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她沒有跟去,赤殷看著禾梵一幅茫然地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她隻好自己趕到了寒王府賠罪代替禾梵。禾梵雖然沒有跟去,但其實她也是擔心的。
十幾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今天就是她們回來的日子,可等到了午時,人都還沒有回來,禾梵有些著急,派人去打聽,卻什麼消息也沒有打聽到。
她隻好一直在緣繡居等著,眼見著就要天黑了,禾梵有些等不住了,她想起了皇埔寒,正準備出門去找他詢問是怎麼回事的,剛一出門就見到赤殷帶著是個繡娘回來了。
禾梵趕忙迎上去,卻見赤殷一臉的愁眉苦臉。下意識問道:“怎麼了?”赤殷看了她一眼,不知該說不該說,最後想了想,還是對禾梵說了:“你聽說過繡舞嗎?”禾梵搖了搖頭。
赤殷說:“緣繡居今次在給太後的壽辰上大放光彩,表現的很好,可是,”禾梵望向赤殷,“我之所以會回來這麼晚,是因為我們在出宮的時候被人攔了下來。禾梵詫異的望向赤殷,攔我們的人是當今二皇子,他要求我們在聖上明年的壽辰時,表演繡舞為皇上祝壽。”
禾梵一愣,繡舞,總覺得似曾相識,似乎在哪裏聽過,想了下,終於想起是葉逝告訴她的那個故事,對,葉逝的娘會,可會這個繡舞的人應該已經沒有了吧。如今要用它來獻壽?這可怎麼是好?
禾梵也是一臉的著急,赤殷想到她肯定會是這樣,道:“我去通知公子這件事情,再說吧。”禾梵一聽赤殷要通知葉逝,不知為何突然就想到他可能會回來,稍微激動了一下。隨後想道繡舞的事情,趕忙將那一絲喜悅給壓了下去。
“嗯,麻煩你了!你們也累了,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禾梵對著其餘的是個繡娘說道。
她其實是急著想要趕回去問問師父他們是不是知道這個繡舞。問過之後,自然是失望,沒有一個人聽過這門技藝。
日子一天天的過,雖然還有近一年的時間,但這麼久了,他們卻對這個繡舞沒有一點進展性的認識。當然簡單的東西已經明了了,赤殷當初聯絡葉逝,還是聯絡上了,也是聽說後,便立刻將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了她們,當然是在信上。
隻是就這麼一點信息還不足以去練習這個繡技。禾梵整天都在埋頭苦思著繡舞,從葉逝的話裏聽來,繡舞並不是說要邊跳邊繡,而是說刺繡的人可以以精湛的技藝,快速的動作,以及優美的操作來讓台下的人感到賞心悅目。
可禾梵實在是想不到,隻是坐著刺繡就已經很難了,若是還要邊動邊繡,還不出錯,能出一幅完整的圖就已經是極致了吧。禾梵整天的發愁,卻始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過就在眾人都一籌莫展的時候,葉逝再次寄了信回來,當她們看到這份信後,十分激動。因為這份信是講繡舞的,不知道也是是在哪裏找到的這本小冊子,上麵對繡舞的描述可以說十分詳細,但可惜的是有缺頁。
但無論如何也比沒有好,所以禾梵趕忙召集了人來學習。人選訂的就是當初進宮的那十個人,起初還好。一切都進展順利,偶爾有些小插曲,但靠著那本小冊子還是都解決了,隻是後來就漸漸地吃力了起來。
後麵的學習越來越刁鑽,不僅要練手和眼,就連腳步都有要求。更加禍不單行的是,後麵的這部分剛好是有缺損的地方。眾人的學習便阻滯不前了。禾梵也是跟著眾人一起學的,但她卻是走走停停,主要還是那十個人,可因為最近的學習停了下來,她的進度竟也慢慢趕了上來。
不過也因為她不像其餘十人那樣,與其說是學習,不如說是聯係,似乎讓她瞧出了些名堂,憑著後麵殘存的部分,到是也悟出了些,隻是她自己卻不確定,去問師父他們,卻沒有一個人能夠肯定的,她想了想,想到了葉逝,便去找了赤殷,詢問了如何和葉逝練習。出乎意料的赤殷很快就告訴了她。
她趕忙寫信給葉逝,將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訴了他,很快地回信就到了,原來葉逝雖然不在緣繡居,但也在想關於繡舞的事情,看到禾梵的想法後,他試了下,覺得禾梵想的應該沒有錯,所以讓她就這樣去練習。
禾梵便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眾人,練習又恢複如初了。這之後,禾梵和葉逝間的書信就沒有在斷過,但都是在說自己對於練習繡舞是的見解,隻是偶爾也會問問彼此的境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