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南,有著象兵,人們以大像為坐騎進行戰鬥。還有一種防禦非常好的藤甲兵,也是雲南的,這種兵穿著藤甲,刀槍不入,但隻怕火。”簫梁流暢的回答了出來。

“那麼,步兵中有幾類?騎兵有幾類?弓兵有幾類?”孔明不給簫梁喘息的機會。

簫梁依舊想都沒想的回答了出來:“步兵分為輕步兵,重步兵和近衛兵,還有一種特殊的青州兵。騎兵中有輕騎兵,重騎兵和虎豹騎,還有剛才說的像兵應該也算是騎兵中的特殊兵種。弓兵本身就是一種,還有弩兵和元戎弩兵。還有一種級特殊的兵叫突騎兵,在平常衝鋒時用槍,在遠戰的時候用弓或弩,可謂是弓兵和騎兵的結合體,其攻擊力不可小看。”簫梁回答的既完美又工整。孔明雖表麵不說,但內心裏還是很讚美他的。

“兵,也何?”周瑜突然插進來問簫梁。

“兵,詭異也。”

“龜陣何破?”

“長蛇,鋒箭都可破。”

“雙鋒何破?”

“魚鱗可破。”

“八卦分幾門?”

“共是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

周瑜不在問下去,周瑜明白自己知道的簫梁全知道。眾人的掌聲響起。“好樣的,簫梁以後肯定是個軍事天才,孔明像你這麼年輕的時候也還不知道這麼多吧?”張飛本該幫孔明說幾句好聽的啊,怎麼幫他人說好話呢。

孔明把書還給簫梁:“這本書上的東西你大概已經全部學會了吧,今後我如果不在,軍事就得靠你了。”這話說的雖然有些人不高興,但其中的意思很明白。

“我記的剛才說過,簫慶你是學武的吧?”廖錚好奇的問簫慶。

簫慶點點頭,謙虛地說:“嗯,但我的武藝實在太爛了,沒什麼好的。”

“唉,那有什麼關係,來,我們去後院比比,我看你的體格,武藝應該是非常高的。”廖錚一想到自己可以有個對手,心裏已經很癢癢了。

廖盛按住想要站起來的廖錚:“現在天色已經很晚了,就不必了吧。不如明天比試也不遲啊。”

“好,那就明天比試。簫慶,可不要拒絕啊,我等一輩子也想等到一個和自己實力平均的對手啊。”廖錚這就算是在下挑戰書了。

簫慶是什麼人?魯山打架狂,隻要有架打,他死了都會活過來打的。“好啊,那麼就明天中午,我也好長時間沒有打架了,明天我們兩就痛快的打上一場。”簫慶不顧邊上直對他使眼神的簫梁,一口氣答應了廖錚的挑戰。

張飛笑著說:“好,我明天中午前給你們準備好比賽的地方,讓你們有個寬敞的地方,痛快的比他一場。但是我先說明一事,明日你們比武,隻論輸贏,不是論生死的,一定要做到點到為直啊。”

“嗯。”簫慶和廖錚興奮的點頭表示肯定。

“好好,節目過後我們在繼續喝酒,慶祝。來來來,大家吃菜,這可是難得一次啊,以前孔明可不讓我這樣做的哦。”張飛又把不該說的話說了出來。

大家不在乎孔明怎麼想,轟堂大笑。

宴會結束後,簫梁和簫慶回到孔明給他們安排的房間。躺在床上,簫梁還在回想著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總覺得自己的人生命運一下子發生了好大的變化。“你覺得今天過的怎麼樣?”簫梁躺在像上,看著天花板。

“嗯……怎麼說呢,有點糊裏糊塗的,好像發生了好多事。”簫慶邊脫著鞋子邊說:“不過還可以,明天可以和那個叫廖錚的人比武了,不知道他強不強?”

“你啊,一開始還說不好意思呢,現在就又開始興奮起來了。惹出亂子來那還了得。他一個說自己是諸葛亮,一個說自己是周瑜,一個說自己是張飛。可我記得他們早死了幾十年了。”那個時候孔明他們這些人的大事小事無人不知的,算個讀書人的簫梁當然知道孔明的曆史。

“就是,我也有點不相信。”簫慶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我是不是在做夢啊?哎喲,痛唉。”

“對了。你明天有沒有把握贏啊,那個叫廖錚的我看來好像很厲害的。”簫梁響著關節,笑著說。

“怎麼?你想和他打啊?那我明天讓給你打好了。嗬!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廖錚我還真沒什麼把握贏掉他唉。”簫慶的話有些低沉。

“好了,我不多說了,明天加油吧。睡了,今天一天好累啊……”簫梁打著哈欠睡了下去。宅院裏最後一點亮光隨之消失。

陽光透過窗戶照亮了屋子,幾屢陽光正好照射在簫梁和簫慶的臉上。兩個人一晚上沒睡舒服,也許是換了個地方水土不服吧。一睜開眼睛兩個人便嚇了一跳,床前站著一個女孩,從打扮上可以明顯看出是丫鬟。她手裏拿著臉盆和毛巾,看來是來服侍簫梁和簫慶的。這可是孔明對他們的特殊待遇了。

