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長風前輩的鈍刃,年輕人好眼光。你叫什麼。”
“多謝長老誇獎,弟子上官,弟子不知長老名諱,還請長老恕罪。”早前上官便從白天的言語中猜出了老者長老的身份,所以當老者問向自己時,上官十分恭敬答道。
“罷了,老夫徐子亟,你可以叫我徐長老。”徐子亟擺擺手,並不在意。頓了一下,老者望向白天,淡淡的說:“老五,看來你幫劍門收了個好弟子,但日後且不可再如此。不然,哼……”
“嗬嗬,如此,便多謝師兄了。”與徐子亟的嚴肅和淡然不同,白天臉上總是帶著和藹的笑容,他似乎並不在意徐子亟的責罵。白天剛剛說完,似是想到了什麼,心中一動,臉色一變,糟糕,羽仙!!!
“羽仙?!!!”幾乎是同時,看見楚少額手中羽仙的徐子亟一聲大喝,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近乎於猙獰。這一聲喝同時震住了在此的所有人,而手拿羽仙的楚少額更是首當其衝,被震得七葷八素,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眼中盡是茫然。
“師兄!!!”緊接著徐子亟大喝的是白天,此間幾乎沒有任何的停頓。白天深知羽仙劍對於徐子亟的意義是什麼,所以白天並不知道徐子亟會如何去做,他第一時間要做便是驚醒徐子亟,然後再試著阻止他。
隨著徐子亟與白天兩聲高喝,楚少額是先變呆滯後轉為清醒,而這一切卻都是在那一瞬間發生的。這期間,除了兩個老頭,沒人知道怎麼了,事主楚少額更是一頭霧水,我招誰惹誰了。
“白天,你要攔我?”徐子亟威嚴的臉上青筋畢露,這說明他怒了,連師弟他都已經不肯叫了,直呼其名。
“師兄,你冷靜一些。”白天收起笑容,同時護住身後兩人,慎重的看著眼前的徐子亟。
徐子亟見狀,頓時臉色陰沉,隨後大手一揮,一股渾厚的傲劍氣向白天襲來。白天站著不動,雙眉緊皺,但同時又不敢不運氣抵擋。又隨著一聲呯的聲響,兩股內力衝撞在了一起,然而上次的衝擊與此次卻又是大大的不同,螢火之光難於皓月之輝相比。衝擊後的餘威散開來,四處書架上的書籍都紛紛被吹得翻舞起來。
徐子亟任由身上的灰袍被吹得啪啪作響,目不斜視的看著眼前的師弟。他見白天並沒有讓步的打算,眉頭皺得更緊了,又是厲聲道:“白天,你真的要攔我?”
兩人之間的較量是在一瞬間發生的,白天並沒有時間多說一句話,如今白天見師兄主動搭話,頓時鬆了一口氣,道:“師兄,你冷靜些聽老朽與你說。”
“白天,我隻問你是否非要攔我?”
白天聞言苦笑,看來羽仙劍對於師兄的意義真是非同小可,但他還是道:“師兄,你不奇怪為何我身後的小兄弟能拿起羽仙且不被羽仙所傷嗎?”
“這……”白天的話讓徐子亟頓住了,隨即他沉默了下來,但臉色並沒有變,一樣還是陰沉著的。
白天見狀,心中一安,隨即又繼續說道:“師兄,羽仙沒有傷他,說明羽仙認可了他,難道師兄不認為是羽仙選中了他嗎?”
白天的話似乎打動了徐子亟,他皺著的雙眉慢慢的展開了。隨即,他深深的看著楚少額手中的羽仙,眼中透著憧憬和恭敬。
這時,白天也不說話,靜靜的看著師兄,眼中卻充滿著苦澀。師兄啊,羽仙對於你來說意義重大,對於劍門來說又何嚐不是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