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簡單說了一會,現在已經有幾個人已經醒過來了,掙紮站起來扶起了他們的兩個老大和幾個已經起不來的。我直接怒吼了句:“別讓我再見到你們,滾!”然後嚇得他們踉踉蹌蹌的走了,人群還在隻是都用看可憐人的眼光看著我,已經沒戲看了所以人群就又散了,散開的人群的地方還剩下兩個人。
大叔和刀疤強笑嘻嘻的在哪鼓著掌,我和張義峰走了過去,刀疤強很開心的錘了一下張義峰說道:“年輕人,很不錯!有作為有擔當有血性,剛剛那一酒瓶砸的漂亮。”張義峰聽完說道:“這群蛀蟲已經啃食這片區域好久了,這個幫派和它的靠山。”
我們邊走邊說著,這個從張義峰的角度來說這個幫派和一般的黑社會還是有些差別的,這個黑社會已經完全失去了它的本質了,完全就是個強盜組織,就比如這次的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發生的了,平常他們就是什麼夜店什麼的地方出沒,手下的人就去收收保護費,要是有人不交後果可想而知。這片地方沒人敢惹他們,帶頭的那個人手頭上的命案也是有幾起了,可是他們的靠山太大,也就草草的瞞了過去。
就這樣一直沒人管,可是很不巧的是他們遇到了我。我們到了那家店,剛桌下烤雞就送上來了,三瓶大瓶的可樂和四個杯子擺在桌上,接下來我們四個就開始大塊朵頤,好一會總算是解決了戰鬥四個大老爺們差點沒吃完。我們吃著還聊著,我和大叔都用假名和假身份,我隻是說叫老大就行然後說是個學生,大叔就顯得機智許多名字取得很詩意職業是個雲遊詩人簡稱四處旅遊。
刀疤強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直接說真名身份就是廚師了,張義峰現在還是個無業遊民前不久本科畢業。好吧,現在鬼混三人組現在就多加了一個人,我們在裏麵又多玩了會就出去了,現在已經是大中午的了雖說不久前吃過烤雞但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所以現在我們還是要去吃一些的。
大叔開車載著我們三個到一家他很喜歡的小飯館裏麵吃飯,店老板貌似和他很熟,點了幾道招牌菜就找到個位子坐下。後邊桌上有兩個附近小學的學生,他們吃的還不錯隻聽見其中一個說道:“誒!哥們,咱們這樣幹吃沒意思,要不我們整點白的?”另一個則說:“行吧,那就整點白的,但別喝多了,待會咱們還得騎車回學校。”
“那成。老板!!!給俺哥倆整點白的。”老板喊了聲好嘞!就進到後房去了,大叔和刀疤強聽到了當時就是那個心情澎湃又愉快啊,也吼了句:“老板,也給俺倆整點白的。”老板也是答應了,隻是眼光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