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很高興,我的同誌們,他們同樣也懂得這個道理。
“所以,我們任務來了。”
我讓生化人去看基地車外麵的流民。
“首先,去改造他們吧!”
庫存的子彈被壓入彈夾,卡拉什尼科夫衝鋒槍,這種耐用而又簡易的武器被發到了生化人的手中。
和平來自於力量。
十分鍾後,伴隨著幾個哀嚎的聲音,大約有三百多人的流民團體被一百多人部隊包圍了。
鐵盔,黃綠色軍裝,毫無情感的眼神,以及手上耐艸的衝鋒步槍,幾個被7。62花生米打斷了手腳的可憐蟲向饑民們闡述了其遠超這個時代的威力。
他們想跑,但是他們確實被包圍了,子彈在他們腳尖上跳舞,恐懼讓他們瞪大了眼睛。
是的,能活到現在的人已經談不上有多善良了,從最開始的包圍到後來的衝突,都證明了,這些鄉親們,他們想做什麼。
破壞,以及殺戮。
打開那扇鐵門,吃掉裏麵的“外鄉人”,拿走裏麵的一切。
他們是這樣想的,同時也是這麼做的,他們以為雖然裏麵的人很強壯,個子大,但是,他們數量更多。
一擁而上,總能勝利。
然後,最前麵的幾個家夥被打斷的手腳教育了他們,一切沒有看著的那麼簡單。
然後就是潰逃。
男男女女,認識的,不認識的,青壯和老幼都掙紮著,他們想離這些奇怪的人們遠一些。
但是沒有如願。
他們被包圍,毫無章法的亂竄並沒有使他們逃開我們,從鐵怪物中出來的家夥們反包圍了他們,步槍上被插上了刺刀,一股寒氣讓他們跪了下來。
我從基地車裏走了下來。
達莎跟在我身後。
殺戮平民老百姓?
不,是馴服。
我需要讓他們明白,我是不在乎殺人的。
不在乎,才有更多的話語權,才會讓他們恐懼。
畢竟他們除了一條命,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這讓他們能夠適應所有的規則……包括我的規則。
我掏出了黑星的54手槍,對著地上哀嚎的家夥扣動扳機。
還算不錯,子彈輕鬆的送入了他的額頭,讓他安靜了下來。
當然,直到開槍後,我才意識到,我殺人了。
不過,好像沒什麼。
看著腦漿和血液混合的粘液,其實也沒有那麼惡心,隻是人體組織而已。
我像一個冷血殺手一樣跨過了屍體,然後對另一個人開槍,殺死了他,接著同樣跨了過去。
然後,是下一個。
總共十五個人,他們被自動步槍的子彈切斷手腳,無助哀嚎,然後被我殺死。
我感覺到有些無聊。
但是效果還算不錯,人群一下子安靜了好多,他們跪著,用手堵著耳朵,頭伸的很長,看著他們的同類被我殺死。
隻有偶爾傳來那麼幾聲物傷其類的低聲啜泣的聲音。
“諸位,下午好。”
我打完了子彈,將手槍重新換上彈夾,上膛。
然後,微笑的看著人群。
“你們想吃飽飯嗎?”
我如同一個惡魔一般,發出了自己的蠱惑。
一個紅色的地獄……或者說天堂,就此放下了第一個台階。
然而,究竟是地獄還是天堂,對於他們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
當人沒有尊嚴而有食物的時候,至少他們能活下去。
當人有尊嚴而沒有食物,他們也能堅持一段時間。
當這兩樣都沒有時,他們會服從一切,適應一切。
所以剃發易服算什麼,所以妻子被糟蹋算什麼,所以全家死光算什麼,所以****算什麼。
自己卑賤的活著,這就夠了,對吧?
“你們冒犯了我,而我很寬宏大量,當然這不是諒解,因為我的諒解僅僅停留在不殺死你們的程度上而已。”
“是的,感謝我吧,你們很幸運,我不會殺你們。”
“我理解你們的痛苦,饑餓很痛苦對吧?肚子好像刀絞一樣。”
“但是你們不該冒犯我,不該試圖攻擊我們。”
饑民吃人不是什麼新聞,之前的切切私語,以及確定了“外鄉人”手中沒有刀劍等的武器。
然後那些泛著綠色的眼白,很容易的就讓我想起了B類片中食人的僵屍。
他們已經徹底的退化成了一群野獸而已,而我也懶得去講什麼人道主義,即使他們是我幾百年前的同胞。
“我要跟你們講道理,沒錯,講道理。”
隻不過,我講的是我自己的道理,不是他們的道理。
這個道理需要他們奉獻自己的一切,血肉、靈魂,後代子孫的血肉、靈魂。
我開始宣布自己的規則。
首先是不要試圖逃跑,逃跑會死。
其次不要試圖反抗,反抗會死。
最後,相互之間不要交頭接耳,因為這樣同樣會死。
服從,像個白癡一樣的服從。
滿洲人能做到的事,沒道理我不能做的更好。
我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我會把他們揉捏成我所想要的樣子。
最終成為我打造的最強戰爭機器上的血肉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