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陽蒙了,直到被幾個壯漢圍住,抓住脖領才醒過來,不甘的喊來了其他的同事,湊上了費用,其後的兩個月,使他完全生活在了還債的悲慘生活當中。
“他媽的鷹巢,老子今天讓你變雀巢!”劉景陽吐掉了嘴上的煙蒂,惡狠狠的說著,全身上下燃著熊熊的複仇的火焰。
“你說什麼?”怒火中燒的他沒有控製音量,走在他前麵的鄭柔立刻冷著臉問道。
“我說要讓著鷹巢變雀巢!”劉景陽也拉下了臉,聲音高了幾分說道。
“你敢!”鄭柔威脅道。
“你看著!”劉景陽冷冷的回了一句,邁步走了進去。白緞聽了大哥狠狠的發言,頓時舍棄了對小玫的糾纏,不知道在哪訓來了一根木棍,雄糾糾氣昂昂的跟著大哥身邊,奔赴前方的戰場去了。
時間隔的不長,一切擺設都是老樣子,引位小姐依然是旗袍的裝束,隻是那天那位小姐今天並不再其列,好像那位讓他結賬的小mm也不見了蹤影,還有一點沒變的就是在吧凳上依然坐著一票青衣壯漢,抽煙的抽煙,喝酒的喝酒,氣勢洶洶。
故地重遊,看了就來氣。劉景陽冷眼掃了一下四周,地方不是好地方,欺詐老百姓,人不好好人,凶神惡煞,欺壓良善:“砸場的來了……”
隨著他一聲大吼,白緞立刻輪起了手中的家夥。他本來就是妖狐化身,又被不良的社會風氣赤化多年,以前有姐姐壓製還好點,現在來了個大哥,又是介紹對象,又是親自帶著泡妞的,早就肆無忌憚了。
就在他手中的木棍即將砸到一個滿是酒瓶的桌子,小玫準備出手阻止,一票壯漢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酒吧的不遠處忽然傳來‘嘩啦’一聲玻璃破碎的大響。
尋聲看去,隻見一個身著白衣白褲,一頭赤紅色長發,麵容白淨,濃眉大眼年輕男人,含笑的站在吧台前,手中握著一個空酒瓶,而吧台後的酒櫃已經崩塌了,架上的芝華士,軒尼詩,萊姆等等全部散落,酒香四溢,玻璃碎碴迸濺的到處都是。
“你們這是開黑店的嗎?一瓶酒要八十塊,一個座位就要六百塊,怎麼?還要和老子動手,看來真是黑店吶!”年輕人已經被青衣壯漢團團圍住,卻毫無懼色,肆無忌憚的說著。
我靠!老子的台詞被他搶了!誒?不對呀!我上次來啤酒是一百塊,那個什麼卡座要我了八百塊,怎麼現在便宜了,日!
“你他媽的是什麼東西,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敢來鷹巢撒野,活膩歪了吧,兄弟們幹了他!”包圍圈中為首的一名大喊大罵一頓,揮起拳頭就輪了過去。
隻見那年輕男子微微一側身,輕鬆的躲過了壯漢蓄勢已久的雷霆一擊,臉上依舊帶著笑容,而全身的氣勢卻是陡然一變,一股陰森且強大的鬼氣自他身上發出,瞬間彌漫了這個近千平米的空間,在場都身不由自的打了個寒戰,鄭柔和小玫都感受過著陰寒的感覺,也知道這股氣息是由什麼東西發出來的,頓時脊背發涼,汗毛倒立,頭皮發麻,冷汗涔涔而下,不自禁的都在了劉景陽和白緞的背後,不僅是他們,此時就算劉景陽也緊緊皺著眉頭,因為如此強大的鬼氣,也是他初遇。
等眾人回過神來,再看那個年輕的男子,臉上的笑容更盛,雪白的衣服配合著他蒼白的臉龐,說不出的詭異。在他的手中的酒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丟掉了,換上的是一根長約一米,綠色的竹杖,上麵掛滿了白色的紙片,那竟然是一根‘哭喪棒’!
久違了兄弟們!在這新春佳節之際,小弟全麵回歸了,希望在新你一年裏能繼續得到你們的支持。
祝兄弟姐妹們新年快樂,合家團圓,身體健康,多福多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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