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說要為我們的孩兒取一個怎麼樣的名字?他可是大王的第一個孫兒呢。”
看著杜初晴滿懷希望嬌笑的模樣,玉君一時難以想象麵前的女子曾經想要殺死盼夏,如此溫婉的女子,如果不是生活在王宮之中的話,大概也不會做出那樣狠毒的事情來吧……
“夫君!”杜初晴不滿的喚了一聲,硬是換回了玉君出走的神兒,“夫君已經那麼久不在妾身處留宿了,難道已經不習慣?”
“怎麼會?”玉君淡淡一笑,伸出手去輕擁著杜初晴的身子,“夫人多慮了,為夫不過在思考明天一早與陳國使者義大人狩獵的事情罷了。父王安排狩獵活動想必是希望讓陳國的使者知道我國的武力並不遜色於陳國,隻是近日為夫身體不適,隻怕明日並不能發揮往常的水平。”
玉君的擔心並無道理,公子蠻是一個帶過兵上過戰場的男人,善於騎射,過往王宮舉辦的狩獵活動他從來都是人們關注的對象,隻可惜玉君不管是前世還是來生都沒有機會接觸騎射武藝,更重要的是今生的他是奴隸出生,自然也沒有機會學習,他充其量隻會騎馬,狩獵一事簡直就是一竅不通,如果明天在狩獵中出糗,隻怕……
杜初晴並不知道真相,隻是她聽見玉君說自己身體不適的時候,眼中掠過了一絲驚慌,可是她馬上低下頭來,生怕讓玉君發現,因為如果玉君是因為中毒而身體不適的話,隻怕她不得不拿出解藥來,可是如果拿出了解藥,那麼如果椒夫人反咬她一口的時候,那麼她又要如何自救?
突然腹中一陣刺痛,使得杜初晴不得不靠在玉君的懷裏她這樣的舉動也使得玉君回過神來。
“夫人如果不舒服的話,不如為夫傳禦醫來?”
“不用了,妾身不過是有點累了。”杜初晴連忙露出了一個笑容來,隻是下一刻她低下頭去,她曾經聽說過因果報應這麼一回事,在過去她逼死公子蠻原配夫人和殺死給那些迷惑公子蠻的女人的時候,那些人都詛咒她會有報應的,可是那個時候她卻一笑置之,隻是現在她懷有孩子,所以不得不擔憂,如果是報應的話就衝著她來吧,至少……讓她生下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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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玉君沒有時間去見盼夏,今天一早卻又要陪伴義行父前去狩獵,隻是昨天那位意氣風發的美男子此時此刻的臉上也有一絲倦意,仿佛昨夜並沒有很好休息,使得玉君不得不在心裏暗暗祈禱,最好這個貴公子不善騎射,那麼他便有借口不出手了。
出行的儀仗隊整裝待發,侍衛們的打扮還要比玉君這位主角更為誇張,那些沉重的戎裝穿在身上雖然威風八麵,可是玉君卻為他們感到辛苦,畢竟狩獵可是劇烈運動,穿著那麼厚重的戎裝徒步跟隨騎馬的主子的同時還要拿著那些代表著王室的旗幟之類的東西,那些威風的服飾便成為了沉重的負擔。
然而義行父卻依舊一身貴公子般的錦衣華服,那雪白的衣裳一塵不染,難道他就有信心在狩獵之後依然衣不沾塵?