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和父親在靈堂前守夜;我勸他去歇歇,他執意不肯;然後也讓我坐了下來。挑撥著長明燈的燈芯說:“布儂啊,你覺得今天這個事情應該怎麼處理呢?……爸老了,想聽聽兒子的看法?……雖然你沒有什麼大的造詣;但在父母的心中,你一直是個聽話的好孩子,我們原本倒也不圖什麼大富大貴,隻求你能平安快樂的過完此生;卻忽略了你真正想要的,你現在過得快樂嗎?……兒子!”聽到這樣的言語我已是濕潤了眼眶,父親的關愛一向沒有母親來的那般細膩,所以自小對我便很嚴厲;心生畏懼的我和父親交談的機會並不是很多,他也時少與我交流;但是今晚,顯然他想和我來一場父子間男人般的對話。“爸,記得小時候,爺爺常捉蜻蜓哄我玩,可不久他就去世了,在我短暫的記憶中,爺爺的形象就停留在那一刻。眾兄弟裏,也隻有我一人見過爺爺,說真的,很想親自完成他老人家的遺願;說到今天這個事情,族譜不管是找到找不到,咱們家都應該給宗祠一個交代的,畢竟那麼多人的名字不見了嘛!隻是以我的能力連份工作都保不住,又從何去調查族譜的下落啊?之前應允也是看好那是份收入。”父親聽到這兒手一抖,就放下了手中的竹簽,扭過頭看著我,說:“誒?這樣啊?那不是正好嗎?”我一愣,他又接著說:“之前,是擔心你放不下手頭的工作,所以也不知該如何權衡此事,那要這麼看來,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工作這東西要看機會和緣分;沒有合適的也不要勉強自己,關鍵是學會分辨生活中那些才是機會?這對每個人都是不同的,隻有適合你的事情才是機會;~~誒?說不定,這次的事情就是一個機會呦!正好出去錘煉錘煉也當作散散心。”我沉思了片刻,說:“爸,你以前不是反對我參與這些危險的活動嘛,可這次……?”父親語重心長的說:“嘿——!也別太拿你爺爺信中的那些古怪的記載當一回事,那年頭人都愚昧見不得大世麵,遇到點什麼事情就大驚小怪的,不足為奇!多半都是無知和誇大;——以前,是你媽總怕你磕磕碰碰的不敢放手,結果也沒把你弄得像個男人!都二十七、八了,連個老婆還沒找到!我在這個年紀都有你了!可你現在還像個孩子似得,都說人家姑娘看不上……”我不服氣的說:“這年頭兒,跟你們那個時代能比嗎?現在是拚……”我剛想說“拚爹”,感覺有些跑題又把話咽了回去。父親拍了拍我的肩膀,起身走開了,剛到門口忽然又站住;側過臉堅定的說:“兒子,不論什麼時候,在女人麵前你能拚的隻有一樣東西……那就是‘男人’!”說著,點了一顆煙熟練的嘬著!若有所思的走出了房間……。那一瞬間,我目光凝住了,盯著他遠去那身影;看到的,仿佛不隻是自己老邁的父親,還有一個男人寬厚的臂膀和堅毅的心。
——唉~!說到女人使我想到了女友晴晴;看來是等不到她回來我就又要走了,也不知我倆的這種情況還能否繼續了?心裏苦笑著“就算等到又如何?我能給她什麼?現在的連個工作都沒有……。”不過一提到女友,不由的又讓人想起另外一個女人:這個女子嬌媚多變的身姿總在我潛意識裏縈繞不去;對,就是:張慧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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