“那你沒問他們這是怎麼回事嗎?”
胡三嘿嘿苦笑了一下:“倒是問過了,但是他們吱吱吱的叫個不停,我一句都沒懂。”完他又沉默了片刻接著道:“你還記不記得上麵那個沒臉的木頭女人?”
“怎麼了?”胡三一提這事,我心裏咯噔一下,似乎感覺隱隱的猜到些了什麼。
“她可能不是女人,當時我們隻是通過頭判斷她的性別,你看這兩個,也是長頭。”著,胡三指了指牆上那兩個白衣吊死鬼。
我心裏越不的安起來,“你是那個木頭人的臉可能是……”
沒等我完,胡三點了點頭:“沒錯,他可能就是朱貴。”
“那為什麼沒有臉?”
記得當時我們看到那個木頭人是一張凹凸不平的朱砂臉,像是被人扒了皮一樣,如果她原來真是朱貴,那朱貴此刻會不會凶多吉少了?
胡三歎了口氣:“誰知道呢,估計不是什麼好事。唉?”胡三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轉過頭來看著我,“你肩膀怎麼樣?”
他冷不丁這麼一問,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愣了片刻,而後倒吸了一口冷氣。對呀!記得和那個老頭打鬥時被他抓了一下肩膀。我緊張的往肩膀處看去,可意外的是連衣服都沒破,再感覺了一下,沒有絲毫的痛感。這是怎麼回事,明明記得當時痛的要命,後來胡三的出現也不知怎麼的就把受傷的事給忘了。
我脫了衣服,再仔細一看,確實沒有傷。又讓胡三檢察了一下後背被那條白狗抓傷的位置,結果同樣沒有任何傷痕。
這時胡三在旁邊卻捂著嘴笑出了聲。我疑惑的看著他:“你、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見我問,胡三收起了笑容:“其實你那個場麵,我也遇到過。”
“啊?什麼意思?”
“我是我也遇到過和你一樣的經曆!”胡三著話,聲音變得極低,而且略顯陰森。
“你、你正常點啊,到底怎麼回事。”不知為何,這時我有些害怕了,但不清怕的是什麼。
“還不明白嗎?嘿嘿嘿!”胡三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然後緩緩的站起了身。
“你神經啊?”我故作鎮靜的,其實心裏已經打起了鼓。
胡三臉上依舊帶著笑,而且此刻他的笑容顯得那麼不正常,“剛才我有好多事情都沒清楚,其實我也有過和你一模一樣的經曆。我也碰到過那個條白狗,還有那個老頭,也差一點就死在他的黑爪下,你知道是誰救的我嗎?”
我呆呆的看著眼前陌生的胡三,沒有表態。
胡三站在我麵前,緩緩的踱著步,昏黃的燈光下,那張無比熟悉的臉顯得尤為陰森可怖,甚至比之前被附了身的狀態還要可怕。
我緊張極了,似乎身體中的每一根神經都繃得緊緊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又被附身了?
胡三看我不話,又出了一陣邪笑,而後突然轉過臉,冷冷的道:“是你啊,就是你救的我,你不記得了?當時那個老頭的爪子差一點就插進我脖子裏,可當我一閉眼,就聽到他的慘叫聲,再睜眼時就看到他胸口插著一把木劍,而此刻,你正站在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