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義炫剛喝下去的紅酒,“噗!”很沒形象地噴了懷裏女人一臉,滿臉的驚恐,“藍少,你可別嚇我們!誰不知道你藍少是出了名的摳門,就算是不要的東西,一塊破抹布也不許人撿!玩那個女人,就怕藍家老太爺還沒出手,就先被你給哢嚓了!”
陳佳裕翻了個白眼,一屋子人全沒個形象。
“是嗎?就怕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不知道呢!”藍聖寒若有所思的沉默。
“藍少,你是在惦念那個美嬌娘,還是惦念今天晚上的落惋月啊?”領帶綁到頭上小受波波頭的王子涵擠了進來。“落惋月?今天她要出場?”藍聖寒有些詫異,今天是十六號,落惋月從來都隻會在六號和十九號演出的,這可倒是頭一次破例。
落惋月,魅吧三年前突然買進的小姐,冷酷無情,總是拒人千裏,相傳她貌美如花,卻從不肯以真麵目示人,是以在整個魅吧裏麵除了老板娘紅姐之外再無人見過她。紅姐的手段很高明,沒有留下一絲的線索,所以從來沒有人能夠調查得出落惋月的真實身份,而不現身的她卻從未找過替身。
因這份神秘感以及她藐視一切的骨子裏的孤傲得以使她的身價暴增,許多有錢有勢的人想要結識她,卻總是被紅姐給堵住。能將魅吧開到這種地步,不得不佩服紅姐的能力,而因為紅姐的對外宣稱落惋月是她的專職生意軍師後,落惋月的人氣便在上層社會一路劇增,幾乎到了家喻戶曉的地步,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跡。所以,藍聖寒也對她上了心。人家畢竟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嘛!
“是啊,我也很奇怪呢,難不成是看藍少結婚了,後悔了,想現在投懷送抱了?”王子涵嬉笑道。這裏隻有他是最小的一個,剛滿十八周歲,藍聖寒美其名曰“破你童子身,好好嚐嚐女人的滋味兒。”就這樣把他也給生拉硬拽來了。到現在他還一臉的不樂意呢,那些女人沒一個好看的,人家是唯一正常的一個,秉承著己的堅信理念,“不愛就不上!”
“藍少!”紅姐滿臉笑容的走進了包廂。藍家是個大產業,紅姐然也得讓著三分薄麵。“今兒個怎麼有興致來紅姐這兒啊?冷落了新娘子可不好哦!”四十左右的年齡,三十歲的臉蛋,這紅姐倒是個八麵玲瓏的狡猾狐狸,讓人逮不住尾巴。
“紅姐,我那老婆實在是對不上口味,哪有落小姐的風姿迷人?我看倒不如過些日子我帶她來讓紅姐親調教調教,這酸酸的果子,實在是不好下咽呐!”藍聖寒痞子的回過去。
“瞧藍少這話說得,我這兒可是比不上藍氏,藍少要借我個膽兒,我也不敢接呀,再說了,這酸還是甜,得嚐過了才知道。藍少也太糟蹋人家淩老爺子的一番心意了。”紅姐有一句沒一句的開著無傷大雅的玩笑,她是信,藍聖寒沒那個必要動她。否則,藍氏一發話,整個城市都得抖三抖,更何況她這麼個三教九流之地。
“紅姐,這會兒怎麼這麼客氣了?你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藍聖寒突然收起笑容,危險的眯起雙眼,整個包廂瞬間急劇降溫,王子涵忍不住摸了把己的胳膊,乖乖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所以說嘛,惹神惹鬼能夠照砍不誤,惹了藍家大少動真格,就等著伸脖子被砍了。
紅姐突然笑了起來,像老朋友似的拍了拍藍聖寒的肩膀,俯身湊到他耳邊:“藍少,紅姐怎麼會不懂你的心思?月月雖然名義上是我魅吧的人,可我到底也控製不了她不是?今天特別的登台演技,藍少還猜不出來月月的心思?”
藍聖寒這才散開身上要結冰的氣勢,“那就好。獵物追得太久了,本少爺會失去興趣,失去興致後,就不會讓別人有得到她的可能,紅姐是個明白人,應該懂我的意思吧?”偷偷瞟了紅姐一眼,她靜一點緊張的意向都沒有,還真是個老狐狸!
“放心,紅姐我,不是不懂看時局的人。畢竟,她還是個丫頭而已!”紅姐笑盈盈地扭了出去。藍聖寒微蹙眉,紅姐特意咬重“丫頭。”是在向己暗示落惋月還是個處……旋即又輕蔑地嗤笑一聲,不過還是個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