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短短的兩個小時內,我就完成三倍流水的規定,以後下注將不會再受限製。
飯還沒吃完,小韓就要去玩,鬧騰了半天最後還是去了,我返回酒店睡了一覺,因為這兩天我一直沒睡好,不相信麗麗真的死了。
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房間突然多了一個人,跟著小韓的人也變成了兩個,原來他輸的隻剩下一萬多點,被硬拉了回來。
這時候的小韓差不多已經掉單,將要輸光所有的籌碼,看著他的人也變多了,其中有一個人幹脆不睡,一整夜用凳子頂著門看著我們。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兒,我和小韓再次來到賭場,我把手裏的錢一把壓光,這嚇壞了老張,規定我一把最多隻能下一萬,否則就回去不讓我賭下去。他們擔心我這樣的玩法會影響他們的抽水。
小韓很快就輸光了所有的籌碼,但他不想回去,鬧騰著還要簽單,再簽十萬,還跟我借錢。
但沒有了錢,老張等人對他不再客氣,給了他兩嘴巴後讓人將他拖走。
小韓當場就哭了,破口大罵,叫囂著他舅媽如何。看得出來,這孩子沒受過這樣的委屈。
我的心情煩躁,隻想快點把錢輸光,但似乎運氣不錯,磨了半天,手裏竟然還有三萬多。
就這樣玩到下午四點,我也輸光了所有的籌碼,但老張對我還算客氣,陪著我一同返回酒店,並告訴我,如果能在三天內還錢,隻需要還三萬。
原來他們有規定,三天內還錢抽水的一半返還,這說明他們已經在我身上抽走六萬塊錢。
我對他道:“我沒錢,你們看著辦吧。”
來的時候我已打聽清楚,要想進入他們的老巢,就必須掉單不還錢。掉單容易,因為來這裏的人就沒有一個能贏錢,僥幸能贏也帶不走,這就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豺狼。
老張聞言臉色變了,道:“兄弟,我看你也是個人物,但在緬甸這地方可不能太囂張。”
他看向小韓,這孩子鼻青臉腫,還帶上了手銬,顯然被人揍的不輕。
我不耐煩道:“反正沒錢。”
老張盯了我半晌,道:“那就是你自找的了。”
我看向小韓,起身道;“走吧。”
老張目光一凝,不屑的朝我笑笑,對手下道:“都帶走。”
馬仔為我帶上手銬,出門前我盯著老張,也朝他笑了笑。
我們就這樣被帶到距離小猛拉很遠的某座孤山上,山上有座二層小樓,進門便是大廳,大廳內的人很多,馬仔有八九個,放單的老板大馬金刀坐在客廳的一側,手裏拿著根連著電線的木棒,一群人正圍著兩個家夥在看‘表演’。
見我們進來,老板問道;“都掉單了?”
老張說明著情況,我和小韓望向大廳,兩個男人,一個二十多歲,一個四十歲多,赤身裸體,傷痕遍布,四十多歲身上還有些肉的中年男子,正跪在地上非常賣力的給‘皮包骨’口/活兒……
這時老板轉頭,木棒一指道:“你,過去,白狗,滾開,讓他來!”
說的是小韓,中年男子聞言,學著狗叫爬開,等待著小韓的上場表演。而皮包骨的那活兒,還半硬不硬的耷拉著……
“別別……”小韓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到了自己,跪在地上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