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枚梅花針,權力幫中所有人的臉上都是不信的神情。
為什麼又是梅花針?
蕭劍飛是從何得知扁華勝長老所中的也是梅花針?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蕭劍飛身上,他們開始信任這位年輕的門主,信任他的眼力和功力,或許他以及他的父親母親真的與權振南的案子沒有關係吧!
“你怎麼知道他是金針封頂至死?”金燕堂的目光盯著那一枚小小的梅花針。
“我猜的,你信嗎?”蕭劍飛並不是有意調侃,而這確確實實是他猜的。
但他猜的很準,猜的很對,猜的滴水不漏。
“我信你是猜的,反正你也猜對了。”
勝利往往就是這樣,沒有人會在意細節是什麼,隻要你贏得了最終的勝利,即使這樣的勝利來路不正,你終究是勝了。
“既然你能猜出扁長老也是死於金針封頂,那想必你也能猜出是誰下的手了,對吧?”
“是啊是啊,門主必然已經知道了誰是凶手。”
“誰是凶手,我看還是自己出來吧,免得被大夥兒揪出來。”
權力幫中的聲音已經開始倒向蕭劍飛這一邊,這是他已經預料到的結果。
蕭劍飛的目光緩緩落在權飛絮的身上,又是如此專注的眼神,他專注地望著她,目光中是柔情。
他從未如此專注看過一個女孩兒,這個女孩兒已經走進了他的心裏。
但現在,他要將這個女孩從自己心裏趕出來。
“我猜不出來,但是想必你們的新幫主能夠猜的出來。”蕭劍飛冷冷的聲音讓權飛絮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他的話也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又重新聚集在了權飛絮的身上,但是金燕堂例外。他是個聰明人,蕭劍飛已經給了如此多的線索,他自然能夠猜出蕭劍飛接下來還有些什麼話說。
然而不管蕭劍飛怎麼所,金燕堂已經打定了主意,絕對不會相信。
要讓一個兒子去信任自己的殺父仇人,這比讓一個女人愛上自己更難,更加不可能。
“你說是嗎?權幫主?”蕭劍飛緩緩朝著權飛絮靠近,一字一句仿佛都充滿著敵意,他的心中固然不忍,但是如今他不得不這樣,“我知道周天龍讓你設計捉住我,但是周天龍既然已經派了燕白來刺殺扁華勝,就不會自己親自動手殺了扁長老。所以殺了扁長老的必定是一個知道您恩纖細計劃,並且暗器手法高超的人。”
權飛絮的眼裏似乎已經開始含著淚珠,而金燕堂的身軀已經擋在了權飛絮的身前,這是他心愛的女人,絕不能讓任何人靠近和侮辱她。
“當然,這裏暗器手法高超的人並不隻你一人,加上金燕堂,加上我一共有三人。但是金燕堂當晚讓我設法試探扁華勝是否會暗器,而他一直在屋頂發射暗器,所發暗器之中並沒有他最為拿手的梅花針,而且我進入房間不久就被你們抓住,所以我們二人絕對不可能是凶手。”
他頓了頓接著道:“那麼想必知道這個計劃的就隻剩下權力幫手下的四柄快劍和現任門主了。這四把快劍的劍確實很快,但是暗器卻不一樣,甚至他們究竟會不會暗器手法也說不準。那麼權幫主,這個你該如何解釋呢?”
權飛絮沒有說話,或許她知道自己已經無話可說。
然而金燕堂卻動了,他也沒有說話,而是出手,雙手十六枚梅花針同時出手,打向在場的十六人。
飛雪劍門門人武功盡屬高強,但是一來金燕堂發暗器的手法實在精湛,而來金燕堂的突然出手也讓人猝不及防,所以十六人中瞬間倒下了十五人,剩下的一人是蕭劍飛。
他也會暗器,甚至他的暗器比金燕堂的暗器更加精湛,所以接暗器的手法自然也不弱。沒有人看見他是如何出手的,但是當人們回過神來的時候,那一枚小小的梅花針已經在他中食指之間夾住。
但是與此同時,金燕堂已經拉著權飛絮倒飛上了屋頂,他的輕功之高,遠遠不是當初在劍池比武時候能夠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