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答應他們了?”張燎一臉震驚。
“不然還能怎麼辦,不答應我們都得死。”任崴無奈的答道。
兩人現在正在前往姆薩裏的道路上,強盜的要求很簡單,讓他們不惜一切代價去刺殺凱恩,因為加了個前綴,所以任崴還給兩人要了點裝備。
當然,黑風是不可能就這麼放著兩人出來的,他給了兩人一種毒藥,發作的時間是十天後,也就是說要麼解決掉黑風將解藥搶到手,要麼殺了凱恩。
“那你為什麼開始的時候不告訴我!”張燎雙手捂住喉嚨,裝作很痛苦的樣子,之前見三人的時候,任崴隨便遞過來一粒藥丸,然後……
“有時候欺騙比實話更有效,你沒聽過善意的謊言麼?”任崴偏過頭,沒有一絲將別人拉下水的罪惡感,他見張燎有發作的跡象,馬上轉移話題,“對了,你記得出來的路麼?”
黑風他們當然不會就這麼讓兩人像旅遊一樣走出去,而是將兩人都給蒙住眼睛,接著再用馬車將兩人送出去。
“我不是提醒過你嗎?”
張燎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怎麼不提醒我把字典背下來?”
“那就麻煩了,我沒受過專業的訓練,最多記住百分之六十。”任崴摸了摸額頭,然後雙手揉了揉太陽穴。
“別說的和真的一樣。”張燎不屑的哼了一聲。
很快兩人就到了門口,任崴從口袋隨便掏出一點錢遞給守衛。
“現在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先找個地方落腳,然後安排接下來的行動。”
“嗯。”
最後兩人找了個小旅館入住,任崴找的是那種人不多也不少的,人少黑店的可能性大,人多則勢力太雜。
“無論要進行什麼計劃,準備都是必不可少的,張燎,你怎麼看?”任崴喝了口水,然後提出了問題。
“首先必須要知道凱恩在哪裏,也就是他的行動路線,呃……從他的身份來看,他周圍的守衛部署也是必須要知道的。”
“沒錯!”任崴打了個響指,“但是最主要的問題你沒有提。”
“什麼?”
“錢!以我們兩人的實力,要通過自己去觀察得出結論,時間根本不夠,所以必須要依靠其餘的力量,但是你和別人不熟,他為什麼要幫你呢?”
“為什麼我從你的話裏麵感受到了深深的鄙視?”張燎莫名問了一句。
三個小時候,兩人來到了一個宅邸旁。
“這家的錢基本都是不義之財,可以讓你的愧疚感降低一點,另外,這家的主人非常吝嗇,所以防衛並不森嚴,缺點就是不知道錢藏在哪裏。”任崴簡述了一下這宅邸的情況,這些都是他自己打聽來的。
其實他可以去找辛格的朋友,那樣要節約時間的多,不過出於謹慎的原則,任崴還是放棄了,他估計對方早已經自己死了。
“確定就是這家了?”張燎問了一句。
“嗯,今晚就靠你了,我為你把風。”任崴點了點頭。
“為什麼?我又不知道錢藏在哪,你這麼機智,還是你去吧。”張燎擺了擺手,將任務推了回去。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好吧……”任崴長歎了一口氣,然後拍了拍張燎的肩,“如果我出了什麼事,你一定要……”
“你還可以更誇張一點。”張燎反手就將任崴的手給拍開了。
福克斯坐在家裏悠哉的算著自己的帳,其餘人都認為他是黑商,實際上他隻不過表現的比別人更明顯一點而已,商人哪有不貪財的?如果有商人不貪財,那麼他一定是瞄上了更大的目標。
小時候他就表現出了經商的天賦,他父母雖然不太高興他做這行,卻並沒有阻止,反而還給他提供了條件,讓他經常接觸這方麵。
平時很容易算清的帳,今天卻怎麼也算不好,心裏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預感越來越強烈,最後,他終於忍不住想去看看自己的存款了。
“好了,就這些裝備了,雖然都是自製的,不過質量應該靠得住。”任崴將一些繩鉤掛在身上,腰間還別了兩把匕首,身上的衣服則換了一套深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