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特別篇(1 / 3)

【後記】

經過一年多的時間,這本書集多年個人YY補腦的作品終於完結了(主要是受到ACG和遊戲影響)。同時在這裏要感謝大家的支持。

說實話由於是初次寫小說,而且一來腦洞還開的那麼大,自己有時都暗自後悔。

不過每當看見收藏數增加或者有評論時,確實感受到大家的期待,因此動力值瞬間爆表。當然也因為本人天然呆屬性,導致被人吐槽說評論區慘淡(其實是遲鈍,交流互動什麼完全不行也不知道咋弄)。但我想造成這樣的原因還是作品本身存在問題。

其實之前有糾結是否修改前麵內容,但最後還是放棄。因為光從語言上改進遠遠不夠,從劇情上修改有會造成前後矛盾。加上這一年多以來想法發生變化,所以覺得在原先基礎上重寫是最好的辦法。

不過這次決定慢慢寫,一是自身原因,二是想讓作品有更好的質量。所以重開時間不明中。

接下來的“特別篇”,就是重寫部分第一章的樣本(還在修改或者又重新另寫)。【翼羽之跡~ParadoxicalParallel~】

【覺醒樂篇】【第一章】【再啟之日】

1.

“拓拔塵寰,一年前獲得合法公民資格的冥族人。現為當今上等貴族風家的護衛,同時也在翼蘭學院進修,對嗎?”坐在審訊室中的年輕人鏗鏘有力地將電子屏幕中的信息一字一句地讀出。而在他身旁的中年人,則細細打量對麵少年的麵容。

這個名為拓拔旋烙的黑發青年隻是點點頭,承認了這些信息。但對於接下來的一係列的偵訊,他始終一言不發。

“小夥子,不要妄想這樣來拖延時間。你進入翼蘭學院中的禁區查閱機密資料,這可是重罪。”中年人語重心長地說道。

不過拓拔塵寰仍舊保持沉默,甚至到自己潛入禁區的錄像在他麵前播放時也無動於衷。那對紫色的眸子麻木地盯著兩名偵訊員,卻無法使對方猜透自己的心思。

那個年輕的偵訊員似乎因拓拔的態度而發怒,當其正要對拓拔發難時,偵訊室的自動門突然打開,一名身穿正裝的人站在門口,像是有要事和他們商量。

兩人離開後,拓拔麵前的全息影像消失了,眼前又回到之前的狹小空間,或許說是監獄。

他的視線落在牆麵上不斷遊動的封印符文,藍色的光紋令他聯想到了過去。

“已經過了半日吧。”

他心裏估算被囚禁在這裏的時間,並且懷疑“盜竊學院資料”這罪名隻是借口,因為他自己根本就不記得曾進入過那個房間。他明明就在家中休息,醒來時就被關在這間牢房中。

其實“原死刑犯”的身份暴露了才是導致被逮捕的真正原因吧。

這一想,他仿佛重新回到了一年多前作為非法傭兵的時候。那次任務後與組織失去了聯係,隨後落入當地護衛的手中。那時正直嚴查非法武裝的時期,他自然落得死刑的下場。

但就在他被送上電流椅時,風家的人出現並解救了他......

牢房大門的動靜打斷了這名少年的回想,之前的兩名警員出現在他的視野中,神色嚴峻。而他則靜靜等待,那不可避免的結果。

“你——”

“執行死刑。”他默念道。

“可以走了。”

拓拔詫異地睜大雙眼,難以相信對方所言。直至那兩人將他的物品交給他時,拓拔才意識到剛才發生的是現實。

他戴上特製的眼鏡,以便適應鑒於走廊的光線。視野的清晰也喚起了他的思緒。一定是她,是她救了自己。

忽然,整座監獄的地麵劇烈搖晃起來,隨之而來的是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拓拔一時重心不穩,跌倒在地。當他的注意力再度集中起來時,一個周身圍繞火焰的類人怪物正朝他逼近。

而這發生在帝都城南監獄中突發事件,被迅速傳播到帝都各處。此刻在當今十一上等貴族之一的風家宅邸中。二小姐風璃諾則由意向性電子屏幕看到這則消息。

“郎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位風家的護衛長卻無法給出令她滿意的答案。

“那拓拔呢?他還在那裏嗎?”

