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已經高
潮過一次,季雨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
正是因為剛剛的那場短暫爆發,讓她覺得體內的那幾股熱浪,歡騰得更為囂張!
她隻能站在大船的幾乎最高處,忍住大風要吹倒人的*。
不停的夾停雙腿。那裏似乎永遠也不會枯竭一樣,不停的有東西流出來……
流了又幹,幹了又流……Shit!想不到她也有今天!
就剛剛自己從未經曆過的無恥行為。她真想問自己,你是日本人嗎?
說通俗點,就是——自己日自己。
季雨捏住一根桅杆,手指因為過於用力,已經青筋暴突。
她剛剛已經衝兩次的冷水澡,但隻消減了一下。不到兩分鍾,立刻重新升起欲
望。
她不敢看船上長得好看點,或是身材誘人點的男人。
極怕自己真會遏製不住的撲上去!
聽說好的春、藥,是有助於*的。
但她估計,楊目喂給她的,定是最下三濫的那種!
季雨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緊緊咬著牙,一柱並不細的血液,從唇邊滴下!
她不抹也不擦。仍死命咬到自己口腔裏滿是甜腥味。
想起自己當年接受毒品控製的訓練,這種心誌的折磨,沒有那麼甚。
可是依然是一個巨大的挑戰,她如何才過得了這一關?
手指掐著掌心,竟然已經滲與血來!季雨有一瞬間的暈厥。幾乎想從這高高的平台上跳下去。
當她親眼見到那遠處海平線上的一個小黑點,慢慢轉變成不遠處徐徐靠近的超級大貨輪時,
加上自己現時的遭遇。也隻能感慨人類在大海上的渺小。
兩艘船靠得很近了。沒靠近之前季雨已經知道,要來的那個,是王西而非王東。
雖然徐誌東說那還好。但是對一點兒也不熟悉的她來講,似乎沒有分別。
當剛剛,那艘前麵還如被餓了幾天幾夜的鯊魚,劍一般殺來的大船,
臨近時卻如害羞的少女待見情郎時的羞澀一樣的緩緩靠近。
徐誌東請示季雨:“程姐,王西要求登船。”
風很大,可以要把人刮倒。她的頭發,也如妖女一般的狂飛。
徐誌東聽得她支離破碎的聲音:“減速,開閘。讓他上船。”
剛剛遠觀兩艘船。因為他們是裝著毒品的成貨與王家,因為以中型貨輪為掩護。
哪能像王西這樣大搖大擺,無所顧忌的在海上乘風破浪。
季雨當然不知道,這是因為一個男人,帶著他心愛的女人出行,所極度需要的排場與虛榮感。
更重要的,是他所感受到的那種王者氣勢。
比如,他帶領著幾個虎膀熊腰的家丁登上船的那一刻。
季雨與眾手下,已經在恭候著王西的大駕光臨。
當她真正看到他時,還在興奮的身體,突然有一瞬間的疼痛!
這麼高大壯碩的一個人,眼睛裏盡是貪
婪與難以填飽的欲
望。
那香芝……到底是怎麼過的這六年?
王西看著徐誌東竟然站在一個嬌瘦的女人後麵。
這個女人嘛,要氣勢有氣勢,不過現在臉怎麼這麼紅?還在冒汗?
要臉蛋,哇!也是上品。隻是眼神有些冷。像一個裝
B的。
王西帶著人,掃著季雨等眾人。他將手伸向了一直有合作關係的徐誌東:
“哈哈,別來無恙啊!老徐!”
徐誌東卻沒有接過他的手。而是說明道:“二少,這次,我們程雨小姐話事。”
王西轉臉看著季雨,意味深長的笑了:“程雨小姐?”
帶著那濃重的氣息,她的名字,竟然在他嘴裏,被念得如此挑逗。
季雨看著王西仍伸在空中的手掌,不好拂他的麵。
現在她是得領導別人的人了,隻好伸出手來與他握手。
意想不到的是,王西肥厚的大掌,捏著她柔軟而發著燙的手,
竟大膽用指尖,摩挲起她的掌心來!季雨本來就處於被勾搭的邊緣,
與他握手,實是逼不得已。可是這種刺激,讓一直在遏製的她,險些*出來……
季雨還殘存的那一點理智,還有他首次見麵即給予她的這種羞辱,
讓她還是掙紮著快速地收回了手。
王西的笑卻越發的賊了:“長得比李晶晶漂亮喲,不曉得是不是也是一個‘公共汽車’?”
季雨的麵色瞬間慘白!她因為此時**的無比流動,因為心虛得厲害!
徐誌東似乎想開口說些什麼,被她擺手拒絕了。
王西突然開始發出震天大笑:“想不到,現在伊拉淪落到要由一個女人當家的地步了”
夏家的人,臉色都很難看。其他人都屏住氣,不敢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