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母被這麼一伺候,身子不由自主的附和著,還想要更多。
足足下了功夫半個小時,祁母臉上的怒氣才消失了一大半。
阿亮借此,不敢怠慢,全心全力的想著法子給祁母全新的刺激感,房間裏想起了祁母的急喘聲,一聲一聲的都是阿亮努力的戰果。
這次,祁母沒給他錢,上次給他的一千萬,估摸著也不會這麼快花完。
等祁母離開,阿亮躺在床上累的簡直是筋疲力盡,滿腦子裏想的都是這個老太婆還挺能要的,別看他年輕力壯的,都不太好滿足她。
想到這個問題,阿亮腦子一轉,竟然想到了在網上找這種專門為這富婆服務的,但這個想法想起後,他就放棄了,因為他怕富婆喜新厭舊,到時候自己被拋棄了怎麼辦?
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大顆搖錢樹,拱手讓人不是他的作風啊。
想來想去,他覺得還是自己獨占比較好,想完這個問題後,他再度想到今日這個局麵,連忙起身穿衣,去了隔壁的房間。
“你以後不能住在這兒了,老太婆發現了。”
女人笑意斐然,“怎麼?你害怕了?”
阿亮不想跟她說太多,“你等會就收拾東西離開這裏,聽見沒?”
女人伸手,“想要我走,先給我點錢。”
阿亮給了她十萬,“行了吧?”
女人還算是滿意,“好好伺候那個鬆弛沒興趣的老太婆啊,伺候好她,你才有錢,你有錢了,我也好過。”
阿亮哼道,“這還用你說。”
說完,轉身離開了。
祁溪去派人將民政局自己的結婚登記給注銷了,隨後,顯示自己的是單身,他這次並未自作主張的寫上蘇暖的名字,他希望自己和蘇暖可以光明正大的親自去辦理結婚登記。
親自在海邊購置了一處房產,兩層的小洋樓,房子並不是很大,但很漂亮,而且,是單獨的一處。
安全設施也比較好,牆壁高達三米,牆頭上方全是碎玻璃布陣,樓頂上空直至院內有設備檢測,隻要有人靠近這棟別墅周圍,都會響起警報。
除了這些,祁溪秘密的在院內下方建立了一處麵積宏大的培訓基地,裏麵全是他的死士,隻為他辦事,院內四周都有人巡邏,從不間斷。
別墅不大,但院子不小。
院內除了以往院子都有的溫泉遊泳池,小亭乘涼,草地,幾乎有大理石鋪墊的邊緣都有各種各樣的花,冬季適合栽種的花種,牆壁邊緣栽種著一大排梅花。
梅花正值冬季綻放,在下雪的時候再去看,會覺得跟夢境似的。
房子裝修好後,已經過了年。
蘇暖的一舉一動都在祁溪的掌控之中,他不去打攪她,但發現她和葉檀互動親密一點,就會悶不做聲一整天。
蘇寶兒覺得,爸爸是在練習忍術。
但不可否認,每當她偷偷看見爸爸看著媽媽的照片一看就不舍得挪開目光後,她明白了他的用心。
有些愛,不要總是用嘴巴說。
二月的天,還有大雪降落,這是讓蘇寶兒興奮的。
下雪的天氣,總是她喜歡的。
今日又下雪了,爸爸答應她去外麵吃火鍋,寶兒很開心,她不想跟爸爸兩個人在家裏吃,一點也不熱鬧,去外麵,雖然還是他們兩個,但周圍人多,可以看見別人的歡聲笑語。
車子開到火鍋店門口,剛下車,祁溪父女便看見了許久不見十分想念的人。
兩人都沒做聲,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開車離開。
祁溪低下頭看女兒的時候,發現她哭了。
他蹲下身,用手帕給她擦了擦淚,“怎麼不喊?”
寶兒搖搖頭,“爸爸不喊,我也不喊,等爸爸想喊的時候,我再喊不遲。”
祁溪牽著她走進火鍋店,兩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快吃完的時候,薛玉和祁姍姍一起去了。
對於他們婚禮的延遲,祁溪早就知道是遲早的事情,但對於婚期從十二月延遲到今年三月,他們兩個還能跟哥們似的同進同出,祁溪就不太能理解了。
“你們兩個到底結婚不結?我紅包早就準備好了。”
祁姍姍悶聲悶氣的說道,“這種問題你問他啊,定的好好的,非要延遲。”
薛玉不以為意,看著祁姍姍,“你能理解一個少男多要幾天自由日子的心情嗎?”
祁姍姍反唇相譏,“若真是這個理由,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你到底是為什麼這樣,你我心裏可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