“幾分鍾前我就讓監獄方麵釋放他了。幸運的話,他應該不會有事。”

風璃諾聽後不安地理了理自己金色的中長發,一藍一碧眸子急速瀏覽著相關的信息。一旁的郎溪靜靜佇立在一旁,觀察他這名主人的動靜。

雖然她不久前才滿十八,但已是位出落有致,舉手投足無不彰顯高貴氣質的女性。雖沒有那種令人動魄的驚人美貌,但她清秀的容貌具有極強的親和力。鼻子小巧挺立,雙唇櫻桃般紅潤,配上那雙充滿靈氣的眼鏡,十分可愛。

“那關於誣陷他盜取學院資料的事情查清了嗎?”諾兒的詢問打斷了郎溪的思緒。

“已經有些許眉目,隻是其中涉及到......”他欲言又止,將資料展示在諾兒視野中的屏幕上。

“若是跟上等貴族有關,那也能解釋最近的事了。”諾兒揉了揉眼睛,看上去很是疲倦,“你們繼續確定拓拔的位置,一旦找到他就把他帶回......對了,我下午有什麼安排。”

“下午您還要繼續去學院,晚上則有家族宴會要出席。”

“家族宴會?”

“恩,馨瑤小姐和韓明簫先生會來。”風璃諾在聽到後者的名字後,不禁皺起眉頭,看似思緒萬千。她略微遲疑地在自己的係統界麵上點開通訊錄,撥通了一位議員的電話。但目光依然停留在屏幕上的新聞。

“爆炸嗎?”

此刻,親身經曆衝擊的拓拔已經順著下班的人群,進入擁擠不堪地鐵。可即便是在高峰期,周圍的人仍盡量與拓拔保持一種微妙的距離,如同躲避瘟疫。

拓拔自動無視掉這一情況,他心裏明白,自己的樣貌膚色才是讓他們真正避開的原因。

身為冥族人的他,即使獲得了公民資格,也消除不了幾百年前遺留下來的憎惡。

忽而,他注意到周圍人警惕的目光不時地落在自己周圍,並且用眼神交彙,或是竊竊私語。

車廂內電子屏幕的新聞令他木然一驚,上麵通報著城南監獄爆炸的額消息,並不斷播出對伺機逃離監獄囚犯的通緝令。難道那些人發現自己了?不對,他在事情發生前就被釋放了,這到底是——

“這位先生!”意向性屏幕上彈出來自車廂警衛員的消息,拓拔的神經霎時緊繃,但接下來的內容更令他出人意料。

“您是翼術師對吧,能協助我們確認下在您右後方,身穿灰色外套的男子嗎?我們懷疑他是逃離監獄的囚犯之一。”

隨之而來的是一張照片,可那人的麵龐令拓拔愣在原地。就連警衛員擠過人群朝他走來都沒有注意。

一聲刺耳的警報聲打斷了這悄悄進行的一切,拓拔的視野中籠罩了層暗紅色的燈光。他這才想起去找在自己右後方的人。但車廂內響起廣播聲,讓不安急速擴散開來。

“軌道前方發生爆炸,請各位乘客立即從傳送門離開;在重複一遍......”

車廂原本黑乎乎的窗子,頓時被刺眼的火焰包圍。雖然保護列車的魔法盾已經啟動,但麵對強力火勢,已然出現了條條裂紋。

恐慌如車內的溫度驟然加劇,就在各個車廂相連處的藍色傳送門打開後,人群蜂擁而去,對死的恐懼已讓他們徹底忘記了秩序。

混亂中,拓拔猶如被洪水卷進傳送門,進而來到了城東的一處車站。

當其餘人還驚魂未定地停佇在原地時,拓拔的目光四下掃過,希望找到那個人。但他最終還是沒有出現。帶著失落,拓拔快速離開。

此刻春日的天色漸漸暗下,赤紅的夕陽在地平線上勉強支撐起耀眼的橙色,但仍不免讓那片深藍吞噬。可當他向後麵望去,似乎依然能看見燃燒在城市中的火焰。

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恰在此時,前方有形似馬車的東西緩緩駛來。不過拉著它的四頭冰晶獸就彰顯出車主人的身份非同一般。待拓拔看清時,才發現原來是配有異度空間的高級車廂。而車上人身魚尾的標誌特別顯眼。

原本這僅是常見的插曲:行人對罕見事物投去好奇的目光,隨之又如不複存在般,自顧自地繼續前行。但馬車在經過拓拔後,冰晶獸長嘯一聲後猛地停下。而後從車廂裏走出一名衣著簡約的綠衣金發少女。

“那個,請等一下!”她大聲喊道,令拓拔停下腳步。周圍並沒有其他人,那她是在喊自己嗎?

“明簫,你先去辦你的事吧。我自己走回去都行!”女子這時朝馬車說道。

“......那我們晚宴上見。”

拓拔聽出那是男性的聲音,大約是那女性的友人或者更進一步的關係吧。也正是趁著他片刻的出神,少女已經來到了拓拔的麵前。

視線與少女相接時,拓拔為她的樣子所驚歎。精致的五官,雪白的膚色令人聯想到隻有在畫中出現的美貌。碧綠色的眼睛難掩激動之情,同時又似有難言之隱,不間斷地把視線移到一邊,但隨即又回到拓拔身上。

即便是性格穩重的拓拔,也不免因眼前的人而為之一動。但他很快從詫異中回過神來:

“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那個......我、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麵呢?”綠衣少女顯得欲言又止,眼神不止打探著拓拔的反應。

“我想沒有,不然我不會對你的容貌沒有記——”拓拔連忙打住自己的話,覺著在陌生人前表露自己對其美貌的看法十分不妥。

“這樣啊......,”少女苦笑著低下頭,“看來是我認錯了呢。不過看你這身衣服,是風家新進的護衛嗎?”

