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我就是在打教室的主意。”劉遙若有所思地:“你來之前讀的那個國際學校,都是外國孩子的那個,不是也有一個禮堂,經常搞些演出麼?”
“對的,我們下雨有時也在裏麵上體育課。”劉滿回憶著道。
“咱們中國最重視教育,讀書是第一位的。學堂本身在中國就有神聖感。這種神聖感甚至過道觀寺廟,那些地方倒是生活氣息很濃。”劉遙琢磨著。
“你的是。我看在學校裏大家都不敢高聲話,在寺廟裏倒是比較隨便。”姚英也注意到了這個現象。作為受過洗的正式基督徒,她還是比較希望基督教能夠出現在身邊:“咱們何不展教堂呢?都是現成的。在來的世界裏,你對基督教印象也不錯的。”
“當然基督教是所有的宗教裏麵我最看好的一個,但所有的宗教都有問題,尤其現在這個時間,基督教和******教的區別真不大,也會因為宗教原因殺人的。在我的實力強大到可以讓民眾感受到科學的力量之前,我不會允許宗教傳播。”
“那本土的道教佛教什麼的怎麼辦?他們已經在傳播了。”劉滿在來這個時空之前也是一個無神論者,對宗教的評價也不高。
“中國的本土宗教基本上都是渣。他們和基督教******教比起來,就像按摩和醫學的差別。”劉遙滿不在乎地回答。接著又:“這兩我要畫一個學校的圖紙出來,今後所有的村鎮,都會有一個這樣的學校。教室整整齊齊,有活動室、運動場用來培養孩子們的情操,有廣場和大禮堂搞大型的活動,也讓村民們來這裏辦婚喪嫁娶的事情,選舉啊參軍啊分紅啊什麼的,都在這裏。校長就是神父,老師就是牧師。我要建立一個基於科學的信仰和生**係。”
“這好像挺困難的。他們有自己的方式,例如婚禮,捷蓋頭拜地給父母端茶,很有一套呢。”劉滿參加過一些婚禮,所以很了解。
“沒事,有辦法。一方麵我們提供服務,建立禮儀公司,提供高質量的紅白喜事服務。我還記得金正日死的時候,朝鮮人就把他的靈柩固定在一輛轎車頂上。在我看來,這還不如弄個馬車拉著得體呢。得體、大方、歡樂,這些東西人都會感受到的。另外一方麵,我們就從自己開始,在這個世界,我們就是明星,就是時尚。不過當然,移風易俗乃是持久的事情,肯定要很久的。”劉遙一邊,一邊想起那個魏敏的媳婦,這人以後可以考慮成為利益公司的候選人。
“是啊,早上起來跑步,見麵點頭招呼,見人都稱呼先生女士,這就是我們已經給這裏帶來的變化。”姚英有感觸地。
“這就是文明。還包括刷牙,也是我們帶給這個世界的。劉滿你抓緊搞個牙刷公司。我看刷牙的人越來越多了,都是高管家的父親在做,供不應求了。”劉遙又給女兒支了一招。
“好耶。我就找老高先生合作。還可以讓那些孤兒來工作。打眼裝豬毛之類活,需要靈巧的手。”劉滿高興地。
劉遙停下腳步,很認真地對女兒:“滿,我們不能用童工。”
“可是幾乎每個孩子都在幹活。那些孤兒因為沒有大人,所以沒有機會幹活。我這還是在幫他們呢。”劉滿解釋道。
“這個世界是這樣的。每個孩子都是勞動力。別這個世界,我的時候也這樣,才兩個暖瓶高就負責每把暖瓶提到二樓。”姚英不無感慨地。
“我也覺得童工不好,但是如果不給孩子們工作機會,他們就會減少收入,這對他們的成長不利。”劉滿無可奈何地。
“那還是因為我們太窮了,以及替代人力的技術還不夠。等明年夏收,三千多畝地上的糧食收起來,我就立法不許用童工,而且學校管飯,減輕有孩子的家庭的負擔,這樣童工就會少了。”劉遙到這裏,又問道:“你們孩子們都在幹活,都有些收入,他們都幹什麼活呢?又怎麼得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