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發掘出來的大量古文物看,距今約1萬年至4000年前,撒哈拉不是沙漠,而是大草原,是草木茂盛的綠洲,當時有許多部落或民族生活在這塊美麗的沃土上,創造了高度發達的文化。這種文化最主要的特征是磨光石器的廣泛流行和陶器的製造,這是生產力發展的標誌。在壁畫中還有撒哈拉文字和提裴那古文字,說明當時的文化已發展到相當高的水平。壁畫的表現形式或手法相當複雜,內容豐富多彩。從筆畫來看,較粗獷樸實,所用顏料是不同的岩石和泥土,如紅色的氧化鐵、白色的高嶺土、赭色、綠色或藍色的頁岩等。是把台地上的紅岩石磨成粉末,加水作顏料繪製而成的,由於顏料水分充分地滲入岩壁內,與岩壁的長久接觸而引起了化學性變化,溶為一體,因而畫麵的鮮明度能保持很長時間,幾千年來,經過風吹日曬而顏色至今仍鮮豔奪目。這是一種頗為奇特的現象。
在壁畫中有很多人是雄壯的武士,表現出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威武神態。他們有的手持長矛、圓盾,乘坐在戰車上迅猛飛馳,表現出征場麵;有的手持弓箭,表現狩獵場麵。還有重疊的女像,嘻笑歡鬧的場麵。在壁畫人像中,有些身纏腰布,頭戴小帽;有些人不帶武器,像是敲擊樂器的樣子;有些似作獻物狀,像是歡迎“天神”降臨的樣子,是祭神的象征性寫照;有些人像均作翩翩起舞的姿勢。從畫麵上看;舞蹈、狩獵、祭祀和宗教信仰是當時人們生活和風俗習慣的重要內容。很可能當時人們喜歡在戰鬥、狩獵、舞蹈和祭禮前後作畫於岩壁上,借以表達他們對生活的熱愛或鼓舞情緒。
壁畫群中動物形象頗多,千姿百態,各具特色。動物受驚後四蹄騰空、勢若飛行、到處狂奔的緊張場麵,形象栩栩如生,創作技藝非常卓越,可以與同時代的任何國家傑出的壁畫藝術作品相媲美。從這些動物圖像可以相當可靠地推想出古代撒哈拉地區的自然麵貌。如一些壁畫上有人劃著獨木舟捕獵河馬,這說明撒哈拉曾有過水流不絕的江河。值得注意的是,壁畫上的動物在出現時間上有先有後,從最古老的水牛到鴕鳥、大象、羚羊、長頸鹿等草原動物,說明撒哈拉地區氣候越來越幹旱。
那麼,在今天極端幹燥的撒哈拉沙漠中,為什麼會出現如此豐富多彩的古代藝術品呢?有些學者認為,要解開這個謎,就必須立足於考察非洲遠古氣候的變化。據考證,距今約3000—4000年前,撒哈拉不是沙漠而是湖泊和草原。約6000多年前,曾是高溫和多雨期,各種動植物在這裏繁殖起來。隻是到公元前200至公元300年左右,氣候變異,昔日的大草原才慢慢變成沙漠。是誰在什麼年代創造出這些碩大無比、氣勢磅礴的壁畫群?刻製巨畫又為了什麼?尤其令人不解的是,在恩阿哲爾高原丁塔塞裏夫特曾發現一幅壁畫,畫中人都戴著奇特的頭盔,其外形很像現代宇航員的頭盔。為什麼頭上要罩個圓圓的頭盔,這些畫中人為什麼穿著那麼厚重笨拙的服飾?說來也巧,美國宇航局對日本陶古的研究結果,竟然意外地披露了一點撒哈拉壁畫的天機。
日本陶古,是在日本發現的一種陶製小人雕像。陶古是蒙古服的意思。這些陶古曾被許多曆史學家認定為古代日本婦女的雕像。可是經過美國宇航局科研人員鑒定,認為這些陶古是一些穿著宇航服的宇航員。這些宇航服不但有呼吸過濾器,而且有由於充氣而膨脹起來的褲子。科學工作者的這個鑒定結果,除來自對陶古的認真研究外,還把一段神話傳說作為參佐的依據。日本古代有個奇妙的關於“天子降臨”的傳說,有趣的是,恰恰在這個傳說出現100年後,日本有了陶古。人們有理由認為,傳說中的“天子”,也許正是外太空來的客人,而陶古恰恰是古代日本人民對這些從天而降的“天子”——宇航員的肖像雕塑。假若日本陶古真的是宇航員,那麼,撤哈拉壁畫中那些十分相似的服飾,為什麼不可能是天外來客的另一遺跡呢!
我們是無神論者,然而,上述垂手可及的種種證據,又確乎是我們地球人目前難於測知的實體。我們把超於人力的一切稱之為神,那是因為我們認為外太空的生命有可能曾經在我們地球上留駐過,正像我們在月亮和火星上曾留下地球人的標誌一樣。這兩者的區別,僅在於月球和火星上沒有能夠識別地球標誌的生命而已。如果真有太空人的話,我們願意把外太空生命留下的痕跡稱之為神跡,那是因為這些痕跡給我們提供了許多值得探究的課題,給人類留下難解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