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亦看到名瀾沒事,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走到她身邊說道:“嗯!沒事!”
司馬名瀾點頭問道:“這些人怎麼沒完沒了,非要殺掉你不可?”
“想要這皇位的太多了!”景亦淡淡說道。
一句話道出無盡心酸,皇位來的難,守的也難,自古帝王皆如此!
門外的打鬥聲越來越大,二人心中都緊張起來,景亦立即上前一步,將名瀾攬在懷中,司馬名瀾並未介意景亦的動作,而是下意識的將藥捏在手中。
“他們的時間不多,待朕毒解了,再想謀殺朕,簡直難如登天!”景亦咬牙說道。
“無妨,我有足夠的藥!”司馬名瀾隨即說道。
景亦低下頭,看著強自鎮定的名瀾,一股憐惜之情油然而升,上次的刺殺顯然在她心裏造成了陰影,好容易麵有血色的她如今因緊張又變得麵色發白,一顆藥緊緊的捏在左手中。
“別怕!”景亦收緊攬著她的手臂,沉聲說道。
司馬名瀾緊張的心,在這一聲低語中,頓時放鬆了不少,似乎這一句話帶給她無盡的力量一般。也許,這就是心理做用,有一個男人在身旁,不管有沒有用,但從心理來講,是一種緊張情緒的轉移,這是人的本性,學過法律,人的本性自然也在研究之內,在這緊張的時刻,她已經將自己心中異樣的情緒分析了個透徹。
門外的打鬥聲雖近,卻遲遲沒有攻進來,門內的二人卻依然不敢放鬆,目光死死的盯著緊閉的大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大門終於被刺客破開,與此同時,司馬名瀾的藥也招呼了上去。一顆接著一顆,那些刺客們倒在門前,均進不得門來,不過這樣也是有弊端的,自己人不免也被下了藥,但對於她與景亦兩個沒有武功的人來講,若依靠不了別人,隻能如此自保了。
一個黑影在門外閃了過來,司馬名瀾的藥又瞬間迎了上去,卻不想一個閃著銀光的東西穿過藥丸,直衝她而來,她想也沒想,顧不得躲開,前麵的藥已經落在地上,她隻得一連發了好幾顆藥,以防對方過來。
有武功的景亦卻看到射過來的暗器,想也不想,當下抱著名瀾便轉過身去,他悶哼一聲,暗器刺入了他的後心。他怎麼可能總讓這個女人為自己受傷呢!
“有毒!”他覺得渾身漸漸失去知覺,隻來及說出這兩個字,便癱軟在名瀾身上。
司馬名瀾大駭,忙將他放在床榻之上,由於右手用不上力,左手又解不開他的衣服,隻得抄起一把剪刀將皇帝的龍袍剪掉了。她扭頭,看到門口衝進來黑衣人,隻得彈過去幾顆藥,再扭頭看景亦的傷勢,果真,後心處傷口發黑,上麵插著一支小飛鏢,顯然是暗器有毒!
左手拈起一支銀針,迅速刺入他的身體裏,然後捏住他的手腕把脈,對方果真是心狠手辣,下此劇毒!她掏出一個小瓶,張開口自已吃了一粒藥,然後從懷中掏出兩顆藥向門口扔了過去,一陣刺鼻的味道在屋中彌漫開來,一個時辰內,沒人能進的了這個房間了!
將景亦身上的小飛鏢拔下扔在地上,俯下身對準他的傷口,便吸了起來,一口又一口濃血被她吸出,這是最快最好的解毒辦法了!她沒想到,皇帝竟然會為她擋暗器,這一舉的確令她震撼,之前對他不好的那些感覺,竟然統統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