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天瓊梟對這突然出現的一群人亦是驚訝,傳回來有關修王的消息中,並未說他手下還有這麼厲害的一群人。
看來修王也不似表麵看起來的那般簡單。
看一眼靠在阜修懷裏的沐樺祁,廣袖一掃,擋住了前麵的幾人,飛身離開院子。
木天還想再追,阜修卻突然開口,“不用追了。”
沐樺祁看看院外,天瓊梟果然不是孤身一人來的,此番若是木天直接帶人追出去,也不一定能討到好。再則現下重要的是先治傷,別人傷得重不重她不知道,但軒滬逸若是再不救治,可能就真的要一命嗚呼了。
“公子!祁小姐,我家公子暈過去了,你快來看看!”若蘭焦急喊道。
沐樺祁試圖推開阜修要走過去,他卻不放,略微不悅之後不置一言的顧自扶著她朝昏迷的軒滬逸走去。
莫名的抬眼看看他,也沒心思多問。
軒滬逸的脈搏極是虛弱,呼吸也有一下沒一下,就像個將死之人。沐樺祁把放在他鼻息前的手收回,心猛地跳了一下,“亭俞,去把雋依找來!”
亭原懂些醫術,但墨邪閣中醫術最高的要數雋依,如果是她治不了的傷,世間也不見得還有幾人有能治好的能耐,當然她本事再高也比不過神醫奕旭。
亭俞很快應聲離開,那一齊黑衣人也隨之隱下。
阜修見她明明很著急卻強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臉上神色莫名,扶著她站起來,“好了,別太擔心,先找個地方療傷。”
她再看一眼臉色蒼白沒有半點血色的軒滬逸,心中很不是滋味,微微點頭。
……
淩嘉恒聽到打鬥聲帶人尋到院子的時候看到他們一個個都受了傷,忙開口問:“這是怎麼回事?”
沐樺祁淡淡看他一眼,“先給我們安排個地方,軒滬小侯爺受傷了。”便不再多言。
見她靠在阜修懷裏,明顯也是受了傷的,淩嘉恒雖有疑惑卻也沒多問。“好,你們隨我來。”
阜修隨意的掃一眼淩嘉恒一行人,若有所思,卻並不多言。
……
房間中,軒滬逸剛被放好,沐樺祁就等不及要給他運功療傷,卻被阜修一把抓住手腕,“你這副樣子都自顧不暇還想著別人!”轉頭看向身後跟著進屋子的眾人,隨後視線落在淩嘉恒身上,“太子殿下,運功療傷不宜太過喧鬧,可否先將閑雜人等領出去?”他這話雖是問淩嘉恒的意見,口氣卻一點也沒有詢問的意思,倒更像是下命令。
沐樺祁算是發現了,他這就是目中無人,也才因著他的話意識到周圍還有人,這些人是不知道她會武功的。
淩嘉恒倒也沒應他的不善不高興,隻點了點頭,“大家都先出去吧。”
雖不情願但還是都依言退出房間,阜修瞅一眼仍然留下的淩嘉恒和他旁邊的歐孜晰,又一次不客氣的開口,“煩請太子也先出去。”
自己的地盤被人這般不客氣的對待,若非淩嘉恒本身是個淡然的人,指不定已經怒了。而他隻是神色的擔憂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沐樺祁便點頭,“好,若是有什麼需要修王就著人來知會本太子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