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景陽呆傻的模樣,鄭柔心中的愁雲瞬間飄散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梨花帶雨的模樣,宛如海棠含露,誘人之極。如果不是劉景陽臉頰還有點疼的話,估計又一次撲上去了。
就在他還沒看夠的時候,鄭柔已經柳腰一擰,轉身向門外走去。小玫拿著彈簧刀,隔空對白緞比劃了兩下,俏皮一笑,追著鄭柔而去。
“大哥,我們怎麼辦?”白緞抹了把冷汗,問道。
“怎麼看?你看這裏,看這裏,看這裏……”劉景陽指著自己紅腫的腮幫子,嘴角的血跡,和下唇被牙齒撞破的口子,憤怒的說道。
“那大哥你的意思是……”白緞眯著眼睛,滿臉奸笑,完全忘記了小玫手中的彈簧刀,將話說了一半,顯然後麵的話是男人都懂。
劉景陽鄭重的點了點頭,眼中盡是綠色的淫芒,大手一揮,色狼二人組出動了。
又一次回到了寶馬車內,雖然鄭柔心中怒氣消了不少,但依然對劉景陽的惡意費力耿耿於懷,陰著臉,就連‘白無常’去哪了,這樣的問題都沒問。當然更重要的一點是問了也白問。劉景陽除了為自己邀功外,別的什麼也不會說的。
依然是小玫開著車,但這次車速平緩了許多,雙眼不時掃向後視鏡,因為在那裏她能清楚的看到她身後白緞的動作,彈簧刀就放在儀表盤上,方便隨時下手。
想了一肚子話的劉景陽二人,竟然無從下手,一時間車內氣氛緊張詭異。
雖然鄭柔身上傳來的陣陣香氣依然撩撥著劉景陽處男的心靈,但每當他要控製不住自己的時候,腦中就會出現鍾甄帶著幽怨神色的俏臉,和滿臉怒容的宋娉婷,讓他的心重歸於平靜。點上一支煙,將頭扭向窗外,看著飛馳的景物,腦中一片清明,物我兩忘。
一邊的白緞見大哥如此,也不再盯著開車的小玫,有樣學樣的也看向了船外。心中嘀咕著:‘大哥就是大哥,就是有手段!把人家女孩在便宜占了個遍,現在來個愛答不理,欲擒故縱,高手啊!’
有人說,兩個女人等於一萬隻鴨子。特別是年輕的女性,大於等於一萬隻。所以,當劉景陽他們徹底平靜下去後,兩個女人的話漸漸多了起來。什麼化妝品更新換代,某品牌服裝的秋季新產品,某名貴珠寶的展示會等等,最後聊到公司的業務。當聽到她們說整個天堂路,所有的酒吧,KTV,洗浴,賭場,餐廳都是她們的產業時,劉景陽差掉咬掉自己的舌頭,徑直在物我兩忘的境界脫離出來,雖然沒有說話,卻暗自開始思慮下一步計劃。
又打又鬧又喝酒,一翻折騰下來,以是時近正午,速度慢的讓不暈車的人都能作嘔的寶馬終於停在了路邊。
劉景陽一踏出車門,一陣和煦輕柔夾雜著腥味的風海撲麵而來,深深吸了一口,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舉目四望,無邊無際,寬廣浩瀚的大海正在眼前,最遠端,深藍色的海水和淡藍色的天空相聯,和諧、壯麗!
“劉景陽,無常鬼使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我的酒吧?”鄭柔無聲無息的走到他身旁,突然問道。
“你是鬼啊?怎麼一點聲音沒有!”劉景陽抱怨著,見鄭柔又陰沉下了臉,連忙改口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為前兩天你們在市郊火拚的時候,要傷害你的那個惡鬼而來的!”
“啊——”聞言的鄭柔驚呼,說什麼也想不到自己真的會被惡鬼纏身了,但又見劉景陽閃著綠光的眼睛,瞄向自己胸前,頓時一切驚慌全部散去,什麼惡鬼凶鬼全拋諸腦後,眼下還是擺脫這個色鬼才是最關鍵的。
冷哼一聲,猛然一側身,胸前兩團軟肉像兩隻活蹦亂跳的小兔子,上下翻飛,劃出一道誘人的波浪。惹不是劉景陽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估計又一次撲過去了。
雖然時至初秋,但猛烈的陽光依然火辣,這個季節被老百姓恰當的形容為‘秋老虎’!金黃色的沙灘上,仍有不少的遊客,享受著日光浴的洗禮。湛藍的海水中,遊人們嬉戲打鬧著,偶爾也有身著高叉泳衣,身材姣好的妙齡女郎向大海奔去。直看的劉景陽兩眼放光。
“色狼!”看他的表情,鄭柔沉聲罵了一句,小腰一扭徑自向不遠處的一座二層海邊公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