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局長客氣了。”白非離的語氣溫和:“這一次是我給你添麻煩了才對。”
牛局長忙說:“不麻煩,不麻煩,這一次是我沒有把事情辦好。”
兩人在電話裏又客氣了幾句後才掛掉電話。
白非離知道鄭家在江城的勢力,雖然鼎天集團的財力遠勝於鄭氏集團,但是畢竟剛到江城,而鄭總在江城經營了那麼多年,說是地頭蛇也不足為過。
白非離清楚的知道這麼一件小事不足以將鄭國成關進號子裏,他這一次這樣做隻是給鄭總和鄭國成一個教訓,希望他們這一次能長點教訓,生意上的事情大家要怎麼竟爭都沒有關係,但是如果他們還敢再打嶽妙笙的主意,那麼下一次就不是這樣了。
鄭國成回到鄭家的時候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下巴上的胡子拉碴,和剛進去時囂張的樣子完全不同了,他身上的青紫到此時也退了個七七八八,整個人看起來有點挫。
鄭總看到他的樣子心疼的不得了,這一次他為了把鄭國成從公安局裏撈出來沒少費功夫,現在看到鄭國成平安了,他心裏也鬆了一口氣,但是同時也有些憤怒,他的兒子居然被人算計成這副樣子!
他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打了鄭國成一巴掌:“在花境的那天,你到底招惹了什麼人?”
鄭國成被打的有點蒙,卻很快就上勁了:“我招惹誰了我!被爺看上的女人那是她的福氣,不就是睡個女人嘛,老子被關了那麼久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出來還要挨打!”
鄭總看到他的樣子眉頭微皺:“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天天想著睡女人,你這混樣子,遲早有一天得死在女人的身上!”
鄭國成受了這麼多天的苦,脾氣格外暴躁:“我就要是死在女人的身上,你又能把我怎麼著?”
鄭總氣得不輕,反手又給了他一巴掌:“混帳!”
鄭國成火了,直接朝鄭總走近一步:“你丫想打我是吧,那你現在就打吧!有本事現在就把我打死!看以後誰給你送終!”
鄭總的手哆嗦了一下,他此時心裏是有點後悔的,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的話,之前他就不至於一味地寵鄭國成了。
鄭國成看到鄭總氣得發青的臉,知道把鄭總惹毛了,以後要是把他的卡全凍了,他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於是他輕咳了一聲說:“這一次真的不關我的事,我隻是想睡嶽妙笙,結果還沒有睡到,白非離就來了,是他打了我一頓。”
他說完又嘀咕了一聲:“那天也真夠黴的,沒睡到嶽妙笙也就算了,還沒見到鼎天集團的掌舵人,然後被白非離打了,就莫名其妙地被人關了這麼長時間!白非離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個打工仔,居然敢打我!下次再讓我遇到他,我就打斷他的狗腿!”
鄭總是老狐狸,他從鄭國成的抱怨中聽到了裏麵的關鍵點:“你說是打你的人是白非離?”
鄭國成覺得這事多少有點丟臉,他這些年來和人打架還從來沒有輸過,這一次不但輸了還被關了十幾天,這事對他而言無疑是天大的敗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