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怎麼會這樣啊?我去找孔明大哥,讓二位哥哥留下來。”薑鳳說完飛步走去。

簫梁立刻拉住她:“不用去的,是我們自己想走,你們就不要強求了。”

“我不要……我不要哥哥走。”薑容的眼淚猶如潮水般從眼中湧出。“我不要和哥哥分開,我要跟著哥哥。嗚……”

看到薑容哭,二人心底興奮極了,終於把她耍哭了。“唉,容妹不要哭啊。好了,看到你們我們兩也就安心的,我們這就走了啊。”簫慶說著甩開薑容的手,帶著簫梁走另外一邊遠去。

“容妹,我們走了啊。”遠處還傳來簫梁的叫聲。

薑容已經哭的坐在了地上,薑鳳也哭了出來。

吃晚飯,簫梁和簫慶故意躲在房間裏吃,不出來。聚廳裏薑容還在打苦嗝,眼淚還在往外掉。大家看了都急死了。

“容妹,你到底在哭什麼啊,再哭下去我都想哭了。”關索已經急的不行了。剛才大家問薑容,薑容隻是哭,一句話也不說。問薑鳳也不說。

所有人中隻有廖錚偷偷笑著。“錚兒,你到底在笑什麼,大家都急著呢。你從剛才笑到現在了。”廖盛看不過去,以為廖錚幸災樂禍。

“啊哈哈……呼……呼……我受……受不了啦,啊哈哈……”廖錚已經笑翻了天。大家頓時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這種人真是幸災樂禍的典型。

“廖錚,你到底在笑什麼?”孔明吼問出來。

“好了好了,哈哈……我說,我說……哈哈……容兒,你別哭了。你那兩個混蛋哥哥現在就在他們房間,剛才跟你說的其實是在騙你,耍你玩呢。笑,笑死我了,啊哈哈……”早在剛才簫慶和簫梁離開薑容後就碰到廖錚,然後把事情和廖錚說了,之後兩個人就躲在房間裏。

“啊?”大家都用疑惑的目光看著廖錚。廖錚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大家,這下大家剛才的火氣就全部倒向簫慶和簫梁身上了。

“這兩個好小子,把容兒騙成這樣。去找他們去。”關索放下飯碗,猛的起身離去。隨後孔明也罵著跟了出去。除了周瑜回房,其他人都去看好戲去了。

“碰”簫慶和簫梁的房間被一腳踢開。關索快步衝了進去,隻見簫慶和簫梁已經笑的倒在了地上。

“你們這兩個家夥,把容兒騙成那樣,看我不教訓你們。”關索拿起一邊的凳子打過去。

二人立刻跳起,大笑著喊救命。剛逃到門口就被拿著撲刀的孔明攔住,兩個人衝開孔明,逃了出去。宅院裏鬧起了貓捉老鼠。看到簫慶和簫梁還在,薑容已經轉哭為笑。

就這樣孔明和關索一直追殺二人到半夜。之後四人累了睡著在了花園裏。

葉縣的第一聲雞叫響起,孔明和關索便起來了。兩個人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繼續晚上睡的再晚,第二天早上都會準時一個時間起來。兩人推醒簫慶和簫梁:“好了,起來啦,雞叫了。嗬,昨天你們還真過分。”

簫慶和簫梁辛苦的睜開眼睛,隻見天還黑著:“還早呢,再睡會。”

“哈哈……好。那你們回房間去再睡會吧。”孔明說完轉身走向池塘,和關索二人在池塘裏洗了把臉,然後往議廳走去。

簫梁和簫慶一動也沒動,繼續睡著……

東方的一屢紅光耀著大地,旭日漸漸東升。在汝南通往的葉縣的道路上,一支黃色的軍隊排著長隊伍走向葉縣。飛舞的大旗上寫著一個“汝”字。整個隊伍不成隊形,隻是密密麻麻的一個個黃點形成一條長龍。從高空看下還真像一條龍,一條黃龍。不過說實話,這條“龍”更像一條蟲。

領兵的是賈華,整個隊伍看上去有一萬多人。如此一個大陣營,看來賈華這次是要一口氣吞掉葉縣了。不過具我們了解,葉縣那老弱病殘的軍隊能夠打贏孔明他們嗎?

