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緣塵大師一次又一次的轉世,一次比一次修的快。這次已經是緣塵大師第九世了。兩百年不到,他又即將進入飛升期。怕死的名聲,那是傳遍整個修仙界。
中州修仙的各大宗門,有不少已經開始暗暗開了賭,賭緣塵大師迎接天劫的一賠十,賭他繼續轉世的一賠一。
所以,這聽到胡澈驚呼,梵空也隻能尷尬苦笑,辯解不得。誰叫他攤上了這樣一個師傅呢。
“兩位師弟,師妹。我看我們還是趕緊趕路吧。要是去的晚了,隻怕會失了禮數。”
一臉尷尬的梵空和尚,立刻把剛剛葉青的借口拿了出來。催促著二人趕路,說的好像葉青和胡澈二人已經答應了和他同行似的。
無奈的葉青,隻好拉扯著胡澈,跟隨著梵空和尚駕雲飛行。
看到葉青拉著胡澈飛行,梵空不禁大為好奇,他不是沒有觀察胡澈的修為,剛剛在接住掉下來的胡澈時候,就發現胡澈已經是金丹期的修士。此時見胡澈被葉青帶著飛行,好奇的問道:“胡澈師弟,貧僧觀你已經到了金丹期,應該能獨自飛行。為何還要葉青師妹帶著。莫不成為了趕路嗎?”
本來就不願意和梵空這個有預謀的和尚同行,這一聽他問到自己的缺點,胡澈更是黑著臉,沒好氣的說道:“我還在築基期的時候,為了趕路,使用禦風符過多,不小心差點掉下懸崖。現在恐高!”
“什麼?恐高。哈哈哈,笑死我了,身為一個修士,竟然怕高。哈哈哈???”梵空直接笑翻在雲團上。直把胡澈給氣的是吹胡子瞪眼:我就是打不過你。我要是能打的過你,我一定封了你的法力,沒事把你提大萬丈高空丟下去嚇你。看你會不會恐高。
終於笑累了的梵空,看著扭頭生悶氣的胡澈:“師弟,不好意思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修行之人怕高的,難免失態。還請師弟不要見怪。我觀師弟,你是天生有慧根的人,不知能不能再請師弟提點一二。還請師弟不吝賜教。”
本來胡澈正在氣憤剛剛梵空的嗤笑,不打算理他。可卻看到身邊的葉青,也是一臉好奇,心中那是大喜。這可是難得能在師姐麵前炫耀的機會。也不怪梵空剛對自己的嘲笑,隻是指著自己被高空雲層中的風壓,吹的飄飄舉的衣袂:
“梵空師兄,你看我這頭發,是風動?還是衣動?”
本來就頑皮的葉青,看到胡澈的問話,也是大為好奇,不由的開口說道:“當然是風吹衣服動啦。這還不明顯嗎?”
說完還滿臉期盼的看著胡澈,希望他說自己答對了。隻是胡澈卻依然含笑不語的看著梵空。
梵空看了看胡澈的衣服,想了半天。說道:“是風在動。風不吹則衣不動。這天地間的風,無時無刻不在吹動著世間的變換。”
葉青聽了梵空的話,不由也對自己的答案產生了懷疑。再看胡澈,卻依舊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頓時急道:“師弟,你快說啊。到底是什麼。”
胡澈看自己已經吊足了胃口,有看葉青一臉好奇的樣子,不由哈哈大笑:“你們都錯了,這哪裏是風動,衣動?明明是你們心動嘛!”
“什麼,心動?此話何解?”
好奇的葉青見梵空問話,也不由的急到:“什麼心動,明明就是衣服在動嘛。”
胡澈看到二人不解,心底大樂。哈哈,沒想到前世的一個小故事,竟然能讓自己裝一把高人。賺了賺了。終於能在師姐麵前掙一次光了。
想到這裏,胡澈不由的傲然說道:“沒想到你們修為如此高深,竟然連這都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明白。修行之人。本就要凝神靜心,體悟天道。當我們閉關體悟的時候,更是要道心堅定,不為外界心魔所擾。這不過是自然界的一點小小迷障,你們竟然都看不破。何談仙道大業。我們修的仙,求的是長生,超脫這個世界。既然要超脫這個世界,那就更要看破這個世界,將自己獨立與世界之外,來觀察他。既然要獨立於世界之外,那這個個世間的一切又和我們有和關係。這裏的地火水風,有怎麼能幹擾到我們的道心?”
正所謂術業有專攻,葉青乃道家修士,當然不懂這些佛修的理論。隻是聽的暈頭轉向,隻是看著胡澈又一次的把梵空和尚給說的啞口無言,心裏不禁傲然:還是我師弟厲害。這西林寺也不過如此嘛。
那梵空和尚哪裏知道這不過是胡澈從書上看到的。他本就是修佛之人,聽到胡澈這一大堆的話,更是驚訝萬分。連連施禮:“多謝胡澈師弟教誨,沒想到胡澈師弟如此有慧根。時到今日,我方明白這空空至理。阿彌陀佛,莫非師弟你便是那預言中的佛子。佛主保佑,讓我得見佛子啦,光大我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