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別象我,陷得那麼深。”白玉扭過頭,並不想讓人看見她哭泣的樣子。
屋子裏靜靜的,隻有白玉的手機鈴聲不停的在唱:想要問問你敢不敢,象你說過那樣的愛我。象我這樣為愛癡狂,到底你會怎麼想……
終於還是接了。
陳宏剛的聲音焦急,你沒事吧,孩子沒事吧,明天晚上我過來,給你過生日,我向你道歉,今天真的沒辦法,我要跟她協議離婚,否則我什麼都沒有,我拿什麼養你和我們的孩子。
按照他的理論,好像民工就沒有後代似的。
不一定非得有錢才能結婚生小孩的。各人有各人的想法,無法左右別人,自己委屈自己。
第二天下班前,陳宏剛不動聲色的對上官紅說要跟上官林勇去見個朋友。
上官林勇連忙解釋道,就是遊樂園的機器代理商jonny,從荷蘭飛過來,要去機場接,此人好色,需要去風月場所,所以大姐你去不方便。
上官紅之前是知道有這麼回事的。
剛好上官藍過來,拿著車鑰匙似乎很高興,“大姐,今天陪我一起吃飯吧。柄林說下班後會來接我們。”
上官紅點頭,對弟弟道,“價格方麵盡量壓低點,還有啊,玩起來別太瘋,管住你姐夫這個大色狼。”
“知道了大姐。我姐夫對你可是很專一的。”上官林勇趕緊補充道。
這句話在上官紅和陳宏剛聽起來是相當諷刺的意味。
偵探社來了一個電話,在他們走後。上官紅氣得把電話都摔爛了,他媽的什麼談生意,什麼接飛機,統統都是放他媽的狗屁。
曹柄林來接上官藍吃飯,兩人推開上官紅的辦公室門,人已經走了。
白玉心情還是不錯的,今天是她三十一歲生日,黃昏的小屋,溫馨的燈,玫瑰的香氛,有人在期待愛人的禮物。
那枚戒指就在陳宏剛的懷裏。
CD機裏放著莎拉女神的歌:
月亮留下吧
留一會兒吧!
告訴我,我愛人在哪裏?
銀色的月亮請你告訴他
我要用雙臂擁抱他,告訴他
在夢中想念我,哪管它隻有一刹那
在遠方的月亮啊,請你照耀他
告訴他我在這裏等待他
假如我愛人夢見我,願把他從夢中
喚醒 ……
突然聲音停了。
四周一片漆黑。
停電了?白玉疑惑的打開門,去看看門口的保險絲。有個黑影進了屋,白玉沒有察覺,原來是跳閘。
燈亮了,沙發上坐了一個人在微笑。
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