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這會兒正是夜晚,羅伯特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被吵醒了美夢,很是不悅的拿過手機開口。
“喂,我不管你是誰?你要是沒能給我帶來好消息我就殺了你。”
一個華人男子正痛苦的衝著電話大吼。、
“羅伯特,是我,沈景琛。”
羅伯特瞌睡瞬間就醒了,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打開了台燈。
“沈景琛?你難道不知道我在美國麼?我跟你不在一個時間線。”
“我知道,但是我有很重要的額事找你。”
“說吧!”
他很認命的開口。
“我想你來沈氏集團擔任財務副總監一職,但是不能讓人知道你跟我認識。”
“副總監這種職位不是一般人能去的,都是內定的。”
“我知道,但我相信你華爾街十年工作的經曆,足夠讓人動心,而且我知道,你在國內也很有人脈,怎麼不大蒜回國看看?”
羅伯特上個月辭職了自己在華爾街的工作,原本是想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再說情況,不過沈景琛這麼一說,他倒是有些心動了。
“你想在財務部安插你的眼線?”
“我也沒辦法,你知道我的壞境的,財務部很重要。”
“好吧!等我好消息。”
掛了電話,他將手機放下來,沈傲心的財源他一直都知道有問題,不然不會在老爺子還在的時候就把才不無總監換成了自己的人。
夏夢之正躺在醫院裏,看到了成信業的消息,心裏忍不住的暗暗得意,正好,成信業再也不會纏著她了。
“夢之啊,醫生說你可以出院了,我給你收拾下,跟媽回家去,家裏肯定是要比醫院好的。”
“好啊。”
她隨口應下,反正她也不喜歡醫院。
正好這個時候楊安妮打了電話過來,她看到楊安妮便知道有事。
“喂楊小姐。”
“夏氏那件事我可能幫忙,想怎麼樣具體的讓你爸來談,對了,你身體要是好的差不多了,可要記得,別讓那對狗男女生活的太如意。”
說完她直接就掛了電話,完全是吧夏夢之當手下人一樣的看待,打電話完全是吩咐她做事,夏夢之放下電話,心裏十分的不爽,卻也沒辦法改變自己的現狀。
“怎麼了夢之?誰的電話?”
“一個以前同學的,聽說我出事後打電話問下而已。”
“哦這樣啊。”
楊素華倒是沒在意,將這裏簡單弄了一下,便給夏夢之換了身衣服,兩人便一起出了醫院。
醫院外頭早已經圍了無數的媒體,全部都是來采訪夏夢之的。
她帶著墨鏡,整個人因失血過多看起來有些憔悴,麵對媒體的圍追堵截 她習以為常,夏家千金本來就是在鎂光燈下長大的。
“夏夢之小姐您好,請問明天成信業先生的出庭你會前往麼?”
“對啊夏夢之小姐,請問你還愛成信業麼?畢竟你為了他曾經犯下了那麼多的滔天大罪。”
“夏夢之小姐,你這次自殺到底是因為被人誤會威脅還是你自己絕望了呢?因為成信業這次的情況很不樂觀,如果明天判刑罪名成立,將會終身監禁。”
……
媒體的問題一個個的接著問,而且都問的十分尖銳,夏夢之摘下了墨鏡,整個人憔悴的完全沒有昔日夏家千金的模樣,一雙眼睛也紅腫著。
這的確是哭紅的,但是不是因為成信業,而是因為她自己目前的處境,如履薄冰。
“我會去,畢竟我們相愛過,不管結局怎麼樣,是好是壞,那都是一段緣分,我明天,當做是去送她最後一程,另外,對於這次對沈景琛先生一家所造成的困難,我代替成信業,像他們道歉。”
她說完真的就對著所有媒體的鏡頭彎腰,鞠躬。
直起身,她抹了把眼淚,好像很怕被人看見她哭了,又將墨鏡帶上。
“我知道他做了什麼,我不敢奢求沈景琛先生一家去原諒他,我隻是對曾經造成的困境道歉。”
她說完這話直接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來,捂著嘴直接就上了車,往夏家的宅子而去。
楊素華開著車,夏夢之就坐在副駕上,這會讓已經沒有了外人,她摘了墨鏡,拿著紙巾搽幹淨眼淚。
“明天成信業開庭,我還真的要去,他把我害成這樣,那現在,我把全部的黑鍋都退給他,也是他自找的。”
夏夢之這話帶著狠勁兒,卻是也是成信業做人太過河拆橋,她沒想到現在的她居然也有這麼回答低頭的一麵。
“夢之啊,剛剛你在媒體麵前那樣的卑躬屈膝,你這……”
楊素華看到自己女兒那樣做,心裏說不疼是假的。
“媽,怕什麼,我現在的人設不就是這樣麼?一個為了愛情什麼也不管不顧的女人,臉嫁進沈家都不願意,現在向所有人道歉,我把自己放的這麼低,不正好讓所有人都同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