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原寒冷睨著黎芮,淡薄笑出聲。
眼前的黎芮,眉清目秀,隻能算是小家碧玉那種類型,並非是很出眾,但配寧朗的話,倒是相配。
當然,靳原寒說的是之前單身的黎芮,現在的黎芮,不可能。
“我知道這件事情家輝是做錯了,可是他就是一時衝動,事情是我做錯了,你要懲罰我就懲罰我吧,不要把家輝給帶進去。我知道,我……”
“黎小姐,你不用再說了。這次事故本來就是你丈夫雇凶來害寧朗,已經構成了法律責任,即便是我這邊放過,局子那邊也不是傻子,你這些話對於我來說沒有絲毫用處,程家輝的責任逃不掉。”
靳原寒打斷了黎芮的話,一字一聲,卻是聲聲沉冷。
看來,靳原寒的態度早就已經篤定了,是不會再有絲毫的改變了。
商業霸主,加之上次在醫院靳原寒看到她和寧朗接觸,又是程家輝後來做的這些事情,想讓靳原寒鬆態度是難的。
甚至,黎芮也覺得程家輝有現在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自作自受。
可問題是,程家輝不能出事。
“靳先生,我求……”
“黎小姐,你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你得先考慮寧朗的現在。”
靳原寒薄冷一聲嗤笑出聲,“寧朗如果出事,你們一家等著陪葬。”
甩下這麼一句話,靳原寒直接的轉身走人。
聞言,黎芮的心在瞬間破碎,然後猛然的往下沉,往下沉……
得知寧朗出事,她立刻馬不停蹄的來了,可病房門外有寧朗的家人,她都不敢進。
也不敢看,因為害怕自己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而醫院那邊。
黎芮出現,到唐晚稱呼黎芮為“黎小姐”的時候,文慧一直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黎芮走後半個小時,文慧卻猛然一下想起來,難怪她會覺得黎芮那麼熟悉,原來……
之所以會察覺到黎芮的熟悉,是因為文慧一次進去寧朗臥室找東西的時候發現了書桌上麵夾在書本裏麵的照片。
那個時候黎芮,不似現在的波浪卷,而是一頭的黑色長發。
照片後方寫著“黎芮”二字,黎小姐,黎芮,靳原寒也知道黎芮,加之黎芮過來找靳原寒,問她老公的事情。
而她老公,正是這次車禍的肇事者。
文慧心裏不平了,此起彼伏的難受,她連忙把手機拿出來打電話給靳原寒,帶著急切。
電話一被接起,文慧的言語急切的很:“原寒,你現在馬上給我過來病房這邊。”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連應聲的機會都沒給靳原寒。
文慧這一忽然的舉動,唐晚和文芳二人皆為詫異。
不明白文慧這是為何,文芳走過來,朝著文慧問:“阿慧,好端端的怎麼了這是?”
“剛才黎芮的事情,我有話要找原寒問問。”文慧抿著唇,聲色有些不穩,黎芮……唐晚聽到這個名字從文慧的口中道出來的時候,唐晚是詫異的,剛才文慧對黎芮那明顯就是陌生,可是轉念間就已經獲知名字。
剛才陌生的情愫不會是裝出來的,那麼一定是想起什麼事情。
那麼,他們這都是認識黎芮?
“那就等原寒過來問問。”文芳意識到了文慧話語之中的不平,有些事情靳原寒過來一問便知。
而且,文慧的性子文芳是清楚的,絕對不會忽然一下就展現出那個忽然來。
看著文芳和文慧兩個人坐在長椅上麵的坐等,唐晚倒是更加的好奇這個女子黎芮了,黎芮……定然不是有關靳原寒,難道是有關寧朗嗎?
那如果是寧朗的話……
等等!
她好像想到了什麼,黎芮……她說怎麼覺得黎芮熟悉了,原來她和靳原寒在醫院那次就是和黎芮,和寧朗打了個照麵。
黎芮和寧朗,黎芮又有老公?
莫不是……
唐晚被她這個想法給震驚到,可是轉念想想,也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要不然的話中間發生的這些事情也是解釋不過去。
可是想法歸想法,有些事情還是要等靳原寒到來才能說的通。
畢竟,除卻寧朗,靳原寒就是對這件事情最清楚的人。
文慧的這通電話聲音裏麵透露著急促,靳原寒也不敢怠慢,沒過多久,他人就已經從走廊那頭出現。
“小姨,你這麼著急打電話給我讓我來,是有什麼事情要找我?”
靳原寒勾起唇,笑容帶著緩和。
文慧見他要走近,“蹭”的一下站起身,麵色沉冷的看著靳原寒,沉聲質問:“黎芮是誰?她和寧朗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