“二位少爺可以起來了,丞相在議廳等二位少爺呢。”丫鬟說著把臉盆放在了床頭的凳子上,轉身給二人拿衣服。

簫梁和簫慶從來沒受過這麼好的待遇,一下子受寵若驚,慌忙從床上爬起來。早上的基礎做好後,兩個人跟著丫鬟到議廳。對於這個巨大的家兩個人連路都還不怎麼認識。來到議廳,大家都已經在了。議廳內非常安靜,每個人都在忙自己手頭上的事。孔明看著案上百姓交的陳情表,一隻手招呼簫梁和簫慶過去。

簫梁和簫慶走到案前,孔明先不先就扔給二人一疊陳情表:“早上就好好看看這個吧,順便幫我處理掉一些表。這主要是讓你們兩個學會政治。好了,現在開始吧。”孔明扔下幾句話後又埋進了陳情表裏。

簫梁和簫慶到是蠻聽話的,二人沒什麼怨言,拿著陳情表到一邊的空位上坐下,把陳情表放在自己麵前的案上仔細看起來。孔明斜眼看看他們兩個,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時間很快就到了中午,簫慶和廖錚說好的比武也快開始了。午飯過後,張飛帶著二人來到後院,後院已經被張飛改的很寬敞了,左右兩邊放著一大排兵器,可以盡量選擇自己想要的。

“哇,要是我家也有這麼好的地方就好了,那我的武工肯定練的更好。”簫慶的眼睛裏充滿了羨慕,看著周圍的一切。

“接著。”廖錚將一把鐵搶扔給簫慶:“記得你是個用槍高手,但我也是用槍的,今天就讓我們兩來一次槍中對決吧。”廖錚揮舞著手中的長槍,做好戰鬥姿態。

簫慶一個轉身接住槍,順手舞幾個槍花,擺好姿態。

“有點樣子。”廖錚笑了笑,右手將槍架在後背,左手按住槍尾。槍頭朝下。故意露出很多破綻。

簫慶仔細的看了看,他心裏知道廖錚肯定是個能手,不然不會向自己發出挑戰的。現在露出破綻肯定是想引我。簫慶大叫一聲,衝向廖錚。

廖錚露出冷笑,左手緊緊按住槍尾。簫慶衝到廖錚前,快速朝廖錚的頭部一個虛刺。廖錚看準時機,左手猛的按一下槍尾,使槍身彈出來,槍頭斜打向簫慶頭部。簫慶早知道會這樣,整個人猛的下蹲,避開槍頭。簫慶乘機揮槍打想廖錚腰部。

廖錚猛的吃了一驚,右手立刻下伸擋住槍身的抽打。廖錚立刻用槍尾掃向簫慶的腳。簫慶用槍擋住,立刻跳到空中。廖錚隨即跳起。簫慶在空中突然倒過身下刺向廖錚。廖錚在空中踏了一腳,迅速跳開。這招‘踏雲術’是從周瑜那學來的。

簫慶刺了個空,頓時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廖錚在空中一個翻轉衝刺向下麵的簫慶。簫慶馬上用槍尖頂住地麵,靠彈力躲開。廖錚隨後也槍尖頂地,擾起一把泥塵,打向簫慶。簫慶吃了一嘴巴泥。簫慶猛的大吐幾口,把泥塵吐出。

兩人重新做好攻擊姿態,廖錚突然發現剛才吃了虧的簫慶現在一下子氣勢強了很多。廖錚準備好一擊定輸贏。簫慶看出廖錚的氣一下子提高了,看來是最後一擊了。廖錚一腳登地,跳到空中。突然,整個後院變的異常火熱。簫慶咬緊牙關,隨時準備好全力一擊。

“炎、陽、落、日!”廖錚吼叫一聲,從空中衝刺向簫慶。一片紅色光芒從廖錚的身體內散發出來。“轟。”廖錚整個人變成了火團,猶如一顆巨大的火球打向簫慶。周圍的樹木頓時著火。周瑜已經打開了足夠保護他們的防護網。簫慶的身上突然散發出一整非常強大的氣,火焰完全傷害不了他。簫慶穩住腳步,槍頭朝向廖錚,一陣強大的氣流旋繞在槍頭上。

廖錚和簫慶兩人的槍衝擊在一起,兩股力量頓時形成強大的風,周圍的一麵土牆完全承受不住而倒塌。

“啊……”二人大喊一聲,“砰”的一聲,兩支槍同時折斷。氣流和火焰同時飛向四周。孔明舉起一隻手,一道白光閃過,氣流和火焰頓時消失。

“好,精彩。”張飛拍著手大笑著。張飛走上前去從地上撿起斷掉的槍頭:“嗯……這樣一來隻能算是平手了。這也好,不傷到和氣。”

廖錚笑著走上前拍著簫慶的肩膀:“嗯,真厲害,剛才那下我差點被你彈開了。”

“你也是,我可是盡全力接你那一招的。”簫慶一邊把斷掉的槍遞給張飛,一邊笑著說。

簫慶走到孔明麵前:“可不可以再叫個人和我打打,剛才那麼快就結束了,打的一點也不過癮。”

