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知道他是誰?是來幹什麼的?我想你就沒有心思飲酒、吟詩了!”北小閑一付看不起張文軒的樣子。
“他是誰?”有人看不起我張文軒,張文軒臉色立即變得陰森冷漠。
“托哈木拉”北小閑脫口而出。
“他來幹什麼?”張文軒不解。
“連這也不知道,還說什麼智聖,也不怕笑掉大牙。”北小閑話帶諷刺。
智聖是張文軒的自居,自以為才高八鬥、天下無雙。天下間好多人都是如此,也不足為怪。張文軒有些齷齪,又瞄了瞄了北小閑,心想難道在荊州大敗中原一劍的塞外人,是來挑戰名劍山莊?
“怎麼呢?怕了吧,我就知道你們名劍山莊不敢接受挑戰。”北小閑看著張文軒的齷齪像,用了一種激將法使愛逞能的張文軒沒有了退路。
張文軒沉默了,不接受一戰,名劍山莊怕;接受一戰,父親不允許;就算父親願意一戰,又怎能打敗托哈木拉。
“誰說名劍山莊不敢。”不願看到偶像受氣的女子赫然道。
張文軒還是沉默,沉默之間他的風度蕩然無存。
“怎麼樣?想好了沒有?”北小閑不耐煩地催促道。
“托哈木拉是你什麼人,你犯得著這樣幫他。”又有一位女子為偶像鳴不平。
北小閑狠狠瞪著那些塗粉擦脂的女子,因為北小閑看不起那些女子,認為她們是下三爛,在丟女人們的臉。不過北小閑馬上回過神來,繼續衝張文軒道:“如果你不說話,就當你答應了。”
張文軒死愛麵子,又焉可在粉絲前丟臉了,赫然回頭看了看北小閑,欲言又止。
“今天下午,地點就在名劍山莊。”北小閑會心一笑,一轉身留下了一句話。
名劍山莊是江湖上聲名顯赫的大家,可以說是蘭州獨秀。但自從名劍山莊莊主張翠芝成天向人挑戰,致使樹敵無數,名劍山莊也逐漸走向衰敗。從天下赫赫有名的名劍山莊,委身於蘭州這巴掌之地。張翠芝死後,名劍山莊更是一落千丈。所以張翠芝的兒子張風府在接任莊主之位後,一直閉門自守,很少走出書房。
這時門開了,掠進來一個身影,張文軒沮喪的走了進來。
張文軒很少走進這個書房,除非有事,因為父子向來不合;今天也是迫不得己,他看了看垂頭喪氣的父親,失意地道:“爹,托哈木拉挑戰名劍山莊,孩兒答應了。”
“我不是告訴你了,不要與人爭強鬥狠,你想氣死我不成。”張風府一聽這話頭發都昌煙了,蛋大淚珠就要從眼睛裏蹦出來。
“我、、、、、、。”張文軒臉呈死色。
“我自與陳正英一戰後,發誓從不與人交戰,而你竟然背著我接受托哈木拉的挑戰。”張風府已經很久沒有參與決戰了;當然若人長期沒有從事某一種行業,就會喪失這方麵的鬥誌、興趣。
“就是今天下午,地點就是名劍山莊。”張文軒硬著頭皮道。
“你,你、、、、、、!”張風府氣的發抖,許久沒有出聲。
父子關係自來不好,不好歸不好,父子始終是父子。吃過午飯,就是下午,盡管張風府沒有吃午飯,也是下午了。
“老爺,不要動氣,要保重身體,總有解決的辦法,沒有過不去的坎。”旁邊一位下人打扮的人道。
“老弟呀!”張風府看著這個下人,是長歎一聲。
神了。主人稱下人老弟?在怎麼說張風府可是堂堂名劍山莊莊主,稱呼一下人老弟。這是為什麼?因為這下人不簡單,他叫張虹。張虹是四大仁者之一號[舍身仁者],現在是名劍山莊的總管。張虹名氣比張風府都大,為什麼要委身於名劍山莊做這個總管呢?
“莊主,我以為還是找個理由拒絕一戰吧。”張虹很精幹,向莊主進諫。
拒絕一戰確實是好辦法,拒絕也有很多理由?張風府有病,可以不戰;張風府沒有病,但可以裝。張風府有傷,可以不戰,張風府沒有傷,但可以裝。張風府會不會裝?怎麼裝?作為一名武者,不應該裝、不能裝,因為誠信。老爺子帶傷染病,依然一戰,盡管慘敗。武者心中的誠信比敗更值得珍惜、尊崇,而張風府又是一名誠信的武者,盡管知道此戰必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