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一大腳的把他踩在地上,死是不會死但是絕對痛,我一腳踩在他的臉上明顯感覺到腳下的那個罐子已經扁了,我這超常的體重能把這罐子壓扁不是什麼意外的事情,雖然我是很注重身材可是要知道肌肉可比肥肉重的多。我環繞了一下四周圍觀的人群發出了唏噓聲,我趕緊按了一下藍牙耳機說道:“你們再不過來大門這好戲就要結束了,我不等你們了。”
反正我已經通知他們了不然免得他們說我不仗義,那個被抓住的女孩已經躲到一邊去了,而另外一個則被放開了,兩個女孩抱在一起躲遠了,那個平頭看起來有點惱了,惱了就對了。隻見那人手臂上暴起青筋吼了句:“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可是,噗。”還沒得他說完我就又跳過去一腳踹他臉上,一腳威力不大不小剛剛好隻見他整個人都飛出了大門口圍觀的人群鼓起了掌。
這時候他們的小弟才反應過來怒吼著向我衝過來,嘿嘿,又輪到我來裝逼了。我雙手插口袋大聲來了句:“來嘛來嘛,讓你們一雙手也讓我看看所謂的黑幫到底有什麼能耐。”對方速度不減反倒是更快了,對於這種雜魚我真的提不起什麼興趣。讓他們雙手我當然也不是吹牛的,一轉身躲過一個人的一記的直拳再伸腳絆倒,再一個就直接一腳踹飛,之後我就是嫌麻煩的狂踹,然後五分鍾後所有人都被我清一色的放倒了。
就在我掉以輕心的時候一個倒在地上裝死的躺在我背後,我擺出勝利的姿勢麵向人群,那人突然暴起掏出匕首往我身上刺來,我正準備躲開可是詭異的一幕發生了,一個空的玻璃瓶映入眼簾然後重重的砸在這個偷襲的人的腦袋上,嘭的一聲腦袋和酒瓶都破了。
人群和我的眼光都望向丟來的地方,一個染著一頭殺馬特的白頭發,原本不染的話還能顯得他清秀些,可是他這一頭染得全白並且不知道留了多少年的頭發我也是隻能用殺馬特來形容,衣服邋裏邋遢純屬就是個**絲的樣子,臉上沒有一絲感情讓人感覺那個瓶子不是他丟的一樣。
好吧,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他就是剛才那個殺馬特的小青年,他突然表情一變向我衝過來死命的抓住我的手說道:“壯士!”到底誰是壯士啊!你那酒瓶砸的很是技術啊,這丫的不死也得半殘啊。好吧,我接過他手裏的塑料袋,拍拍他的肩道了聲謝,轉身去到那兩個姑涼的麵前說道:“你們沒事吧?”那兩個姑涼先是怔了怔連忙道謝,我向來都是低調直接把功勞往後一丟不偏不倚的直接砸在了身後這個殺馬特青年的身上。
我打著哈哈說道:“沒有沒有,要感謝就要感謝後麵這位壯士啊!”然後把手裏的飲料一整袋都給了這兩個姑涼,當然這也不是我買的,的確不是我買的。然後我成功的吸引火力兩個姑涼用感激的目光看向我身後的年輕人,可是他有點心虛,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些什麼隻能笑笑。
我讓這兩個姑涼先走以免等會又被這群烏合之眾抓到,等姑涼們走了那個年輕人直接給我偷偷說了句:“老大,這兩個妹子長得不錯啊。你還能如此的不為說動我都有點佩服了,對了在下名叫張義峰。”就這樣草草的介紹了自己的名字,對於我嘛。“叫我老大就行”我毫不猶豫的就這樣說道,他還同意了,天啦,這骨氣是喂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