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行父的舉止不妥,甚至話語之間透露出一種危險的氣息來,可是盼夏卻掙脫不開義行父的手,她不敢大叫,生怕如果引來宮女和巡邏的侍衛的話,便會傳出不好的緋聞來,她可沒有興趣在這個節骨眼上為自己和玉君增加更多的麻煩。
“我們到房間裏慢慢聊吧。”義行父不由分說的把盼夏拉到了房間了,隨手就關上了門。
“放開我!”趁著義行父關門的時候,盼夏掙脫開了義行父的手,“你實在太放肆了。”
“公主殿下,我隻是想問你一些事情。”麵對盼夏的怒火,義行父隻是聳了聳肩,絲毫沒有介意,“請你告訴我,我給你的毒藥你用了沒有?如果用了,你用在哪裏?”
聽到了義行父的問題,盼夏的唇邊勾起了一抹冷豔的笑容:“當然用了,我可沒有太多的時間去等待呢。”
盼夏的話使得義行父微微一皺眉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毒用在今天的午膳中了吧,可是杜少夫人懷孕了,你的毒不僅僅會了她,還是殺死她腹中的孩子。就算你不喜歡她,可是她腹中的孩子是公子蠻殿下的,你不是喜歡公子蠻殿下嗎?你不能把他的孩子都殺死……
“你錯了,我沒有喜歡自己的兄長的習慣,再說那樣殘暴的男人,大概就連杜初晴也不喜歡他,杜初晴喜歡的不過是夫人的位置罷了!”盼夏打斷了義行父的話,她從發髻上取下了一根發釵,直指義行父的咽喉,“傅昂公子,我並不是一個恩將仇報的人,所以請你安靜一點,那麼所有不幸的事情都不會發生的。”
麵對那尖利的發釵,義行父輕輕搖了搖頭,心裏感歎為何女子所用的飾物總是要製作得如此鋒利,比如說發釵,比如說耳環,甚至是貴婦人說帶著的護甲,無一不是尖銳鋒利的。
“盼夏,你隻是在杜少夫人的飯菜之中下毒嗎?”
義行父的問題讓盼夏難掩笑意,她收回了發釵,以袖半掩笑顏:“原來傅昂公子是擔心自己中毒啊……不過你放心,你是陳國的迎親使者,我總能不能讓你死在我國的,所以中午的午膳我特別設計每一個人都不一樣的,所以隻需要在杜初晴的飯菜之中下毒便可。然而我卻發現夜黃昏這毒藥不僅僅是名字好聽,就連下到了飯菜之中以後,飯菜也更為美味了,我聽說杜初晴把那湯水全部喝光了。隻怕不出三天,她不僅僅胎兒不保,就連自己姓名也不保了。”
“為了一個男人,值得嗎?”義行父收起了笑意,他看著麵前嬌媚的小姑娘有著宛如癲狂一般的想法,心裏竟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曾幾何時,他也愛上一個如此決絕的女子,然而那個女子所做的事情絲毫不亞於盼夏的狠辣。
當年他無法阻止那個女子,現在,他卻希望可以阻止盼夏。
“盼夏。”義行父走到了盼夏的麵前,靜靜的看著盼夏那雙漂亮的眸子,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再這樣下去將來一定會後悔的。”
因為做那樣傷天害理的事情,總有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