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確定?”花梓瑜就著燭光看著棋譜時綠翹告訴了她一個消息——秋兒去勾引了國公爺。而且還成功了。現在兩人正在天雷勾地火呢!
花梓瑜笑了笑,手又翻過一頁棋譜,說:“嗬~也是個有野心的嘛。”綠翹也知道那個“也”的意思,沒有多說,就聽花梓瑜接著說:“可兩個野心卻南轅北轍,居然走到一塊。命運有時真是奇妙……”
“小姐,夜深了。”綠翹看了一眼窗外的明月小心提醒著花梓瑜。
“嗯,讓緋雲進來更衣。”花梓瑜合上棋譜,抬頭也看了眼窗外的月亮,走到窗邊,伸出那雙手不自覺去握住那握不住的月光,冰涼刺骨,讓花梓瑜不由得打了個寒戰。思及想來,這都半柱香了,緋雲居然還沒有進來,頓時花梓瑜心上用上了不好的預感。
“誰!?”忽然花梓瑜覺得脖子一涼,就聞到一陣血腥味。“別動。”身後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讓花子與整個背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接著花梓瑜又漸漸恢複正常,冷靜地問道:“你把我的婢女怎麼了?”
“嗬,不提倒算了,沒想到花小姐的身邊的小小奴婢武功都快趕得上大內了!放心,隻是點了穴而已。”那男子說著冰涼的刀麵似乎離花梓瑜的脖頸更近了。花梓瑜一聽,立馬發現了不對勁。花小姐?若是知道姓花怎麼能不知道這是開國公府?要是知道開國公,她又怎麼不喊國公小姐?難道他見過花梓瑾?
花梓瑜這邊心思百轉千折,赫連靖還以為是她怕了,剛要開口,就聽見花梓瑜說話了:“你要什麼?”
“沒什麼,幫我度過今晚即可。”赫連靖左腿上的還隱隱發麻,明顯是剛才那幫人的武器上帶有毒液,他現在急需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治療傷口。隻不過估計九城兵馬司的人在到處找他吧。
“度過今晚?孤男寡女的。”花梓瑜撇撇嘴,她還是不能把自己當一個八歲的小姑娘。
“誰會看上你一個幹瘦的小姑娘?花將軍到底怎麼教自己的女兒的?”
“是你?麵癱色狼?!”花梓瑜自赫連靖說出花梓瑜的父親就立馬斷定此人認識自己,又想到自己聽過三皇子的聲音,肯定不是那個莫東庭,於是脫口而出“麵癱色狼”。當然說完花梓瑜便後悔了。
“麵癱?色狼?”赫連靖真的想把開著小丫頭腦子看看到底在想什麼?花梓瑜轉過身來,赫連靖已將手中的匕首收回。由於二人個子的問題,花梓瑜踮著腳才把赫連靖麵巾解開一臉“我就知道是你”的表情。赫連靖也不再掙紮,自己所剩的力氣本就不多,何況剛剛還浪費了一些,一下脫了力便坐在了地上。
花梓瑜此時才看清赫連靖的左腿上冒著黑紫色的血液,又看了眼赫連靖慘白的臉,說:“你要是不想死,最好先到外麵把我幾個丫鬟穴解開,她們有一個精通毒理。”
“我隻是將她們引走了了。”赫連靖說出了實情,最後添了句,“我剛才騙你的。”雖然赫連靖麵癱著臉,可是眼裏促狹的笑意卻讓人瞧的一清二楚。這讓花梓瑜差點氣結,從小到大,除了她那無良老爹,也就這人敢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