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仁誠思索了半天,終也沒弄明白“藍夜之歌”投資背後的動機。
“也許人家真的隻是想賺錢,投資嘛,有錢的主做的事,又是錢滾錢的事,誰做還不都一樣!”
“是啊,曾董,有人願意給咱投資,這是好事啊,如果每一個投資者是有惡意的,那誰還敢再找投資人啊!”
誠陽的股東們一一點頭,表示樂意接受“藍夜之歌”慷慨的投資。
“難道閣下就是‘藍夜之歌’的新主人?真的是年輕有為,曾某欽佩,欽佩啊!”
“曾老板這話說得可不怎麼中聽啊!什麼叫新主人,難道您也隻是段氏的新主人嗎?”
“呃……哈哈哈,是是是,是曾某說錯了。今晚我請客,向您賠罪!”
“賠罪倒不用,我也沒那個資格,其實我並不是什麼新主人。我隻是代我家主人出來辦事而已。”
曾仁誠一聽來人這話,一臉的假笑立刻僵在了臉上,心裏的怒氣一點一點竄升,卻不敢在臉上顯露出絲毫。野狼的名號他還是略有耳聞的,可這樣兩家企業的合作他居然也不露麵,顯然是瞧不起曾仁誠。曾仁誠頓了頓,拿出兩份投資合同,推到來人麵前。
“可是,這麼大的案子,不是需要白總裁親自簽字……”
“這個請曾老板放心,隻要您做好您的事,我們這邊誰負責任,您就不用多管了。”
來人翻開合同,看也沒看,直接從曾仁誠辦公桌上的筆筒裏抽出一支筆在最後的位置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白烈。白烈合上筆帽,摩挲著晶亮的筆頭,詭秘地一笑,拿起一份合同起身走了。
曾仁誠眯起雙眼,看著白烈離開的背影,額上的青筋微微突起。他雙手握拳,砸在留下的那份合同上。
“都做好了嗎?”
“是。”
“這件事你給小馬交代一下,以後你不要再出麵了。告訴他,如果他把事辦砸了,他下半輩子就別想再好好過!”
烈向後退一小步,恭敬地鞠躬,然後轉身離開。
“殘,我是不是對烈太嚴厲了,他恨我。他從來沒有叫過我。”
殘低著頭盯著地麵,輕輕搖了搖頭。
“你們一個是不能叫,一個是不肯叫。其實你們應該被一個好人收養的,可是卻跟了我,我對你們又太苛刻,你們恨我是應該的,我知道,總有一天,我會遭到報應的。”
殘抬起頭看著白冶良,又隻是搖頭。
“小誌,來,叫爺爺。”
“爺爺好。”
“這是二爺爺。”
“二爺爺好。”
兩位老人容光煥發,一人拉著小誌的一隻手樂不可支地笑著,摸著小誌的頭。
“小誌啊,你爸爸媽媽要是欺負你啊,你就跟爺爺說,爺爺一定站在你這邊,爺爺幫你教訓他們!”
小誌笑著搖頭。
“謝謝爺爺。不過他們對我都好得不得了呢!”
爸爸將目光轉向我。
“曉芒,去把你師父請來,我們幾個老人聊聊天。你們去別處待著吧。”
鐵正天一進門,段正國就扶著桌子站了起來,激動地看著鐵正天。
“大師兄,你一切都還好吧!”
鐵正天點點著,走到他們對麵坐下,看著段正國身旁的段明祖。
“聽說正心讓小軻做了些事,是不是拿你們威脅他了?”
對麵的二人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他還說要幫我奪回段氏,也不知道他……唉……不知道他還想幹什麼!”
“哥,你別擔心,有大師兄在,他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的。大師兄,小五他來見過您嗎?”
“來過了,他把小穆趕走的時候來見了我一麵。他說他隻是想出口氣,不希望我出麵幹涉,想必是因為白素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