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這個朱氏秘史是什麼?為什麼我沒有聽說過?”朱真略帶好奇地問。
寧飛神色一愣,瞪了朱真一眼說:“都說是秘史了,你怎麼可以看。”接著轉過話題對天隱客問:“都指揮使大人,要不我們現在就啟程前往西涼城?”
“幹嘛?”天隱客很無賴的問了句,他自然知道寧飛的打算,可是自己根本就沒龍袍,有也是以前的事情。
“拿龍袍啊。”寧飛一愣。
天隱客雙眼瞪大,出奇地說:“為什麼要拿龍袍?”
寧飛倒吸一口涼氣,捂著胸口猛喘息了幾下,朱真見狀連忙扶寧飛坐了下去。
寧飛指著天隱客手指有些顫抖:“小子……不地道。”
“我怎麼不地道了?”天隱客完全就不怕把寧飛氣死。
這個時候,在場的其他人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到底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啊?
朱真正色對天隱客道:“他日我為帝,必當令你官複原職,另外還可以加封你爵位。”
沒錯,這就是寧飛故意假裝被天隱客氣到,要朱真做的事情,收買人心,身為征戰沙場數十年的老將,怎麼會給一個毛頭小子氣到。
天隱客遲疑了一下,拱手道:“這個在下自然願意,可惜在下活不到那個時候了。”朱真算是說了句能聽的話。
“什麼意思?”朱真不解問。
“在下,早已經立過誓言要跟西涼城的一般兄弟同生共死,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天隱客還沒有說完,孟坤卻說:“你死關拿龍袍什麼事情啊?”
天隱客頓時語塞,不單是天隱客,朱真和寧飛、文王等人也是驚訝看著孟坤,這家夥需要他的時候悶不吭聲,關鍵時刻出來搗亂?
天隱客頭皮有些發麻,太讓人心寒了,幸虧自己跟孟坤不怎麼熟悉,不然被坑死是遲早的問題。
其實,孟坤的話,是朱真等人的心聲,但是朱真他們知道話不能這麼說的。
“將龍袍交給大皇子也不是問題。”天隱客直接將孟坤的話忽略。
聽天隱客這麼一說,朱真心中一喜:“那還有什麼問題?”
“問題是,大皇子你的金剛不壞神功沒有多大進步,這樣完全跟先帝臨終時的遺言不一樣啊。”天隱客很無奈地說。
“父皇的遺言是什麼?”朱真追問。
而其他人則豎起耳朵聽著。
“先帝將金剛不壞神功秘籍交托給在下,又將龍袍交給在下,就是為了讓在下把這些都交給大皇子,但必須一件一件來,先帝說:如此逆子神功未至大成,那麼這件龍袍隨你處置,如神功大成,那麼就把龍袍交給他,他身邊的人會知道是什麼意思的。”天隱客模仿著孝宗帝的語氣說。
“神功我一定會練至大成的,可是……能不能將龍袍先給我?”龍袍很重要,這是朱真的想法。
“不行。”天隱客斬釘截鐵地說:“先帝下過死命,說如果大皇子無法練至大成,我又有生命危險,那麼就要跟龍袍陪葬也不可落入任何人手中,也不可以提前交給大皇子,先帝說過:連練功這麼小的事情都做不好,如何管理整個天下?”
確實,孝宗帝會這麼說。
這下,朱真很無奈看著寧飛和文王想讓他們出個注意。
“你看我們能不能商量一下?”文王看著天隱客說。
“不行。”天隱客還是很斬釘截鐵:“要是這樣就把龍袍交給大皇子,下去黃泉後我如何跟先帝交代?先帝還不把我打入畜生道?”
“外公,這可怎麼辦好?這不行,哪又不行,這家夥要是一死,龍袍也跟著陪葬了。”朱真頓時急了。
寧飛反而鎮定了下來,淡淡地說:“你自己好好想想,西涼城、****、關山月、龍袍。”
然後寧飛閉上了雙眼。
經寧飛這麼一提,朱真仿佛了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低聲跟寧飛和文王說:“是不是,隻要拖住關山月的新軍,我早日練成神功就可以了?”
“這隻是其一,其二既然要打,我們自然要將關山月的新軍消滅掉,不然日後必定成為我們的障礙之一。”文王露出滿眼凶光。
寧飛點著頭:“文王說得不錯,一旦你神功大成,龍袍伸手可拿,但現在效命京城那些家夥的人,肯定不會輕易就放棄自己的地位,必然要跟我們來一場生死決戰,所以能削弱****實力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而我們阻擋關山月,不僅保全了天隱客還保全了龍袍……”朱真本來後麵還想說句“和皇位”的,可惜還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