在賈華的反方向,汝南往洛陽去的路上也有一支隊伍,隻是相比之下人比較少一點罷了。隊伍的中間行駛著一輛囚車,囚車中關押著的人是劉奉。突然間不明白了,怎麼劉奉一下子會變成囚犯了?原來在劉奉損兵折將從葉縣回來後,賈華一口氣向司馬昭告了劉奉好幾條罪狀。貪汙、為官不公、強搶民女、勾結逆軍等等,隻要是賈華想的出來的全有。

賈華以前是跟司馬師混的,所以賈華的話對於比較熟悉他的司馬昭來話還是比較相信的。所以朝廷就命令賈華押劉奉到洛陽發落。賈華自己懶的做,就派一個伯長押劉奉去洛陽。

此時的劉奉雖然被關在囚車裏,也許等待自己的命運就是死亡,但劉奉的臉上還是他那充滿自信的神奇。難道他真的已經看透人生了?

領頭的伯長不時的回頭看囚車內的情況,但看到的老是劉奉那張笑臉。這一路上劉奉要麼微笑,要麼自言自語,要麼瘋狂大笑。看到他的人都以為他瘋了。

這裏是兩個大城市的主要通道,路上的行人很多。每個行人經過的時候都會把目光放到隊伍上一會。伯長是愛炫耀的人,看到行人這麼關注他,就裝出一副威風的樣子,半閉著眼睛大搖大擺的走著。每個士卒也昂首挺胸的,似乎非常有自信把囚車裏的這個人安全的押送到洛陽。其實一般情況下不用擔心,因為在這樣的公共場合很少會發生像劫囚這樣的事情。

不過有一句老話說的好“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反過來就很容易理解了。在士卒們的無意中,一把撲刀已經刺穿了他們領導的身體,血順著刀尖滴落。伯長似乎是在完全沒有反應的情況下被殺死的,在倒下去的時候臉上還帶著驕傲的微笑。伯長剛剛站的位置此時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身穿灰色才袍的壯漢。

路人像的魂飛魄散,士卒們下意識的抽刀衝了上去。很明顯,有人劫囚啊……怪不得一直覺的囚犯好像少個人。原來陳昌早躲就起來準備好現在解救劉奉。陳昌一點也不急,看來自己對一對二十很有自信。兩個士卒的速度快,此時已經衝到陳昌麵前。突然,在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情況下兩個士卒倒了下去,連一滴血都沒有流。難道是陳昌用了麻痹粉?

其他幾個士卒猛的吃了一驚,呆住了一會,四個可以用勇士稱呼的士卒又衝了上去。四個人猛的跳起想要撲殺陳昌。有幾個近的行人突然看見陳昌拿刀的手動了下,之後隻看到四個人已經變成了屍體。難道陳昌是用刀在灑麻痹粉。其他的士卒知道了此時自己的生命危險,猛的轉身一道煙跑了。

這裏離汝南還比較近,多留下去很會有危險。陳昌一刀砍斷拉囚車的兩匹馬的韁繩。劉奉一腳踢開囚車門,從裏麵鑽出來,隨即從車上跳到一匹馬上。陳昌翻身上馬,兩人驅駕一聲往汝南飛奔而去。

“丞相……”王堯喘著粗氣出現在議廳門口。眾人隨即把驚訝的目光放在他的身上。“來了,有一萬多人。”

所有人幾乎在同一時間衝出了議廳。北門外,賈華帶著汝南大軍威風凜凜的等待著孔明們的出現。孔明等人登上城門樓,看著眼前的這個大軍,倒吸一口冷氣。要知道現在孔明他們經過和劉奉一戰,現在隻有兩千士兵了。要是真的發生衝突,他們那兩千根本不夠這一萬人暴打一頓的。人多畢竟事重。

