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姐姐,奴~讓奴家來伺候您~”說罷,一解腰帶,誘惑中帶著男子陽剛明朗的身體便朝阮卿壓下。
雖說這媚裏媚氣的男人聲音太過矯揉造作,但那張陽光和煦的臉和保養得宜的身材卻是很和阮卿的胃口,這被色竅迷了心,身體反應便慢了半拍。
“砰——”的一聲,大門應聲而開!以及伴隨著男人一聲隱忍的悶痛聲。
“哥哥,娘,看我沒說錯罷,這賤人果然是在偷人!”敏悅一手拖著婉清一手拽著景皓,看到床榻上嬌喘纏綿的兩人兒,嬌蠻俏麗的小臉上,愈是多出了兩分得意來。
阮卿聽到撞門聲的瞬間,便攻其不備的緊掐了一把大腿根——她身上男人的。
在男人從床底下爬出來的那一瞬,阮卿心有警戒,雖一不小心被男色迷了下眼,但骨子裏的警戒心卻不是蓋的!
尖銳指甲在敏感脆弱的地兒那麼一掐,那酸爽勁兒,讓男人當即便萎了!
“賤人,你敢掐我!”比小命還重要的地兒,瞬間惱怒衝破了理智,一個巴掌便拍向阮卿!
臨澈眼疾手快的一掌攔下,趁此機會,阮卿眼角含淚,欲語還說的朝臨澈看一眼,便光著腳朝門口的紅木浮雕的柱子撞去。
這突如其來變故,讓所有人措手不及,幸虧婉清便站在門側,在阮卿撞上柱子的前一刻,用身體擋住。
“嘶——”帶著死誌的力道讓婉清發出一聲痛呼,待再見阮卿一撞不成,還要再撞,連忙抱住她。
“卿兒,你這是作何,發生了什麼事兒盡管跟娘親說便是,你這孩子,怎的就那麼傻,非要以死明誌嗎!”婉清緊緊地的抱著貼在她懷裏瑟瑟發抖的孩子,安撫的聲音帶著後怕的顫抖。
這孩子,分明是被人羞辱才憤然一心赴死啊!再一聯想到方才一進門的那一幕,婉清瞬間便全都明白了。
“娘,你放開卿兒,讓卿兒去死吧,卿兒無顏苟活於世……”悲憤沉重的哭聲從婉清胸口處想起,瞬間滾燙的溫度,浸濕了婉清的衣襟。
“阮卿,你這又是唱的哪出戲,分明是你……”
“你閉嘴!”婉清沉聲打斷敏悅的話,聲音中隱含絲絲冷意,見敏悅不服的扭開了頭,才輕輕順著阮卿的發,聲音低柔又憐愛,:“好孩子,有什麼事兒,盡管跟娘說!”
這聲音從心底透出來的憐愛與親近,讓埋在婉清懷裏的阮卿忍不住一怔。
但現在不是回味這個的時候,今兒這出戲分明有看她不爽的小賤人刻意安排的,而這出戲的策劃人……
阮卿帶著被屈辱的顫抖從婉清的懷裏起身,待視線觸及到敏悅,立即一個瑟縮的收回去,雙手無意識的攥緊婉清的衣角,:“沒有,沒有……都是卿兒不好,跟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說著,一串串漂亮的眼淚從臉頰劃下,配上她孤苦無依的瘦弱身子,我見尤憐,:“阮卿無顏苟活於世,更不配叫夫人娘,請夫人賜死阮卿,以免讓整個世家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