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不知道,今時今日的大滿話日後卻被他的黛兒激的漏洞百出,甚至供宅相讓。)
北太妃愣了一下,咋聽來這是王兒在心疼他的新側妃,細想來確乎是對林姑娘的不尊重不在乎。
北太妃脫口道:“本宮知道你不喜歡這場政治婚姻,但這也不是林姑娘的錯,且不說林姑娘是鍾鳴鼎食之家的大家閨秀,何況上有賈妃的聖眷濃寵,下有賈府的世交之情。你就這半個月的時間娶人家金枝玉葉過門,這也太倉促太不合禮法,沒得傳出去讓人家笑話。”
水溶不答言,嘴角輕笑,一掀內簾大踏步直奔南書房而去,徒留一地狼藉。
北王府*南書房
邱楓偷偷的跟著莫雨嘀咕:“你知道嗎?聽說咱們北王府馬上要來一位新主母,聽說是賈府那寶二爺心心念念的林妹妹,氣質美如蘭,才華馥比仙。”(囚煙知道是形容妙玉的,但我覺得這也很適合林妹妹。)
莫雨眼風一掃,早已瞥見那一襲長衫,趕忙示意邱楓,並把簾子掀起,待水溶走到門口,他們明顯發現他們這位素日清離、傲絕的主子嘴角有一絲掩不住的笑意,頓時感覺自己麵前有煦風拂過,不禁看呆了。
水溶看著,心下好笑,遂板了臉,嘴上端著一如既往的冷然:“閑著就瞎嚼什麼舌子,還不快去叫沈皓那小子來。”
邱楓連忙應著一溜煙跑去找沈長吏了,生怕水溶責問他剛才嘀咕了什麼。
不愧是水王府的辦事效率,不過一口茶的功夫,沈皓即來到了南書房,進來時看到的就是水溶看著一柄扇子出神,右手上是粗略裹著的一條白絲帕,漏出來的手掌處還可以瞧見星點泥斑和枝椏的碎屑,明顯沒有清理傷口。
還不待沈皓開口,水溶放下折扇,踱步到窗口,出神的望著窗外,遲疑道:“你說本王這是不是小人,奪人所好,做下這不恥之事?”沈皓見他說的含糊,待要問,卻看清折扇上的那首:“瓦礫明珠一例拋,何曾石尉重嬌嬈?都緣頑福前生造,更有同歸慰寂寥。”瞬間明了,這不正是寶二爺上次酒後留在府裏,被自家爺偷藏起來的折扇,對寶二爺卻宣稱找不到了。
沈皓遂答到:“這是聖上的旨意,原不是王爺能決定的,何況,看林姑娘筆下的綠珠,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而且,就下官三次見林姑娘的感覺來說,林姑娘似乎並不排斥王爺,反而還有幾分好感。日後,必能琴瑟相和。”
水溶默認道:“但願如此吧,他怨本王也好,恨本王也罷,本王都受了。”一陣寒風卷過,卷起水溶的玄色發帶,吹散他迷亂而又決絕的眼神。
北王府*正妃寢
“主子,主子,您走後,正廳翻天了,王爺和太妃不知道因為什麼爭吵,麵色鐵青,王爺也是一年慍色,而且,聽說這個新側妃很不得王爺的心,您說一個好好的大家閨秀,哪個不是明媒正娶,三媒六聘,擺足架勢才娶進門來的,這麼倉促,弄的比小門小戶衝喜的還不如。就這過門後,估計連柳姨娘的地位還不如些。”吳靜怡的陪嫁丫鬟穎兒一得了消息就興衝衝地來彙報給吳王妃。
吳靜怡正在卸正品大妝,聞言有幾分喜色,更多的卻是同情和憐憫:“說了多少次了,這裏不是吳府,沒事別亂嚼舌根,王爺的心思哪是你能亂揣摩的,那林姑娘本宮也是見過的,舉止有度,進退得宜,豈是柳姨娘那種小家碧玉可以比擬的,本宮做好本宮的北王妃就是,其他的又與本宮和幹,既有這閑工夫,快去膳房看看本宮的人參紅棗雞湯煲好了沒有。”
穎兒斂了頭,忙道:“是,穎兒越矩了,憑主子的賢淑美貌,如何需要擔心其他閑雜人等,隻要主子按著鮑太醫的養生方子好好歇著,翌日生下世子定是闔家歡樂,寵冠北府。”
吳靜怡笑罵道:“你這沒嘴的濫蹄子,就知道油嘴滑舌,還不去給本宮端湯。”穎兒知其主子害羞了,遂一溜煙跑了。
(雖然囚煙也希望水溶可以隻有妹妹一個妻,但一生一世一雙人,實在是不可能,何況此時水溶已經弱冠之年了,位高權重的北郡王爺不可能隻有一個王妃,沒有侍妾,所以這純屬無奈之舉,還希望各位粉粉能多多包容。)
且不說這邊北王府狀況不斷,賈府亦是亂作一團。預知林妹妹寶哥哥的反應,請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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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大趨勢是釵嫁黛死,但囚煙覺得是黛玉先被賜婚了,或者其他更有權勢的人娶走了或者訂婚了,不然賈母非到特殊情況下應該不會棄黛選釵,而前八十回很明顯,賈母定下的是黛玉,而且那時林妹妹雖有舊疾,但身子並沒有差到做不了主母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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