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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晌那些婆姨到醜橘這來,嘮了好長一會兒,幫著把屋裏屋外收拾了一陣才走的。
等著他們走後,醜橘回屋見袁牧寒又歇下了,就把早晌的剩飯熱了一下當午晌飯吃了。
原先醜橘想著要洗個身子,換身衣裳,可屋子讓袁牧寒占著,她就隻有到屋子旁那個放雜物的小間洗去了。
還好昨兒李貴李富趕集置辦物什的時候,特意給置辦了個大木桶子,還是全新的,估摸著是要給袁牧寒泡身子的。
醜橘把那個放雜物的小間收拾出來,正好能放個木桶進去,這小間還有個門,頂上個凳子,她也就將就著洗洗了。
等洗好了,她就到湖邊去洗衣裳,回來時,看到袁牧寒就站在院子外,隻穿著一件單衣。
醜橘愣了下,忙上前去,她張了張嘴,正想問他咋跑出來了,就聽到他說話了。
袁牧寒冷漠地問道,“你去哪了?”
醜橘把手上那個裝著洗好衣裳的小盆擱到跟前,道,“我去湖邊洗衣去了。”
袁牧寒盯著她的臉,微微皺眉,“你為何不與我說一聲?”
他方才醒了,覺得四下毫無動靜,還以為吳子堂的人來了,下意識的去找這個丫頭。
“說一聲兒?你擱屋裏睡著哩,我還把你弄醒,說我去洗衣裳麼?你又不是小娃子,沒人陪還哭鼻子麼?”
醜橘說著不理會他,端著木盆繞過到院子裏,把衣裳搭到原先曬衣的竹杆子上。
“你!”
袁牧寒頓時氣結,他覺得出了那個南坳村,這丫頭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到眼裏了。
醜橘手上忙活到一半,忽的想到啥了,回過頭來讓袁牧寒去找找換洗的衣裳,她灶上還溫著鍋熱水,讓他也洗洗。
袁牧寒一聽,沉著臉,冷睨著她,半天才說了一句,“給我備水。”
說完,他就進了屋子,醜橘看著他的背影,偷偷一笑,還給她擺起架子來了。
手邊的活兒幹完了,醜橘進了屋,瞧著袁牧寒是坐在土炕上了,身邊放著要換洗的衣裳。
她瞅著一笑,到桌子那邊把瓦罐裏的藥倒出來,這是早先她跟李成到林子裏尋摸的藥草,治傷寒的。
聞著味兒醜橘皺了皺鼻子,端著給袁牧寒送去,“少爺,喝藥了。”
袁牧寒看了那碗藥,冷著張俊臉,“不喝,我好了。”
醜橘扯了扯嘴角,每次到了喝藥這茬上,這小子就特難對付。
“少爺,還是喝了吧,李管事說,你這藥還得喝三天哩。”
袁牧寒沒接手,“身子是我的,我說好了,就好了。”
醜橘心裏嘟囔了倆句,還是勸說道,“我說少爺,你這走路都打晃哩,哪裏就好了,咱還是喝了吧,喝了就好了。”
袁牧寒看了看醜橘,又看了看堆在門邊的那一堆藥草,這得何時才能喝完啊!
他眉頭皺的更深,“不喝!拿走!”
醜橘也來氣了,“不喝就坐著,這澡也甭洗了。”
袁牧寒一瞪眼,“你!放肆!”
醜橘把碗放到他身邊,“放肆就放肆,這麼些天了,我放肆也不差這一回了!”
她叉著腰不甘示弱地回瞪回去,“你喝不喝!不喝我就走了!”
袁牧寒冷笑一聲,別過頭去,“要走趕緊走,別在這礙眼!”
“走就走,你這一身兒汗味要是再酸下去,估摸著就沒人敢待在你身邊兒了。”
醜橘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走前還把炕邊灶上那鍋熱水給舀了出來。
把熱水倒到小間的大木桶裏,又舀了些涼水進去,試了下冷熱,覺得還成就去喊袁牧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