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哥我也比較木訥”我不好意思的說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反正想告訴你你很棒,一切沒有那麼糟糕,並且會越來越好。”鐵哥拍拍我的背,朝我坐近了些,說“那一年是我過得最快樂的一年,每天晚上跟阿九還有一大幫兄弟們在酒吧裏喝喝鬧鬧,日子過得清閑自在,刀光劍影的事情倒也少,幹完了那一年,攢夠了錢我們就收決定收手,去做正經生意。一是自己本來就不適合幹那一行,再說地位也不高,也隻是個罩場子的混混老大,自己出麵打架收錢,在路邊吃個燒烤都得提防有仇人衝過來砍你,每天活的不安生,二是呆久了跟那一片的老板感情也就培養起來了,我這麼一個實誠的人也不好意思在賴在哪兒吸人家的血,所以就退了位,帶著一幫死心塌地的哥們走了。”
“那這個台球廳就是你們一起做的生意?”我問到,“台球廳是幾年之後的事情了,當時走的時候我們開了一家KTV,因為在那一片熟,朋友多,想著應該很好賺錢的。結果沒想到,朋友多,仇人也同樣多啊。開業第一天就有個客人在這兒喝醉了,騷擾我們的服務員,我們哥幾個在包房裏把他一頓亂打之後扔到了門口,這一打就出事情了。當晚,門口就被人潑了油漆,噴了字,寫著K人KTV,之後生意就一直慘淡的很,這期間也時不時有人鬧事,裝了攝像頭,各種安保措施也搞了,但是還是很不安寧。我們猜到有人在背後整我們,但是一直查不到是誰,隻是偶然有朋友來捧場,才一直慘淡經營下去。”
鐵哥的雙手握得很緊,我可以感受到他的怒火在燃燒,他繼續說“某天晚上,阿九從外麵回來的時候看見有人在KTV門口撒尿,他上去就是一腳把那人踹翻在地,我們的兄弟也從門口出來了準備一起弄他,誰知道他掏出一把警棍打了阿九一個措不及防,褲子都沒提好就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