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緊跟著,卻又似乎徹底反應過來一般,臉上瞬間蕩起一片說不出的別有深意的笑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才聽見你們房裏好像有人在尖叫,我以為出什麼事了特地來看看!這就對了嘛,小兩口就應該這樣嘛,就得恩恩愛愛過日子嘛,你們繼續……”
然後緊跟著就直接退了出去,房門又“砰”的一聲就關上了!
“啊……”而直到這時,蔣風雀才似乎總算從剛才的震懾與呆滯中清醒過來,嘴裏伴隨著一陣歇底斯裏的尖叫,一時間卻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那麼大的力氣,手忙腳亂就趕緊從他的胸膛上掙紮著站起來,嘴裏又是一聲怒罵,“王八蛋,都怪你,這下你滿意了?”
緊跟著站得遠遠的,臉蛋通紅一片就如同一隻熟透了的蘋果一般。一隻手叉腰,雙目煞氣淩人狠狠地瞪著唐正軒,似乎又隨時可能衝上來跟他拚命一般。
胸脯一上一下起伏得厲害,滿臉憤怒殺氣騰騰的樣子,伴隨著臉蛋上湧起的那一片嬌羞,卻更讓整個人顯得那樣的嫵媚動人,帶著幾分說不出的誘人味道。
可氣惱歸氣惱,似乎還真害怕再一次落入魔掌之中被眼前這個殺千刀的家夥占了便宜,一時間又真不敢衝上前來。
而唐正軒,倒也懶得再搭理這頭母暴龍的無理取鬧外加不可理喻,反正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跟這個脾氣暴躁的瘋婆娘能夠講得通道理。
相反,倒是第一次破天荒地,自打當初在大街上色眯眯地盯著這個小妞胸脯猛看,從此兩人結下了不解的冤仇以來,第一次史無前例地表達了自己的紳士風度,主動將房間內唯一的一張床讓給了蔣風雀,而自己卻隻是隨便在屋子內翻出一件老大爺的軍大衣披在身上然後就坐在房間的一張木椅上,打算對付一個晚上。
說實話,倒不是他唐正軒有多麼的善良純潔,或者說如此大好機會與這樣一個身材火爆皮膚嬌嫩的小妞共處一室,卻甘願做個禽獸不如的柳下惠偽君子,而隻是經曆了剛才那樣一幕讓人血脈噴張的變故,渾身獸血依然還沸騰得厲害。
他還真害怕要是晚上一個忍不住做出點什麼禽獸事情來,恐怕到時候的麻煩就更難以脫身了!隻有他才清楚地知道,這個小妞的身材有多麼性感多麼容易惹人犯罪失去理智。
至少說從始至終,他也都沒有想過要跟這位天使投資財團千金大小姐牽扯上什麼癡男怨女的關係,也更沒有想過要成為蔣鶴山這位深切影響著全球經濟格局的牛人的乘龍快婿。
而這一次,反倒是蔣風雀,對於這個似乎在她的概念之中,從來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占便宜耍流氓的無恥色狼,這一次破天荒的紳士風度與謙讓,說不出的吃驚,那就如同親眼目睹了一群母豬爬上樹摘果子吃一般。
雙手死死捂住胸前走光的部位,嘴巴張得老大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這個都已經翹著二郎腿靠在木椅子上閉上眼睛的無恥流氓,眼珠子都快要滾到地上來。
對於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她蔣風雀向來都是深信不疑。至少她還不會天真到幼稚地以為,這家夥今天晚上居然會莫名其妙良心發現,做一回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至少說她更寧願相信母豬排隊爬上樹這種事情!
可是眼見著這個家夥似乎都快要進入睡眠狀態,一臉平靜甚至還伴隨著呼嚕聲,這才總算將信將疑合衣躺上了床,可即便如此,卻依然還是咬牙切齒地威脅了一句“色狼,你晚上要是敢亂來,老娘發誓非得親手撥了你的皮”,然後一雙手就死死拽著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一臉的戒備。
可是不到十分鍾的時間,眼見著這個家夥依然沒有任何圖謀不軌的跡象,甚至都已經熟睡鼾聲四起,蔣風雀一臉的戒備之色才總算稍微消散了一些。
一時間卻也似乎總算有點過意不去,至少說就今天晚上來說,這個活該殺千刀的王八蛋除了在江邊朝她大吼大叫發了一通怒火搞得她滿肚子委屈淚水直流,再加上剛才的變故莫名其妙又再一次看了以便她的身子而且還情不自禁地在她大腿以及臀部上摸了一陣之外,卻總算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罄竹難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