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膽屁顛屁顛爬上坑。
我緩緩朝下飄去,最後落在了老鼠的上端,臥著鐵鍬的手捏緊了一分,試探性的朝老鼠探了探。
老鼠很機警,鐵鍬另一端剛剛觸碰到老鼠,老鼠全身的黑毛炸起,一個扭頭準確的咬在了鐵鍬鏟賞。
‘嘎’的一聲。
眾所周知,鐵鍬是鐵的,卻硬生生被老鼠啃掉了一個岔。
當我舉起鐵鍬,鐵鍬上出現了一個缺口。
我還在驚訝的時候,坑上喊道,“胡哥,你換一個新的試試。”
我扭頭看去,另一把嶄新的鐵鍬滑向我,我丟下那把舊鐵鍬,抄起新的鐵鍬。有了之前發生的陰影,我心裏有了陰影,唆嗦唆嗦的拿著鐵鍬探出去。
和上次一樣,老鼠一個反攻咬掉了鐵鍬的一個岔兒。
不過這次我看清楚了,老鼠貌似是看不見聽不到的。
我收回鐵鍬,鐵鍬上有兩排牙印,證明老鼠在剛才一閃而過的時間裏,咬了鐵鍬兩次。
速度快的驚鬼啊,這速度也太快了。
我拿著鐵鍬在老鼠頭頂胡過,老鼠一點反應都沒有。
然後,我沒客氣的揚起鐵鍬,使出吃奶的力氣朝老鼠拍打下去。
哢嚓~
鐵鍬斷裂成了兩半。
不知道要佩服我能力提升了,還是老鼠太硬了。
‘嘎嘎嘎嘎嘎嘎~’
我還沒反應過來,斷裂的那一半鐵鍬已經沒了蹤影,隻剩下一隻老鼠子啊蠕動著小嘴,發出嘎嘎的響聲。
我的智商好像秀逗了,我拿著剩下的半截棍子,朝老鼠敲打過去。
老鼠瞬間的反擊過來,我清清楚楚的看道老鼠順著我的棍子啃,嘴裏有幾排牙齒,每排牙齒如切切割機一般。
我慌亂的丟掉鐵鍬棍子,身子下意識朝上飄去。
多虧我丟的早,脫手的時候,老鼠隻距離我一指的距離,過程簡直驚悚。
我落荒逃到坑上,心虛的看著自己拿著鐵鍬的手,還好,它還在,沒有離開我。
“好家夥,這是個什麼玩意,這也太危險了。”張大膽瞅著坑中的東西,驚歎道。
劉能從安保兵手裏奪過那把舊鐵鍬,上麵的牙印清晰可見,“你們陰司太危險了,好家夥,一隻老鼠都這麼牛逼。”
我看向陸生,作為唯一的明白人,他是突破口,他不知道不代表他那麼群不著調的師叔不知道。
陸生搖搖頭,“我沒在書上看到這種老鼠的介紹,我回去畫一幅畫,問問道友吧。”
我尷尬的說起,“這老鼠出了身上黑,眼睛白,個頭大點,哪裏和普通老鼠不一樣?”
“不一樣的地方多了,據我所知老鼠喜歡打洞,而且群居生活,而且安保兵也是它們的老巢,你們在上麵,它們在下麵,如果它們對你們沒興趣還好,要是有興趣,那就.....”
“那就怎麼樣?”我追問。
“陰司如果沒有陰曹官,陽間如果沒有領導人,社會將會是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