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妙笙想到這裏跳上床一把拉起被子蓋在身上,在床上打了兩個滾,她怎麼一到他的麵前就這麼丟人呢?
她躺好後把被子拉開,看著天花板發呆,剛才白非離如果對她沒有那方麵的心思,那是不是表示她對他沒有吸引力?
她騰的一下就坐了起來,然後直接衝到梳妝台前,鏡中的少女頭發淩亂,她伸手將頭發梳開,露出那張恬靜又姣好的臉,她的眼睛大而有神,鼻梁小巧挺拔,唇紅齒白,皮膚白淨又有光澤,雖然不是傾國傾城的美人,但是絕對不醜。
這樣的她對他而言一點誘惑力都沒有嗎?她略有些失望。
隻是她心裏生出失望的情緒時她狠狠地捏了自己一把,難道她剛才還希望白非離把她撲倒?
嶽妙笙覺得她真是沒救了,這麼不純潔的想法居然從她的心裏冒出來了!她頓時更窘了,此時無比慶幸白非離沒在房間裏。
白非離衝進浴室後聞到裏麵都是屬於她的淡淡香氣,他不由得想她在裏麵洗澡的時候是什麼情景,他立即覺得全身燙得要命,他覺得他需要降溫了,於是他把水調成了涼水。
他的心裏開始發愁,嶽妙笙那麼害羞,他要怎樣才能把她哄到他的房間陪他一起睡。
這一夜兩人都睡得不安穩,早上起來的時候都頂了個熊貓眼,兩人相對一笑,都不說破。
到車上的時候,白非離直接說出昨晚糾結了他一晚的答案:“阿笙,你今晚到主臥和我一起睡吧!”
嶽妙笙愣了一下扭頭看他,他用非常淡定地語氣說:“我們雖然是閃婚,但是畢竟已經結婚了,分床睡終究不是件事。”
嶽妙笙實在是沒想到他能這麼直白坦然地和她討論這件事情, 她的臉又不自覺地紅了,好像自從和他結婚之後,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她的臉就一直是紅的。
白非離沒聽到她的回答,怕她誤會他是色狼:“你放心好了,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也不會強人所難,絕對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你不願意做的事情。”
嶽妙笙覺得他的要求也在情理之中,她輕輕點了一下頭:“好!”
白非離沒料到她會直接答應,這是不是表示在她的心裏他不再是陌生人了?他的嘴角微揚,伸手拉過她的手:“我會努力做一個好丈夫的。”
嶽妙笙感覺到車裏因他的心情轉好而變得氣氛極好,她幾乎脫口而出:“我也會努力做一個好妻子的。”
白非離因為她的這句話眼裏的笑意漫了出來。
還是在距公司約一站路的距離白非離把她放下了車,嶽妙笙腳步輕快地朝公司的方向走去。
她沒有看到身後有一輛寶馬停在路邊,裏麵一雙帶著毒恨的目光看著她,她似有所感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寶馬的車窗升了起來,她什麼都沒有看見。
嶽妙笙走遠之後,嶽美琪對副駕駛位上一個長得還算帥氣的男子說:“鄭少,她就是我姐姐嶽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