新進的護衛?她怎麼會知道自己是不久前才來到風家的?

突如其來的巨響引起了兩人的警惕,他們一同看向街對麵,那片住宅區不知何時已被熊熊烈火籠罩。

“當心!”少女的警告聲讓拓拔察覺到數十道火球飛速朝他們襲來。

他下意識地抱住那名少女,助其一同躲過這次攻擊波。

“你沒事吧?”

少女點點頭,但她隨後看向對麵,張開道具有水之靈力的防護罩。

她也是翼術師?拓拔的吃驚被湧來的火浪打斷,烈焰不斷衝擊少女建立的靈護,似乎永無止境一般。

頓時,拓拔覺著火焰中有什麼東西衝來。他剛召喚出自己的巨劍,就與一團堅硬的東西相撞。火焰消失,顯露在他麵前的是滿臉刻滿赤**印,長相猙獰的類人生物。

這是......在監獄裏的那個東西!

拓拔使出全身力氣,用劍將拿東西擊退幾米。

隨後他一躍而上,采取落地式的攻擊。遺憾地是對方的反應要快上許多,令他隻在地麵上留下幾道裂痕。之後,那東西不斷朝他衝來,雙方過了幾招後,拓拔抓住一個空隙,將雷之靈力附於劍身,成功令對方陷入短暫的麻痹中。

這時,少女召喚出一股水流將那東西包圍住。

拓拔退到她的身邊說道:“趁快走,‘定律水晶’對攻擊性魔法的束縛還不能解除!”

“通過係統申請呢?”

“今天係統維修,所有的申請都沒法——”但猛然衝來的風暴將兩人重重甩在一旁的欄杆上。倒地的拓拔用巨劍支撐起來,發現那怪物已然掙脫束縛,而那名少女則陷入昏迷中。

指望城中護衛能趕來不大可能,而逃跑的話,她......

危急之中,拓拔催動起體內的另一股力量,紫色眸子也開始泛起緋色的光芒。此時,那東西再度發起攻勢,無數烈焰化成幾頭火龍,張開血盆大口,幾乎侵占了拓拔的視野。

但黑色的巨劍輕而易舉地將它們切開,火焰刹那間幻化成紫色,逆轉向那怪物衝去。

同時,綠衣少女也醒了過來,在有些模糊的視野中,紫色火光幾乎占據了一切,而拓拔半跪在地的背影也映入眼簾。而一顆紅色烈焰像顆星星般衝破紫火的包圍,消失在遠方。

少女勉強站了起來,向那黑色的身影走去。警笛聲從四麵響起,護衛的身影也出現在街道的另一頭。幾架直升機已盤旋在兩人上空,似旁觀者般,冷漠地看著下方紫色煉獄的情景。

一小時後,在帝都中央的議會大廈頂層,一名身著黑色正裝,看上去約是二十幾歲左右的男性叼著根煙,碧藍色的眸子眺望城東的方向。因方才事故而陷入慌亂的工作人員,路過時都不免朝他瞥上一眼。

不僅是因他頸間的藍色痕跡和尖尖的耳朵,還有那張俊秀的樣貌,若不是正裝的顏色,許多人可能把他當作血脈尊貴的上等貴族。但這一想法在某種程度上是正確的。

“明簫!”男子聽見有人喊他的名字,回過頭才發現是未來王位的繼承者——慕容宇辰

“王子殿下”韓明簫向來者恭敬地鞠躬。

“喂,那麼拘束幹嘛?才一段時間不見。”慕容宇晨笑道。

“若我沒記錯的話,恐怕都有一年了吧。”

看似友人的兩位就這樣閑聊起對方的近況來,不過很快話題就轉移了。

“說來,剛才在投票時,那幾名議員的表態令我們都愣在那兒了。他們不是最反對那項法令嗎?”

“世事無常,或許他們的觀點變了也說不定。”明簫表現地對此毫不在意。

“但你族人的利益都被這法案限製了也不在乎?而且按照我們的計劃,可能還會對這些法令的內容有所添加。”

“若這樣的結果,是讓這片大陸上的各族最終受益,那我本人也沒有什麼可反對的。”明簫笑了笑,“但若並非如此的話,我想我會盡一切力量反對。”

慕容宇辰聽後若有所思地一笑,意味深長道:“果然呢,這才是我認識的未來水族族長。不對,應該是爵位的繼承者。”說完,他看了下自己的行程,與明簫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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