張飛的眼睛突然一亮,臉上露出了可怕的笑容。“怎麼樣,想不想和我打打。”看來張飛已經忍不住戰鬥的yu望了。他好打的性格一點也沒變。

孔明臉上頓時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翼德,你……你手下留情把。再怎麼說他也還是個孩子,不可以太傷他自尊心啊。”原本已經孔明會不答應,想不到隻讓張飛有手下留情。

“嗯。”張飛點點頭,邊走向武器架邊說:“放心好了,我不會太過分的。”張飛走到武器架前,再次拿出一支鐵槍扔給簫慶。

簫慶高興的接住槍:“好,不知道你厲不厲害。來吧!”簫慶這傻子還不知道張飛到底有多強。

兩人麵對麵,簫慶驚訝的發現張飛沒有拿武器。“我作為前輩就不拿武器的,來吧。”張飛擺明了挑釁簫慶,希望簫慶可以發揮他的最大力量。

“看不起我。好,現在我就讓你的我的厲害。”簫慶將槍甩在身後,盡力的集中氣。簫慶的身邊迅速的盤旋著比剛才更大的氣流。“橫牙斷。”槍橫掃張飛,一陣巨大的氣流砍向張飛。張飛笑了笑,看來自己太天真了。簫慶的厲害還是沒有全部發揮出來。張飛的左拳握緊,一陣巨大的恐怖的氣流圍繞在張飛的拳頭上。“哈……”張飛猛的打出這一拳。橫牙斷頓時變成普通空氣消失,氣流產生巨大的風吹向簫慶。

簫慶頓時臉色鐵青,巨大的風把簫慶飛出去,重重的撞穿背後的土牆,倒在泥快裏。“哥……”簫梁叫著急忙跑過去。

孔明瞪了張飛一眼,張飛無奈的搖搖頭。

“哥,你怎麼樣?沒事吧?”簫梁急切的將簫慶扶起,環顧著簫慶的身像上下,看看有沒有哪裏傷著。

“呼……好強啊。真厲害,我都還沒反應過來,隻感到好像有人用力推了我一把,我就飛走了。”簫慶的臉上充滿著驚訝。

看到簫慶沒事,大家臉上的緊張神情立刻消失了。張飛大笑著走到簫慶身前:“嗬……放心,人不會有事的,我剛才那一拳隻是打出了一陣強烈的風,他自己沒站穩,給風吹走了吧了。簫慶,你的力量的確很強,我看來是在廖錚之上,但是你武學的一些基礎完全沒有把握好,在戰鬥的時候連腳都站不穩。”張飛沉靜了一會繼續說:“所以,你現在開始得從最基礎開始學起。我說出來你可別太傷心啊。”

簫慶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深底,慚愧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廖錚捂著嘴巴笑著,廖盛猛的拍了一下廖錚的後背。廖錚拚命忍住不笑出來,突然聽到關索和關潼大笑出來,就連周瑜都忍不住底下頭去笑了。的確,學了十幾年武功空有一身力氣,卻連基礎都沒有。隻會耍,不會打。

簫慶一臉的紅,突然衝到張飛麵前跪下:“師傅受徒兒一拜,我願在師傅門下學武終身。”看準了張飛本事的簫慶立刻找到了經後的目標。

張飛朝著孔明笑笑:“(心理溝通)嘿嘿,計劃成功了。”

孔明垂下的手暗暗翹起了大拇指:“(心理溝通)有一套,不愧是翼德。”

“好了,下午也沒什麼事了,簫梁和簫慶就好好在這裏走走,熟悉熟悉這裏吧。公瑾,翼德,我們過會去城裏走走。好了,大家都各自消遣去吧。”孔明遣散大家,帶著周瑜和張飛離去。

簫梁和簫慶走在內宅的走廊上,看著四周的環境。突然簫梁看到對麵走廊上的薑容和薑鳳。簫梁輕輕拍了一下簫慶:“哥。你看,是容妹。”簫慶順著簫梁的目光看去。

“我有個好玩的點子了,我們把容妹叫過來。”簫慶小聲地在簫梁耳邊底語。

“容妹,過來。”簫梁笑著叫向薑容。

薑容和薑鳳聽到叫聲立刻看向二人。“哥。”薑容開心的跑過去。薑鳳也跟了過去。薑容一下子撲過去抱住了簫梁和簫慶:“哥,今天一個上午你們去哪裏了,我怎麼都早不到你們。”

“二位哥哥在這裏有什麼事嗎?”薑鳳還是稱呼二人為哥哥。

簫慶裝出一副悲傷的表情:“唉,我們兩隻是想在離開這裏前在看看這裏。”

“啊?哥哥要走?”薑容和薑鳳幾乎同時喊出。

簫慶默默的點了點頭:“是啊,這裏畢竟不是我們的家,而且我們這次來的目的也隻是送容妹來這裏。既然事情已經辦好了,那麼我我們兩也該回去了。”簫慶說完,憂心的歎了口氣。簫梁死硬裝出一副悲傷相,但肚子裏還是忍不住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