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雪睜大了眼睛,意猶未盡得看著黑狗,我卻始終覺得奇怪:周圍既然都拆完了,那棟老樓為什麼不拆?難道它又有什麼特別之處?它為什麼就可以保存至今?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再說了這也並不關我的事,也就沒有再思考。
吃完飯後,我負責清洗大家的餐具,由於附近沒有水管,洗東西要拿到宿舍樓下麵的洗漱池,我一路走一路抱怨這高速公路開發公司沒心沒肺,連個好點的水龍頭也舍不得安裝:邊想著邊走進了這棟樓,進去以後,並不覺得比外麵暖和,反而比外麵還要寒冷:就是一種陰風陣陣的感覺,吹得人後腦勺直發涼。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左右兩條走廊,兩邊的房間房門緊閉,由於時間較長,牆上的皮已經開始脫落,牆角也開始生出蛛網,地上也是厚厚的一層灰,而大門的正中間是上樓的樓梯口,樓上空蕩蕩的,冷風從外麵吹進來,在樓上吹得呼呼直響,由於光線的問題,樓裏顯得比較的陰暗潮濕,感覺皮膚悶著,很難受的感覺。我默默地歎了口氣,心想:雖然環境差一點,但是總比沒得住強,既來之則安之,也別想那麼多了。正當我洗洗碗準備回去時,右邊的走廊盡頭咯噔一聲,嚇得我馬上扭頭查看,由於光線太差,現在外麵根本看不見裏頭的東西,於是我深吸一口氣,壯著膽子邁開步子輕輕走過去……裏麵全是灰塵嗆人的氣味兒,還有一股鋼鐵生鏽的鐵腥味,越往裏走味道越濃,以至於我不得不擋住口鼻前進。走到盡頭,我從工作服裏掏出了一個打火機:我不會抽煙,打火機隨身帶著是為了關鍵時候派上用場。借著微弱的火苗發出的光線,我仔細得觀察盡頭的房間:房門上麵落滿了厚厚的一層灰,門是老式的插銷式,插銷那裏已經鏽得快脫落了,門虛掩著,風一吹就發出讓人牙根發酸的聲音,我抬起腳抵開了這扇門,裏麵照樣黑的伸手不見五指,走到房間裏邊才發現原來窗戶不知道什麼原因被用很厚的木板擋起來了,我心裏大罵:這驢日的職工宿舍!是人住的嗎?!這完全是死人住的太平間!!!太平間……太平……想到這裏,我吐了口吐沫,罵了聲晦氣,轉身走出了陰暗的房間。剛一抬腳就聽見地板下麵傳來回音,空的???我又跺了跺腳,貌似下麵還有個地下室,但是打火機已經燒的燙手了,而且我已經出來了將近半個小時,也該回去換人了,想罷關了打火機就走了出去,邊走邊想:這鬼地方絕對不簡單!先等住他個一晚上再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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