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兩人分開各自保護一人的計劃,在鄭柔的強烈反對下擱淺了。氣鼓鼓的坐在車上生著悶氣,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敢怒而不敢言,這是讓人受不了。
“臭流氓你聽好了,如果你再敢做出非正當行為,每一次我就會在你的酬勞中扣除一萬塊!”無可奈何的她,隻能希望以金錢來刺激一下劉景陽。
每次一萬塊!她答應一個月給八十萬,一個月有三十天,每天摸一次,才三十萬而已,就當老子給她打個八折吧!劉景陽得意洋洋的算著。
見他表情,好像絲毫不為所動,不由得肺中有種要爆炸的感覺。冷哼一聲,以飛快的速度鑽進了一輛寶藍色的寶馬7係列的房車的副駕駛上,因為她知道,如果她坐到後座,那個無恥的色狼一定還會‘貼身保護’自己的。
乖乖的坐到了後坐上,劉景陽燃著了煙,心中也對自己剛才過激的舉動十分不解。要是換成以前,淫火攻心,沒準還能做出來,但是現在有了鍾甄和宋娉婷,一個竹筍型一個木瓜型,怎麼還會這樣呢?一定是鄭柔本身有古怪,一定是!
一路上小玫將車開的飛快,將身後不斷與她套近乎的白緞直接無視,同時也顯示了她堪比男兒的性格。沒多久,車子來到了S市南城的一條步行街外。
這是S市最有名的街道之一,這裏結合了目前市麵上可見的娛樂形式於一體,本人稱為天堂路。將近兩公裏長的道路兩邊,格式建築聳立,其中妓院,酒吧,洗浴,KTV,迪廳遍布。算得上是享受的天堂,奢侈的代名詞。
雖然是早晨,天堂路卻依然熱鬧非凡。銷魂過後,帶著滿意的笑容剛剛起床的嫖客們;宿醉露宿街頭的醉漢;雙眼黝黑,頭發散亂,衣衫不整的賭徒;爽藥後還沒過勁,依然在搖頭晃腦的青年男女們隨處可見。
小玫駕著寶馬,將一人多高的可有‘步行街’的水泥牌子直接和白緞一樣無視,用了一個類似於飄逸的動作,駛進了天堂路。
飛馳的車子終於在一座有著兩扇黑漆大門的仿古式建築物前停了下來,門上一條匾額,二個燙金大字‘鷹巢’!
劉景陽和白緞下車後,就開始瞠目結舌的東張西望,仿佛如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般,看什麼都新奇。
其實這條天堂路劉景陽早在工廠上班的時候就來過,但隻有一次。記得好像是老板有一根神經搭錯了,無故的給他們這個班組每人發了三百塊獎金,所以就與一眾同事們,相約在了這裏。
隻不過那次來,他們其中有喜歡女色的,隻找了每晚兩百元的廉價小姐,年老體弱,相貌抽路。喜歡喝酒的,找的是最便宜的酒吧,別說鋼管舞,就連主場唱歌的老爺們都沒有,啤酒更是撿最便宜的十塊一瓶的要,淒涼之極。
劉景陽那時第一次來腐敗,看什麼都新奇,一個人四處遊蕩,正好被這兩扇漆黑的大門所吸引。黑門背後,是一個進千平米寬敞的大廳,擺滿了卡座,燈光昏暗下,人頭攢動,說笑聲,劃拳聲,甚至還有女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正中央一個寬大的酒台,台前吧凳上坐著一派身著青衣的壯漢,太後幾個年輕的調酒師雜耍似的賣弄著他們的手藝,引得不少花癡不住聲的尖叫。
正在大量間,一個身著旗袍,麵容較好的引位小姐出現在他麵前,用甜甜的帶著六個加號的聲音對他說道:“先生您好,請問您幾位,是要做吧凳還是卡座。”
什麼時候有女孩子這樣微笑著對他說過呀?劉景陽早就沉醉在了她花一般的笑容中,除了傻笑就知道點頭了。結果莫名其妙的被領到了一個可容納十人左右的卡座中。落座後,這位‘好心’的引位小姐,又向劉景陽推薦了飲品,兩瓶威爾多夫炭燒啤酒。
劉景陽悠哉悠哉的在這裏過了一個多小時,聽聽歌,看看表演,喝喝小酒,好不自在。就在他起身的一刹那,立刻有一個身著T恤,短裙的女生笑盈盈的迎了上來,而所說的話卻是來自地獄勾魂索命曲:“先生你一共消費了一千元整,其中卡座費八百元,威爾多夫炭燒啤酒兩瓶二百元,請問你是付現金還是刷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