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揚好似做了一場夢,一場永遠都不想醒來的夢,夢中有好些仙子與自己嘻玩,她們或嬌或媚盡顯了極至的溫柔,但細瞧著都大多白膚碧眼,如了自己的妾室喀秋莎一樣。在這裏,他不知為何好是放縱了自己,摟了這位又抱了那位,落紅片片也不知與幾許佳人同床而眠。自清醒過來一瞧卻是身在花園之中的暖閣裏,閣中火盆炭火燒的正旺,身上又披了厚厚的綿被,一驚之下想起身,這腰卻是酸軟欲斷,下麵之處也似火疲倦異常,正瞧了身上穿戴倒是齊整,心道大抵是這些日子與茉莉瘋的太甚,怕是不經意間遭了寒氣。又想到自己不是在那門前暈倒麼,怎麼到了這裏,於是便喚著狗奴問道:“狗奴,狗奴!”
“司馬何事,小的在此。”好生陌生的聲音至外麵傳進,一人笑的跑進道,“司馬可是喚奴。”
看著這人不識得,李揚便問:“你是何人,狗奴何在?”
那人愣了道:“小的正是狗奴,也是此院我典事。”
“什麼!”李揚頭疼了起來,站起又大聲道:“來人!來人!”
“屬下在,司馬何時?”隨身防閣進來拱手道。
“狗奴呢!那個進門的狗奴做陪的呢?”李揚忙著問道。
防閣臉色一變,垂頭而道:“回司馬,那人是冒名之人。等真正的典軍自一間房裏奔出時,屬下便急著來尋了司馬,但就見司馬倒在一處緊鎖的院門之外,喚了數聲未醒,屬下等人一邊去喚人一邊將司馬移自此處。”
“本官知道了。你,你退下吧。”李揚跌坐而道,“慢著,派人出去四麵追查假冒之狗奴!”
“老爺,老朽求見。”李蒼頭來到,在門外喚著。
李揚此時感到自己好生的軟柔,聽李蒼頭的聲音便是振奮了起來,忙是道:“李公,快些進來。”
李蒼頭進來施禮,一抬頭看了李揚卻是皺眉,目光如電的在狗奴身上掃了一眼又放鬆了下來,拱手道:“老爺,老朽擅自做主將派往內宅送信之人擋下了,如是不妥,請責罰。”
“李公做的甚好,萬萬不能將本官暈倒讓內裏知道。”李揚是怕讓茉莉平白的擔了心。
李蒼頭謝過又道:“老爺,可否讓老朽與老爺瞧瞧,是否身子有恙。”
點過頭後,李揚便無力的躺下。
把了脈,李蒼頭苦笑,卻是不語。
“你,狗奴,你先退出門外,一會本官自會問你話。”李揚看了出來這蒼頭定是有私話要說,便打發了驚怕的狗奴下去。
“說吧,如實的講。”好生疲倦直想沉沉睡去的李揚乏力的說道。
李蒼頭壓低聲音而道:“老爺如不節製,怕是再經幾次就會脫陽而死!”
“李公,你是說本官”李揚閉了眼而道,這心中卻是翻起大浪,難道是在夢中一切都是真的?
“是老爺,你是虛脫了而已。”李蒼頭正色而道,心中卻是打起了小鼓,方才借把脈之時瞧過李揚,倒也無礙隻是虛了而已,但後麵的常人所不能看到的傷口非明是中了綠林的迷魂針法而暈倒,但陽關之間有絲絲幾股純陰的處子之氣,卻是顯示方才應該是與數位處子交合過,但這般做法,究竟是何人所為?真是讓人歎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