現在可以清楚的肯定,這一萬對兩千,在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孔明他們是輸定的。像以前,每場戰鬥開始前總會有時間讓他考慮怎麼應對的。但是麵對突然出現的敵人,這次孔明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怎……怎麼辦?”這話要是別人問的到還行,但卻是從孔明嘴裏問出來的。這次真的遇到大問題了。沉默了,所有人都沉默了。

“呼……”張飛大吐一口氣,打破了眾人的沉默。大家用充滿希望的目光看著張飛,希望他能有什麼辦法解決眼前這個問題。但大家都知道,張飛是出了名的有勇無謀,他會有什麼辦法。每個人的眼中再次露出失望的神情。

“切,這種軍隊也敢上戰場。”張飛的一句話打醒了隻在乎於表麵的眾人。大家仔細的看著這支軍隊,每個人眼裏都露出了同樣的感覺。真的,這麼垃圾的軍隊也敢上戰場。

在整個大軍的前頭都是一群老弱之兵,後麵的更是垃圾的離譜,一個個垂著頭,兵器都托在地上。最後麵的大約兩前騎兵,個個趴在馬背上,有氣無力。坐下馬都瘦得皮包骨頭了。

萬人中隻有一個亮點,賈華騎在馬上,手按寶劍,披風拖地,一付威風樣。

領頭的不識相,當兵的不賣力,這樣的軍隊真的不堪一擊啊!賈華一點領軍能力的沒有,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當上太守一職的。

城門上所有人的搖著頭,看著眼前這支大軍哭笑不得。空門拍拍張飛的肩膀:“唉,我要是帶這種軍隊出來打仗,早就一頭撞死了。太丟人現眼了。翼德,你來把垃圾收拾幹淨吧,我可是個大忙人,沒工夫做這些閑事。公瑾,我們走。”說完帶著周瑜轉身走下城樓。

孔明剛走,簫慶和簫梁便來到城牆上。二人聽說要打仗了,希望自己可以幫上什麼忙,便匆忙趕來了。起先二人看到這麼多人也是一驚,但隨後也與眾人一樣哭笑不得。“嘿,這樣的兵也打仗,笑死人了,回家去吧,少出來丟人了。”簫梁朝著城下的大軍叫著。

“就是,別來送死啊。”簫慶也跟著大叫。

賈華完全沉醉於自己的風度裏,沒有聽到簫梁和簫慶的諷刺。

“孔明這小子把這麼大垃圾一個垃圾扔給我,叫我怎麼處理掉,讓我屠殺這些毫無戰鬥力士兵我怎麼也不忍心下手啊。”張飛開始埋怨孔明,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轉身打了個響指:“把我的兵器拿來。”

四個士卒轉身跑下城樓,往宅院方向跑去。

廖錚在關索耳朵邊底聲道:“今天早上鳳兒叫我幫她買點東西,我先走了哦。”說完轉身溜了。關索猛的一驚,飛奔追去:“小子,叫你買什麼,你快告訴我……”二人消失在城樓下的人海之中。

大家大笑著看二人離去。張飛看著簫梁和簫慶:“你們二人就別走了,第一次看打仗,好好體驗一下。”

簫梁和簫慶心裏知道,他們早就不是第一次看到打仗了,自己還參加過了。其實麵對這樣的軍隊,打起仗來也沒什麼看頭,最後隻會鬧出笑話來。這時,四個士卒抬著一隻三米多長的大石箱出現在城樓下的街道上。四個人氣喘籲籲地抬著箱子走上城樓。真不知道這箱子有多重,裏麵放著的到底是什麼武器。

放下石箱,四個士卒累的倒在了地上。張飛走到石箱旁蹲下:“唉,這個東西我有幾十年沒用上了。它可是我複活後專門到自己那個墳墓裏去拿出來的,真不知道為了將它和我合葬有多少人死在它的殺氣之下。”張飛說完伸手一拳打碎石箱。刹那間,一道白光從石箱*出,刺眼無比。所有人頓時遮住雙眼。方圓百裏內所有人的眼睛受到白光的攻擊。一時間難受無比。“嘶……嘶……”白光中,突然出現一條白蛇,百光消失,白蛇在天空中嘶叫著盤旋。突然,白蛇在盤旋幾圈後猛的飛入了箱內。

