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至於讓你一個人來麵對這難堪,我舍不得。——045
其實最後,本該是男子組與女子組各自的決賽,隻是那名為左瓊的女子卻提出巾幗不讓須眉,女子不輸男兒。也就是要一起比,她有信心戰勝男子。溫梓琳那小丫頭聽到這個隻能是比左瓊更來勁,也嚷嚷著要一起比。
最後就隻好一起比了。
他們騎著馬等在起跑處,許芷恩卻被林思漫拉到一邊。鬱歡好奇多看了兩眼,奈何腳傷隻好作罷,老老實實坐著。
開跑。他們各自騎著馬奔騰,溫王遠遠看著,邊上的一妃子卻臉色很差,不知道在不高興什麼,那應該是溫梓雲的母妃媃妃。鬱歡偏過頭,老祖宗也坐在皇帝邊上,看著她,盡是擔憂。
“我沒事。”她無聲說著,對著口型。
老祖宗點點頭,她看懂了。
再看向前方時,角逐正激烈,各自奮力著。溫梓羨騎在馬上,明黃色長袍飄動,就像是舞動的龍。他的肩膀很寬,手臂也很健碩,眼神熾烈,仿佛誌在必得。
對待每一件事,他都是如此。自信冷靜卻不顯山見水,隱藏至深。
可是一陣馬鳴卻把所有人目光吸引,無雙發狂也就算了,怎麼這溫梓羨的馬也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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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馬場另一邊寂靜的一個角落。兩女子拉扯著,儼然不遑多讓之勢。
仔細看,你就會發現,那是東宮的蔓妃林思漫和淳妃許芷恩。
一把許芷恩拖到這個人煙稀少的地方,林思漫狠狠一甩手,許芷恩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幸而穩住。
“你個臭狐媚子,帶我來這裏做什麼?”許芷恩先是被林思漫從賽馬場強行帶走,接著又是被她甩開。憑著她的火爆脾氣,自然不忍著,立下破口大罵。
“說,你昨晚在馬廄做了什麼?”林思漫卻也不多讓,指尖直指許芷恩,一副憤怒威嚴的問罪姿勢。
“什麼昨晚?什麼馬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許芷恩本來還是一腔怒氣,聽到她的話卻馬上憋耷下來,極力狡辯與掩飾。
心中卻驚奇,她是怎麼會知道昨晚的事的?
可是她的掩藏哪裏逃得過林思漫的銳眼,她再次強勢的抓住她的手腕,輕輕嗤笑起來,嘴角翹起好看卻邪戾的弧度。“不要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你昨晚對我的馬做了什麼?”
許芷恩聞言馬上瞳孔瞪大,似乎驚奇。心裏道,真的被她知道了?怎麼辦?
她佯裝鎮定,既然她都知道了,那她也不多裝了,不如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
“死賤人,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我便可憐可憐告訴你,我昨晚不過在你馬的馬槽裏倒了一些能讓它發狂的粉末。”說到這裏,許芷恩也輕笑起來。也隻有她能想到這個法子來懲治這個賤人,多好的辦法啊,卻被她知曉了。若是能夠成功,現在她必定已經缺胳膊斷腿了。
她一個人陶醉的媚笑,卻被林思漫更為猖狂的笑聲打斷。她怔下來,盯著林思漫因為小的傲狂而微微扭曲的姣美容顏,“你笑什麼?”
林思漫卻仍然笑著,不作回答。
許芷恩不覺莫名其妙,憤憤甩掉她抓著她的手,就像她剛才甩疼她的一樣。怒罵一句”瘋子“欲離開,卻被她攔住。
她移步走到許芷恩麵前,再一次嗤笑,“妹妹。”她親切地喊著,接下來的話卻再無半點情深意切的姐妹之意,“你未免也太小看我林思漫了。你以為就你那點道行能鬥得過我嗎?哈哈,愚鈍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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