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宮中定要加倍小心,切莫大意走動,我同忠王鄂王皆會命人照拂左右。”王忠嗣一本正經道。
此語卻遭嶽太史鄙視,老郎君鼻孔朝向王忠嗣,不甘示弱補充,“太子攜諸王昔日皆隨為父開蒙,他幾人看在老夫麵上定會照看你姐妹。”嶽爹爹說完還不屑地朝王將軍瞟去一眼,你小子當初也是在老子手下開的竅!
王將軍十分無語地汗了。
再多也無甚計較,宴無好宴,人家在宮中擺好了道道也都在暗處,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再如何商量,到時也隻能隨機應變罷了。
嶽琳倒是安慰這兩個男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爹爹,阿嗣,你們也別太擔心了。”主要擔心也沒啥用啊,人家的後台可是皇帝。
哎,這真是一個拚爹拚夫君的年代。
事已至此無須贅言,嶽太史揮揮手臂,跟趕蒼蠅似的,“忠嗣啊,你先回吧,老夫還要同她姐妹二人好生囑咐一番才是。”
王將軍:“……”老師,過河拆橋這樣快,真的好嗎?
嶽爹爹護犢子的姿態實在可愛,嶽琳幸災樂禍地往王忠嗣那兒一瞧,將軍可憐兮兮地賴在原地,不可奈何地望著自己,神情十分無辜。
嶽琳霎時就心軟了,衝他爹爹撒嬌道,“爹~我去送送阿嗣啦~”維護之意明顯。
他爹簡直恨鐵不成鋼,說生女外向果然不假,嶽太史氣憤地隻想大吼一句“不許去”,轉念又記起自己如今扮演的是慈父形象,心想我可不能再將女兒的心往狼那頭推了,隻得無奈又不甘願地擺擺指頭,去吧去吧,快去快回啊。
王忠嗣隨即與嶽琳一道往外行去。
他二人一個出街才將回府,一個又是匆忙趕來,都沒顧得上換身衣服,廣袖便服,從寬大的袖口偷偷伸手勾住對方指尖,旁人從他們並肩挨在一起的袖子外頭,看不出一點兒端倪。嶽琳甚至調皮地伸出小指,輕輕撓在王忠嗣手心,王將軍隻覺一陣酥/癢從指尖直撓到心裏,他哪還受得住這般勾引,當下拽著人就往另一個方向轉彎而去。
“你去哪兒?出府是這邊!”嶽琳提醒道。
王忠嗣側頭瞅她一眼,突然將人打橫抱起,幾個起落之間,兩人已一同藏身進了當初嶽琳攀爬過的,位於嶽府人工湖上的那處假山裏頭。
嶽琳都不知這座假山還內有乾坤,疑惑地問他,“這也是羅五告訴你的?”
王將軍此時哪有心思答她這個,嶽府不能久呆,王忠嗣將人摟在身下,迫不及待低頭一口含住她的小嘴,跟餓了多少天似的,急急吞噬她的唇齒,舌頭探進她口中不停翻攪,嘖嘖有聲。
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叫嶽琳好一番招架。
不知是不是躲在娘家放肆格外刺激,兩人皆比往日親熱時激動許多,嶽琳身子得他稍一觸碰,即敏感異常,沒一會兒就身子發軟,嘴裏不自覺溢出一聲,“嗯~”,這聲嬌吟像一顆炸彈炸掉了王忠嗣心內顧忌,他漸漸不滿足於隻與她唇齒相接,將軍穩穩托著她的腦袋,舌尖一路舔舐,從她耳後至脖頸又至鎖骨,一隻手緩緩下滑,靈活地撩開裙衫係帶,手順著衣襟探進去,隔著薄薄一層內衣,自腰際往上,撫住了她胸前渾圓,粗糙的手繭來回摩挲頂端兩粒嬌嫩。
嶽琳被撫弄地除他以外再無感知,兩條手臂死死繞住他,手指插入他的發中借力仰起頭,熱烈追逐他的雙唇,無意識地喚著,“阿嗣……阿嗣……”。
王忠嗣被嶽琳一聲聲喚得渾身發燙,下頭早就剛硬如鐵,嶽琳隻覺腿間一股潮意湧出,不耐地蹬了蹬腿,這個動作給了將軍啟發,他貓著腰靠坐在假山內,將嶽琳兩條長腿抬到自己腿上,一邊吻她一邊將手順著她的後腰深處探了下去,他手掌溫度貼在嶽琳光滑的肌膚上,嶽琳舒服地仰起腦袋,兩人正待更進一步,隻聽外頭有小兒聲聲呼喚,“二姐姐,二姐姐,你在哪裏~”
……
原來是不敢爬山卻常常在山邊玩耍的嶽昆,他靈敏的小耳朵捕捉到裏頭兩人動靜,雖不明白是何狀況,卻足以判斷其中之一就是他的二姐姐。今日二姐姐的聲音好生奇怪。
王忠嗣赤紅著雙眼極快將嶽琳掩在身下,一邊急急喘氣一邊趕緊整理她上上下下的衣物,嶽琳好整以暇地躺在他懷中,任他給自己收拾,瞧他一副急紅眼的模樣,探身在他額上親了一口,壞心地笑道,“哎喲,我家阿嗣好可憐哦~”
將軍瞪她一眼,已經不知道說自己這個未來小舅子什麼好了。
嶽琳一身齊整地出現在昆兒麵前,低聲讓他支走了看護的仆人,這才把我們的王將軍從假山裏頭解救出來。昆兒一見王忠嗣,如同見到他那日騎過的萬裏駒似的,興奮異常,還不忘上前行禮道,“將軍,還記得昆兒嗎?”
王忠嗣表情複雜地將他攬至身前,低頭同他耳語,“昆兒,以後不用叫將軍,喚我一聲二姐夫即可。”
昆兒皺皺小眉,眨巴眨巴眼睛,不解地望向將軍,二姐夫又是什麼東東?
將軍在他耳邊誘導,“喚一聲二姐夫,下回還能騎馬。二姐夫親自帶你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