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愛,甜蜜奉送(2 / 3)

她們一起走下山的時候,她又打趣季雨道:“妹子,什麼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啊?”大嬸算得上是早期的南亞華僑。國語不會說,粵語也是半桶水。季雨聽得懂。兩人勉強溝通。

太陽漸漸下山了,遠處的彩霞讓人特別有種歸家的願望。季雨背著為自己男人及兒子準備的晚餐,摸著手上無名指的戒指,不說話。

大嬸見她若有所思的盯著遠方那頭山,笑笑的問道:“看你們經常去那邊——”她肥肥的手指指著那片綠油油的山頭,那裏麵有一大片湖,但整兩個山頭都被這家人買下。沒有人知道他們姓什麼。隻有名字。“裏麵藏著寶吧?”她肥肥的手指一直在晃。

季雨盯著那片山,沉默良久。後來,她的眼睛濕了。“我們下山吧。”

這個島上的人,大多都隱姓埋名。充滿了神秘感。當然,也有八卦的人。

先到的是大嬸的家,季雨停下來,手摸著背帶的餘熱,迎著夕陽的光,對她鄭重的說:“那裏,有我們全家最重要的一個親人。”

大嬸被她肅然的神色所打動。甚至覺得她的周身籠罩在一個光環中。隻能傻傻點頭。

季雨沒有再多看她一眼,轉身立刻走掉。她即使活的歲數再大,也沒有辦法理解他們——她跟夏冰、夏舉之間的過往。

晚上的時候,完事後,夏冰摟著季雨,一手*著她光滑的背,輕輕的寵愛的那種。另一隻手,在玩把著她細細的手指頭。

季雨的拿手指慢慢的畫他的胸口,捏著上麵的毛。休息了好長時間,他倆的身材跟皮膚,都變好了很多。

隻是夏冰身上的一些傷,疤痕仍在。季雨指腹滑過的地方,有些營*不平。想起白天那位大嬸問的,她心頭一熱,身體向夏冰靠了過去。

與此同時,他的手剛剛正接觸到她手指上冰涼的那枚戒指。好久好久以前,他就已經找人做好了。卻沒想到這麼多年以後才能拿出來。

月光就這樣的從半開著的窗灑了進來。照在的是床尾那邊的牆上。

院內的玉蘭花開了,半夜裏隨風飄逸進來,甜美得像一首歌。

那天在外麵抱著她,他半強迫著讓她戴上戒指,卻沒有辦法讓她答應他的求婚。季雨給他的答複是:“我還要再考慮考慮。”

這樣的回答,他已經聽了好幾次。雖然他不是那麼在意形式的人,而且她對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可是為了讓程念光明正大的改口叫他爸爸,這個婚是一定要結的。可惜……

夏冰摟著她,還在撫著她的背。那上麵也有他最開始認識她時所留下來的那道鞭痕。盡管它已經很淡,可是讓他的心上還是回憶起了許多。

“給我生個孩子吧。”他一個激動,便把心裏這個好久以來的願望說了出來。“我們,的孩子。”嘴裏又喃喃的補充道。

他能明顯感覺到懷裏的她的一陣抖動。夏冰其實能猜得到她這麼久不肯答應他結婚的理由。或許是他們都不肯觸碰的一個禁區。

象每次去拜祭大哥,前後過程中,無一人會說一句話,包括程念。有時他甚至是不想去的,嚴母季雨叫他去,則不得不去。

盡管現在跟夏冰的相處正慢慢變得融洽一些。但或許程念對夏舉會有很複雜的感情。他甚至都不曾對人說過。

同樣也是冷的季雨,不會逼他。但她既然已經決定要與夏冰相守,那麼程念注定是逃不掉關於夏舉的記憶與事情。

她慢慢放出臉來,在房間內半明半暗的光線中,眨著眼睛問夏冰:“你搞定了夏磊跟程念了?”

夏冰歎了一口氣,捏了捏她的乳

房,說道:“我是在問你。”

其實每次做完,他們都會去洗澡。今天似乎是兩個人都想談事情,就都沒有去動。

季雨蓋著他的手,攔道:“你可別忘了。你的寶貝弟弟,一直都有一個糾結——”

外麵的月光這樣的冷,像是他們麵前阻攔在他們麵前的這些個困難。“是關於叫大嫂還是二嫂的糾結。”她尖刻的指了出來。不複從前的逃避姿態。

夏冰半轉了身子,將她半壓在身下。臉甚是認真的盯著她看。

其實他們的困難當然多。盡管他們從來都沒有討論過這方麵的話題。但兩個人心中都知道,且他們也一直在用行動證明——

夏冰一直在慢慢親近著程念,他是那樣冷漠與自閉。隻對季雨敞開胸懷。而季雨討好與親近的對象則是夏磊。

他們互看著,都沒有說話。其實雙方的努力,彼此都看在眼中,不用都可以知道這份誠意有多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