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妙笙並不知道她無意中的一記笑對陳見深的觸動如此之大,她因為成功請假,所以準備收拾東西下班了。
高娜湊過來說:“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難道剛才是經理罵你呢?”
嶽妙笙還沒有說什麼,坐在她對麵的陳玉潔已經開口:“十之八九是見勾引白總失敗,然後就去勾引經理,經理沒給她好臉色看!”
嶽妙笙覺得陳玉潔的腦子一定被那種惡俗的狗血言情小說給洗過了,這話說得簡直是想像力豐富的無法用言語形容。
有過之前的幾次交鋒,她覺得和陳玉潔撕真的是太掉身價了,於是她選擇直接無視。
高娜卻忍不住回了句:“你以為全天下人都和你一樣啊!”
她說完又對嶽妙笙說:“阿笙,別理她!”
嶽妙笙笑了笑,她今天原本就精神不太好,當然不會為了這種事情傷神,隻對高娜說:“我有點不舒服,請了半天的假,一會就下班了,有什麼事你給我打電話。”
高娜點頭:“你不舒服就早點回去休息,公司的事情有我了!”
“你頂個屁用,來公司三年,連報價單都不會做。”陳玉潔又冷冷的嘲弄了一句,然後在高娜發飆前踩著高跟鞋去了茶水間。
高娜氣得想吐血,但是又理虧,前幾天她做報價單的時候,因為粗心,點錯了一位小數點,被陳見深發現了,狠狠地批了她一回。
嶽妙笙輕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被狗咬了難道還要還一口?”
高娜笑了:“也是,我才不要一嘴毛!”
兩人相對一笑,高娜湊到她麵前說:“小道消息,聽說我們公司的訂單之所以會跑,是因為白總得罪了鄭氏集團的少東家。”
這事嶽妙笙是再清楚不過,但是內裏的原因卻並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她輕咳一聲後問:“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白總周末在花境開了個酒會,我男朋友是花鏡的員工,他說酒會那天白總和鄭氏集團的少東家打起來了,還報了警!”高娜說得神神秘秘。
嶽妙笙卻在心裏感歎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小了,高娜的男朋友居然在花境上班,那天晚上的事情也不知道被傳成什麼樣子。
高娜沒發現她的異常,又接著說:“你知道白總為什麼和鄭氏的少東家打起來嗎?”
嶽妙笙輕咳了一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在高娜也沒打算讓她回答,又接著往下說:“據說是為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好像是鄭氏集團少東家的未婚妻,不知道怎麼和白總勾搭上了,然後兩人就結了怨。”
嶽妙笙一直都知道八卦這個東西是全天下最不靠譜的東西,但是這麼從高娜的嘴裏說出來,她就覺得不止不靠譜,還坑得要死,而高娜的男朋友明顯在花境的職位不高,對那天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大部分是道聽途說,她心裏稍安。
她清了一下嗓子提醒高娜:“這事邏輯不通,首先,我們公司的訂單是早在半個月前就被人退得七七八八,如果這事真的是鄭少所為,那就證明他們之前就有恩怨。還有鄭少是江城裏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他有未婚妻?這事明顯不靠譜。其實,白總那麼高冷的男人犯得著去和一個花花公子搶未婚妻嗎?真要搶,也隻可能是鄭少搶白總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