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這個戰略,最高統帥部開始製具體的兵力調動方案。
就在這個時候,京師卻是流言四起,說孫承宗很可能會在遼東造反。這樣的流言仿佛一夜之間就出現在了京師,並且還引起了一些官員的起哄。
朱由校連忙召見魏忠賢和田爾耕,對此事進行商討。
“可以確定,這是建奴的離間計,錦衣衛已經逮捕了十幾名建奴派來的奸細。”田爾耕稟告道。
“皇上,這建奴賊心不死,我們東廠也抓了八個建奴的奸細。都是剛派到京師的黑戶。”魏忠賢也說道。
此次建奴的造謠行動,顯然是比較失敗的。因為此前建奴的情報網絡已經遭到了打擊,而且這次建奴派奸細前來造謠,因為缺少了走私商人的配合,加上手段沒有什麼創新,以至於輕易的被東廠和錦衣衛逮了個正著。
“看來建奴現在是真心的不舒服,在正麵戰場上討不到什麼便宜,就隻能指望我們自己犯錯了。”朱由校感慨道,這樣的情況自然是讓他高興不已。建奴確實是正麵搶不到東西了,隻能寄托於離間計這種把戲。
可惜建奴不知道的是,朱由校是個穿越者,深知孫承宗不可能造反。這個時候自然不會自毀長城。
同樣的,朱由校實際上也並非是對孫承宗沒有什麼防備。就算是孫承宗在原先曆史上在抗擊建奴的時候壯烈犧牲,朱由校也要防著被‘清君側’,所以用啟用孫承宗盡管是必須的,但也不是把寶全部押注在孫承宗身上。所以朱由校成立了中央軍,遼東邊軍的規模擴充到十二萬之後,就不再進行擴充。
這是一種相互製約的平衡手腕,在平衡的力量下,朱由校才能即當裁判又踢球,才能確保如同‘上帝’一般至高無上的皇權地位。
在這樣的製衡手段之下,朱由校還真不怕孫承宗造反,因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成功的。
首先孫承宗作為一個人品過關的文臣,就已經有99%的幾率不可能造反了。再加上此時中央軍的力量已經超過了遼東邊軍,使得造反沒有什麼成功的可能性,加上朱由校此時在軍中威望也較高,也就徹底扼殺了最後1%的可能性。
所以此時建奴使出的離間計,完全就是無用功,朱由校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建奴反倒是把剛剛重新派來的奸細給折損了進去。
“錦衣衛和東廠要繼續加強反間諜的力度,這個月的評比,錦衣衛還是略占上風啊!”朱由校交代道,一邊把評比拿出來說事。
“皇上放心,奴婢一定爭取下個月的評比超過錦衣衛。”魏忠賢當場表態道,田爾耕笑了笑,沒有說話。作為‘皇家警察’和‘國家特務’的綜合體,可不是光耍耍嘴皮子就能把業績搞上去的。
魏忠賢作為內臣,田爾耕自然也不會直接和魏忠賢撕逼。反正皇帝現在隻看事情做得是否漂亮,所以田爾耕對於錦衣衛的管理是真的用了心。魏忠賢當然也是用了心在管理東廠,隻部過魏忠賢有點自知之明,除了抓主方向外,其他的東西都交給王思瑾去做了。
王思瑾的能力,倒是讓田爾耕刮目相看,因為能力出眾,此時王思瑾已經成了東廠的二把手。隻是因為體製原因,還沒有成為真正的一把手,但也勝似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