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似乎滿腦子想著的,卻還是今天一大早醒來卻發現自己居然那樣羞人地窩在唐正軒懷裏,而且偏偏自己還衣衫不整徹底走光,那個家夥一雙手更是直接摸進了自己牛仔褲裏麵的情形,絕美的臉蛋依然紅得厲害說不出的嬌羞。
英姿颯爽的打扮裝束,搭配著她那一臉的紅暈,卻更是帶著幾分說不出的嬌媚迷人的氣息。
依然沒有打算給唐正軒任何一點好臉色看,一走出房間就朝他投過來一記凶神惡煞的眼神,鼻息一聲冷哼,目光如劍都快要吃人一般。
而唐正軒,卻也沒多少心情跟這個本來就脾氣暴躁不可理喻的母暴龍,來較勁個子醜寅卯,所以倒也隻是裝作壓根沒看見。
老大娘的早餐很快做好,而今天早上這位熱心腸的大娘明顯有過精心準備,即便是早上,可是農村家庭用來招待貴客卻也同樣很豐盛,有魚有肉,搞得唐正軒也是一陣瞠目結舌。
早餐很快開始,而老大爺今天似乎心情更是出奇地好,非得拽著唐正軒陪他喝兩盅。
唐正軒推辭不過,卻也隻得從命。酒不是那種動輒上千元的茅台五糧液之類的名貴酒,也不是那些動不動好幾萬元的年分紅酒,卻也不過是最為簡單的純糧食釀製的高度老白幹而已。
說實話,他還真有些不習慣大早上就喝酒,可是至少經過一個晚上的相處,他又何嚐看不出來,雖然老兩口為人直爽熱心腸心境豁達,可是畢竟年事已高而且兒女也不在身邊難得一家人團聚,老兩口平常生活倒也未免孤單了一些。
所以他倒也樂得陪著這位淳樸的老大爺喝點小酒說說話,而等到一斤老白幹被兩人推杯置盞全部灌進肚子裏,老大爺也已經暈暈乎乎滿臉通紅的時候,一頓早餐才總算結束。
而蔣風雀,卻是再一次破天荒地,就如同一個正兒八經的賢惠小媳婦一般,雖然說從始至終依然用一種生死大敵苦大仇深的態度麵對著唐正軒,可是卻主動站起身來幫著老大娘收拾飯桌,然後去了廚房幫著打掃。
等到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唐正軒這才撥通了周平安的電話,讓他開著車來接兩人回了市區。而臨與老大爺老大娘兩人告別時,雖然說老兩口一個勁地推辭,可他還是堅持給了老兩口一千塊錢,畢竟麻煩了人家一晚上一早上,倒還真有些過意不去。
而在回市區的路上,周平安卻是再一次展現了他作為替謝詩韻這位一手掌控著整個華東地區地下勢力最核心權勢的女人,打理著“皇家9號”娛樂會所,替謝詩韻苦心經營著太過盤根錯節的人脈網絡與利益鏈條的代言人,應該有的沉穩與內斂,從始至終都是不緊不緩地開著車,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更沒有好奇害死貓地問過唐正軒這位自從謝詩韻慘遭暗殺身受重傷而公孫青牛也同樣住進醫院之後,都儼然已經成為整個謝家的主心骨與頂梁支柱的男人為何會流落到市郊的荒野,也更是對於從始至終依然苦大仇深殺氣騰騰瞪著唐正軒的這位漂亮女警花的身份隻字不提。
聰明的人,向來都比任何人懂得,什麼東西該問,什麼東西不該問,也更懂得禍從口出這個道理。
而至少這一點,卻也是相對於整個謝家旗下的精英與人員構架,相對於有著一身忠肝義膽也有著登峰造極的格殺實力的公孫青牛,唐正軒更欣賞周平安這位一身書生儒雅,為人處世卻老練沉穩的男人的原因!
出於基本的禮貌,周平安自然先將蔣風雀送回了警察局,等到這個脾氣火爆的小妞,在臨下車關上車門的時候,又再一次對於唐正軒今天一大早一雙手很不老實地,鑽進她的牛仔褲裏麵捏她臀部占他便宜的卑劣無恥的品格與罄竹難書的行為,表達了最為深切的憤怒與仇恨,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流氓,總有一天我要親手宰了你”,然後“砰”地一聲關上車門,跺著腳鐵青著一張臉殺氣騰騰走遠之後,周平安這才總算有些尷尬地苦笑了兩聲,說了一句這一路上的第一句話,“唐公子,這個警花好像很有性格啊!”
然後緊跟著就發動了汽車,朝著蘇記投資集團總部辦公大樓駛去!
唐正軒一陣哭笑不得,可即便如此,卻也並沒有爭辯辯解兩句什麼,而隻是訕訕地笑笑。
他倒還真是沒有想到,周平安這個平常做事一板一眼,性格沉穩內斂而且為人更是戰戰兢兢步步為營的男人,倒也有著幾分風趣,倒也正印證了“再道貌岸人的男人,湊到一起談論起女人也會變成衣冠禽獸”這句話其中的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