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逐星自撇了阮青青之後,約走了十幾裏,發現前方不遠處有一茶亭。李逐星忙上前,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欲借店家詢問線索。店家忙上前問,“客官,需要些什麼?”
李逐星道,“老板,請問方才是否見過有大批的人從這走過?”
那店家笑道,“客官,你看這時辰,今早你可是第一位從這路過的。”
李逐星心想料是自己走錯了路,但也沒有辦法,唯有稍後回頭從新尋找。又因方才一口氣跑了許多裏路,口幹舌燥,忙叫了店家上茶解渴。
正自喝茶之時,卻見走來三個漢子,但見其中一人扶著自己的右臂,顯是被人折斷。另一人則用拄著一根碗粗的樹枝,右腳已是受傷,最後一人則是黑氣蓋臉,皺眉不語。隻見剛入座就聽見斷臂的漢子說道,“賊娘們,老子不過多看了她一眼,這妞居然出手如此很辣。老子斷臂之仇必要算賬。”
腿傷之人也一並罵道,“這趟姑蘇之行,本不宜節外生枝,你卻色膽尤生,害的我也受累。怕是還沒見到三香會掌門,差點就丟了這條命。”
黑臉漢子始終一言不發。斷臂之人叫道,“邱兄弟,為何不發一言?要是兄弟你氣不過,等會我們再去找那女子,合我們三人之力,必能將其拿下。到時候,嘿嘿,必讓她生死兩難!”
黑臉漢子搖了搖頭,方欲回話。卻聽咯咯一聲笑聲,一個女子姍姍而來,神態流若,嬌美可人,一股坐到了李逐星的桌子對麵,一邊笑道,“好一個三人合一,卻不知你們三個憑什麼能拿下我呢?”
三人見她走來已是一驚,此時那黑臉漢子驀地站起,抱拳道,“姑娘下手,忒也毒辣。饒是我們有何對不住姑娘的,想必這一路走來業已報了。”
那女子咯咯笑道,“可我方才還聽到那位斷臂叔叔說要拿我呢?若不是我聽錯了?”
黑臉漢子皺眉不答。卻見斷臂漢子叫道,“怎的,你自己衣著不檢點,我不過多瞧你一眼,你竟然斷我之臂。方才礙於邱兄弟,如今定要報這斷臂之仇!”說罷,大吼一聲,便是抄起手中大刀向其砍來。雖是斷臂之餘,蠻力猶在,其勢眼看就要砍將下來,孰知那女子看著李逐星,神色沒有半點變化,待李逐星欲叫之提醒,已來不及。然大刀方欲及身,隻聽斷臂男子一聲慘叫,一頭栽倒,不省人事。
那女子咯咯笑道,“中了浣紗指的人三個時辰內怎能再用氣力,你這是自討苦吃,可不得怪我。”
腿傷男子和黑臉漢子見之情形,不禁倒退一步,黑臉漢子吼道:“浣紗指?姑娘是棲霞穀的人?不知程緋染程穀主姑娘如何稱呼?”
那女子咧嘴笑道,“我可不告訴你。不過既然你聽過棲霞穀三個字?我就不為難你們了。你們去吧。”
“棲霞穀?程緋染?”李逐星心中一動,這不是沈蕭然臨別囑咐要去找的人麼?李逐星看著眼前這位女子,心中不知如何措辭,隻是看著,唯有擔心眼前女子走了失了這棲霞穀的路向。
“喂,臭小子,看什麼看?你信不信我把你胳膊也擰下來?”
李逐星本欲以禮相問該女子如何去棲霞穀,但聽此女子如此不禮口吻,不禁心中一氣,隨即幹笑了幾聲。
那女子叫道,“你笑什麼?”
李逐星搖頭不答,眼睛再也不看那女子,隻是笑著。
那女子心中大疑,忙叫道,“我問你話呢,你幹嘛不回答我?”
李逐星這才悠悠說道,“我突然想到了一個笑話,是而笑了出來。你可別見怪。”
“什麼笑話?”那女子問道
“不說了,說了你不笑反而怪我,那怎麼辦?”
那女子咯咯笑道,“我什麼樣的人豈會為了笑話而怪罪於人,你說就是了。”
李逐星哈哈一笑,徐徐說道,“一隻母蜘蛛長的還算可以,有一天在樹上織網,卻不曾看到了幾隻雄蜘蛛也在對麵的樹上結網。母蜘蛛見對麵的蜘蛛看著自己,索性就把雄蜘蛛給吃了,可惜這林子再也沒有雄蜘蛛了,許多年後,那母蜘蛛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