所有人發出一聲驚呼。突然,城下軍隊裏的馬都瘋狂起來,嘶叫著把背上的人摔到地上。賈華驚恐的死按住馬,但馬突然倒地,嘴角流出惡臭的膽汁,死了。後麵的兩千多匹馬頓時轉身飛奔跑去。在奔跑的時候有百匹馬突然倒地死去。

賈華頓時被嚇的亂了陣腳,不知怎麼辦好。身後的士兵門驚恐的左右亂跑,互相踐踏。

“不要怕,大家別怕,這是敵人的戲法。”還虧賈華在這慌亂的時刻能想出這種安慰人心的話。

嗯,這話還真起了作用,士兵們立刻安靜了。但隊伍更亂了。買了馬的騎兵們隻好當步兵了。賈華走上前幾步,觀察著城牆上的每個人。“告訴你們,你們的戲法是打不倒我們的,今天葉縣我是拿定了。”

“哈哈……哈哈……”城牆上所有人笑的抱住了肚子。剛才那幕可以說是仗沒打,嚇都嚇死了。大家朝著賈華方向大笑不止。

張飛拿起仗八蛇矛,隨手舞幾個槍花。槍尖朝著賈華的方向,隔空一刺,一道氣直衝向賈華。“砰。”氣沒有打中賈華,打在了賈華左邊。在地上打出一個碗大的坑,足足有一米多深。

賈華被嚇倒在右邊,猛的抽出寶劍指著身邊的大坑。沒有人。賈華吐出一口氣,放了心。隻是身後那一萬多人又被嚇得躁動不安了。“沒什麼,怕什麼啊,隻是一隻地鼠打了個洞罷了。”又是一句瞎話。

城牆上眾人已經笑的肚子痛了。“我告訴大家一個秘密啊。”張飛笑著說,反正一時半刻看賈華也不敢亂動。賈華並不知道現在葉縣裏有多少兵,要是自己打不過怎麼辦呢?所以他一直在觀察。完全不知道張飛他們已經在耍著他玩了。

“想必你們都知道的,我們桃園三兄弟各有一把神兵。我大哥拿的是雙股劍,二哥拿的是冷豔鋸,也就是現在關潼的青月偃月刀。還有我的仗八蛇矛。三樣中最厲害的就是我大哥雙股劍,但我大哥武力平平。據我知道的也就一次,就是打呂布那次。那回幸虧他用雙股劍出手,幾道劍氣就讓小白臉招不住跑了。”

“噢……”眾人發出一聲驚呼。大家還是第一次聽到原來三把武器中雙股劍最厲害。張飛完全的改變了每個人現有的對劉關張的認識。

“這還不算什麼大秘密,主要是我的仗八蛇矛,它才有一個驚天大秘密呢。”張飛揮舞幾下蛇矛,繼續說道:“我們三兄弟的兵器可不是一般的礦鐵打造的,那可是用我家的一塊大石頭打造的。大家被分神啊。那塊大石頭可不是普通的大石頭,它的來曆可大了。據說幾千年前,我的一個祖先很窮,沒吃的住的。一天他看到了那塊大石頭。那時候不是一塊石頭,而是一塊嵌滿了金子的金石頭。我祖先把金子都摳下,發了大財。後來我祖先把沒了金子的大石頭用幾十個人抬回了家,當神物放著。一直到我父親輩,有一個老和尚到我家說那塊大石頭是天上某個神仙送的,那不是一塊石頭,而是一塊玄鐵,叫什麼隕石。老和尚說可以拿來打造成天下最厲害的兵器。最後,我就用大石頭打成了我們三兄弟的兵器。我大哥用了整個大石頭的精華,二哥用了最好的一部分打了鋒利的大刀。然後剩下的就全歸了我,我就用來打造了這把蛇矛。你們猜猜看這把蛇矛有幾斤?”張飛一隻手甩了幾下蛇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